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瞧,生龙活虎的,也没死啊!
那么麻烦直接丢回去好了,真不知道爱罗帝国怎么派来一个麻烦公主。
连他那温柔的艾丝黛尔一分一毫都比不过。
“还有事吗?”
刚安置好爱罗帝国的使臣,卡森看向安布罗斯的表情尽是不满,满脸都写着你最好真的有事。
“我怀疑路上魔物的偷袭是有意而为之?”
”哦,所以呢?”男人一脸无所谓,“怀疑你就查啊,这就是你把我叫过来的理由。”
他刚回来,原本可以和妹妹度过愉快的一天的,都被这个家伙用无聊的事给破坏了。
安布罗斯一脸兄弟情深被伤的模样,“王兄,我这是在帮你办事,你这满脸写着我愚蠢的表情可以收一收吗?”
“呵。”卡森眸中七分无动于衷三分不屑。
见他这副表情,安布罗斯也收起了贫嘴,“说真的,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也就王后和他们自己了,无所谓,人活着就行,一路奔波的明天再带他们回皇宫吧,我会去和父亲说的。”
“那我?还回去吗?”
“随你。”
有了他这句话,安布罗斯就放心的待在比伦城了。
当年之所以前往北方边界,一是因为老皇帝容不得他,二便是这个和自己“兄弟情深”的好王兄的安排了。
只能说他想的是真的长远,如今有了北方的支持,只要他给王后安些罪名,哪怕他真的除了对方老皇帝怕是也不能废他这个太子啊!
安布罗斯感慨的瞬间,原地哪还有人,甚至连马匹的残影都没有。
“安布罗斯皇子殿下,我需要一些伤药,还有我这衣裙……”
他嘴里不知何时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的打断了她的话,“还需要什么一并说了吧,我等会去买。”
少女眸中一亮,“那我和你一起吧!”
“公主,您不是受了重伤要休养几天吗?就不劳烦了。”说完安布罗斯像是遇到什么可怕魔物似的逃窜。
不,应该说他面对魔物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慌张。
…
同皇帝汇报完又和一些近臣商洽爱罗帝国的事,正事说完了又被迫接受了皇帝陛下的催婚,一直到下午才有空去找桑鲤。
“皇太……”
“嘘!”旁边就是桑鲤的卧室,卡森连忙制止了大声说话的安妮。
“这个点艾丝黛尔还在睡觉吧,她睡眠有些浅,小声点。”
安妮连忙捂住了嘴,“还是殿下心细。”
“殿下您要先去会客厅等公主吗?要喝点什么吗?”
“不必了,我给她带了礼物,进去看看她。”
“啊……那好。”
从前卡森同桑鲤一起午休的情况也是有的,这几年公主年岁大了虽没有这种情况,但两人时常腻在一起倒是有的,安妮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公主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起身,那殿下您轻些进去,我就先退下了。”
桑鲤的卧房很大,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可她的房间里可可爱爱的装饰却一个不少。
从铺着碎花蕾丝边布料的椅子到挂满玩偶和相册的墙壁,以及精致华美摆件首饰,无一不说明了住在这里的人的喜好。
桑鲤的大床上吊着粉色的帐幔,此刻倒是撩了起来,她侧躺着正好对着他站着的方向。
睡颜恬静嘴角微微弯着,似乎梦到了什么高兴事。
卡森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觉无聊,甚至缓缓上前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唔……”
已是初秋,微凉,温热的大手覆去,睡梦中的女孩无意识喃呢着靠近。
分外可爱。
男人又揉了揉她那略带玫瑰花香的蓬松发丝,脸上是无意识的笑容,若是让北方那群骑士看到战场上的斩敌狂魔露出这副笑容怕是要吓晕。
本来只是在她脸上轻摸,这摸着摸着心里就痒痒的,甚至凑近偷亲。
从额头、眉眼、脸颊依次往下,最后在她锁骨处故意留下梅花般的印记。
几乎他刚从她身上离开,床上的女孩忽然就睁开了双眼,“哥哥,早……午安。”
“醒了?”
“难道不是哥哥故意打扰我睡觉的吗?”桑鲤打了个哈欠,又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在冰凉的臂章贴在她的脸颊,才稍微清醒了几分。
睡得太久,有点难受。
男人不说话,只是顺着她蹭上来的脸庞轻抚着。
“哥哥,好久不见。”桑鲤忽然坐了起来,搂着他的脖颈,亲昵的去蹭他的脸颊。
这两日他实在是忙,两人都是匆匆的说了几句话,所有的思念都沉淀在眸间,只一眼便知晓。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她身上软得厉害,纤手在自己脖颈上一下一下的撩着,有些痒痒的。
两人亲热了会,卡森这才提及了那事,“罗齐尔最近两天怎么没在皇宫?”
桑鲤靠在他胸膛前愣了片刻,嘴唇轻抿,努力压住了那抹心虚,“不知道,罗齐尔哥……”
感觉到男人用力的禁锢,她连忙改了称呼,“咳咳,罗齐尔卿他应当是告假了吧,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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