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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
“哦不，是我的深渊啊。”
“这个黑暗堕落的世界中，竟然拥有如此之多的知识。”
“而且这些知识们，竟然每一个都有颠覆世界的能力！”
当黑暗法师克拉拉苏醒过来后，立刻震惊于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一切。
而见她如此，还在研究鞭子玩法的堕落天使利兹耸了耸肩膀，将克拉拉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呵呵，小可爱，你不会觉得这也叫多吧？”
“当年深渊主宰还没有隐去的时候，那个时候无尽深渊中的学识才叫多。”
“那个时候的无尽深渊内部，除去各大多元世界的知识外，还拥有无以计数的虚空知识。”
“在拥有如此之多知识的情况下，当年的无尽深渊，可以说是真正的繁荣。”
听到堕落天使利兹这么说，克拉拉兴奋的瞪大了双眼。
“你，哦，不对，利兹大人，您说什么？”
“在我们的世界之外原来，真的存在其他的世界吗？”
作为领主时代土着的克拉拉，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自己堕入无尽深渊中后，竟然会有机会吗接触到这种级别的真相。
甚至，可怜的她，都不知道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存在着名为虚空的广阔区域。
“那当然了。”
利兹微微一笑。
只见她轻轻地从自己的手中，划过了一个圆圈，然后在这个圆圈之外画了一个不怎么规则的新图形。
“如果我的理解没错的话，克拉拉，这个小圆圈，就代表着你所在的世界。”
“而这个不规则的新图形，则代表着虚空区域。”
“虽然在你们这类低等生物的眼中，你们的所在的这片世界，拥有很大的面积。”
“但很可惜，这并不是所谓的真相。”
“因为真相是，你们的世界，包括整个多元在内，在虚空的面前，就渺小的像是沙海中的一粒沙砾一般。”
“但是无尽深渊就不同了。”
“无尽深渊，庞大、深邃、宏伟！”
“她在每一个世界中，都有自己的分支....”
可惜的是，正当堕落天使利兹还在吹嘘的时候，克拉拉突然打断了利兹的吟唱。
“等等，利兹大人。”
“不是我质疑您，我只是有一个疑问罢了。”
“我想知道，博学的您，对于世界质量公式，有多少研究？”
克拉拉低着头，从自己的脚下，用魔法刻画出了一条极为复杂的魔能公式。
“世界质量公式？”
“那是什么鬼东西！”
而堕落天使利兹则是低下了头，看向了那个复杂的魔能公式，很快，她就皱起了眉头。
“这个公式，我从来没有听过。”
“而且...”
懒惰，但是聪慧的利兹很快就通过自己过往的知识，对这条魔能公式判了“死刑”。
“这个公式，有很多错误啊。”
“这根本就是一个假公式，你是准备用这个假公式，来找我开心的吗？”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听到利兹这么说，克拉拉很快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
“利兹大人，我可没有拿您开心的胆子。”
“我之所以和您说这个公式，是因为这个公式，真的是可以用的！”
“虽然我不如您博学，但是这一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您真的可以利用这个公式，用来检测我们当今这个世界，在整个虚空中的质量占比。”
“一开始，我也是对这个公式有所质疑的，毕竟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确信，虚空是否真的存在。”
“不只是我在质疑这条公式，就连所有的魔法学者，都在质疑这条公式的可能性。”
“但是现在，我能够确信。”
“这一条公式，在虚空已经确定存在的情况下，是绝对可用的了。”
利兹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个她从未听闻过的公式，重新进行了计算。
但是很快的，她给出了和之前一样的答案。
“不对，这个公式，依然是错的。”
“以这条公式计算下去的话，我现在得不到任何的结果。”
现在的利兹，已经不是什么克拉拉的教导者了。
相反，在看到新知识出现后，她非常难得的恢复了自己在过去的本色，也就是以一名学者的姿态，重新研究起了这条公式，并与克拉拉进行着极为激烈的讨论。
“那如果您使用魔能为单位来计算呢？”
克拉拉提醒道，并极为贴心的给堕落天使利兹，送上了自己用魔能所观测到的数据。
下一秒，利兹便惊喜的发现，这个简陋的公式虽然可笑，但那是因为她使用单位与克拉拉不同造成的。
而一旦利兹她如果真的按照克拉拉的给出的数据，对这条公式进行计算的话，那么她是完全可以得出结果的。
只不过...
这个所谓的结果。
“不！”
“不不不！”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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