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军看到卢三炮站了出来,对着他说道。
“你叫卢三炮?”
卢三炮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对着张破军说道。
“对,我就是卢三炮,指挥使大人,你要打要罚都冲着我来,放过兄弟们一马。”
卢三炮这番话,让他身后的两百士兵,一个个面露感动。
张破军看着卢三炮,心道,这家伙还挺会拉拢人心的。
张破军心中冷笑,小小伎俩而已。
张破军对着卢三炮说道。
“要打要罚先不急,卢三炮你刚才不是说,左司长夜宿怡情园,如今还在怡情园中吗?”
卢三炮一听,看了看张破军,心道。
说都说了,怕什么?
卢三炮就不信了,这个新来的指挥使,敢对左司长动手不成?
左司长可是宰相杨秀东的女婿,背靠宰相大人,谁敢动左司长?
卢三炮顶着脖子说道。
“说就说,昨日是我和其他兄弟,护送左司长去的怡情园,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
如今,左司长,必定还在温柔乡中沉沦。
指挥使大人,你要是让我们心服口服,有本事就去抓左司长大人去。”
张破军听到,卢三炮故意激怒自己的话。
张荣军冷冷的看了一眼卢三炮,在卢三炮的注视下,下令道。
“兵马司士兵集合,随我去怡情园。”
演武场上的两百个兵马司士兵,一听,都愣住了。
两百个士兵,有些不知所措了。
张破军看到不知所措两百的士兵,冷声道。
“怎么,我这个指挥使说话不好用吗?”
两百士兵一听,互相看了看,随后,集合起来,站在了张破军身后。
卢三炮听到张破军的话,看到张破军的动作。
卢三炮心中一沉,不会吧,真去抓人?
这个新来的指挥使,是不是吃错药了?
自己只是想要拿左司长来让,这个新来的指挥使大人知难而退而已。
谁知道,这个新来的指挥使,居然迎难而上。
连宰相大人的女婿都要动。
太莽了吧?
卢三炮心道,该不会新来的指挥使,不知道左司长是谁的女婿吧?
卢三炮对着张破军说道。
“指挥使大人,小的有件事还没有告诉你。”
张破军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说吧。”
卢三炮说道。
“指挥使大人,你可能有所不知,左司长可是宰相大人的女婿。”
张破军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拿你们这些小人物开刀,你们不服气吗?
如今,正好从你嘴里知道了,左司长违反兵马司的条例规定。
那就从左司长开始整顿吧。”
卢三炮一听,快哭了,说道。
“指挥使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说左司长的,大人,你放过我吧。
指挥使大人,要是被左司长大人知道,是我说的,他在怡情园,左司长会杀了我的?
指挥使大人,求你饶我一命吧。”
张破军冷冷的看了卢三炮一眼,心中冷笑。
刚才,鼓动,拉拢其他士兵地时候,当张破军看不见嘛?
张破军冷冷的说道。
“李二牛,带上他,让他指路,他不是嚷嚷着不服嘛,这次,我让他心服口服。”
说完,不管卢三炮的求饶,带着两百兵马司士兵,前往怡情园。
怡情园,坐落在横穿天都城的天河旁边。
怡情园是天都城内,最贵最奢华的一家风月场所。
每日可以说,是日进斗金,是一个豪华无比的敛财之地。
怡情园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
传闻,听说当朝宰相杨秀动都曾经来过这里。
此时,正是辰时末。
怡情园都是晚上开门迎客的。
在怡情园上等房间内,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男子,正躺在红色大床上。
红色大床上,除了瘦弱男子,还有两个女子。
三人都是衣冠不整,房间里面充斥着情色之味。
瘦弱男子睡的正迷糊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床上的一男两女,动了动,翻了一个身。
房门继续被敲响。
瘦弱男子最终被敲醒了,烦躁不已,怒道。
“敲敲敲,敲尼玛啊!不知道老子睡的正香吗?到底是谁,扰了老子的美梦?”
门外传来话语声。
“司长大人,兵马司出事了,新来的指挥使上任了,敲响了鼓令。”
房间里面的瘦弱男子就是兵马司左司长,盛东禄。
盛东禄迷迷糊糊的说道。
“来了就来呗,一个卖炭出身的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还做了老子上官。
老子才懒得给这个张破军面子,他干他的,我干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老子管他上不上任,于老子何干?
难不成,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都给老子滚,不要打扰老子睡觉。
美人,爷又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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