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一袭胜雪的白衣,脸蛋白嫩如霜,双颊上泛着一抹绯红,好似红白相间的桃花般艳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即清澈又妩媚。
宽松白衣,隐约能透见她迷人的身段。
迷人至极。
挑起狭长眼尾笑道:“那只小狗有点眼熟。”
秦舒言强烈忍着心中的不适,三皇子的声音她听得想吐。
太子妃掩起一抹冷意,端着脸说道:“确实是皇后娘娘送的。”
“走吧。”太子妃借着光挡住秦舒言一张夺人心魄的狐狸脸。
“恭送嫂嫂。”尾音拉长。
秦舒言看向身边几位姨娘,面含春色,一脸痴痴的看着三皇子的模样。
这些女人自纳入府中,大多数连太子的面都不曾见过。
她不关心这个。
她关心的是秦纤纤与三皇子之间的关系似乎比她想得还要更深。
拦在马车面前的枯木被几个壮汉抬走。
原本拦在这里的枯木本就是三皇子手笔,为的是想创造想见太子妃一面。
这两人真够恶心。
回到太子府。
暗香看着一只雪白毛茸茸的小狗:“姑娘,这只小狗长得真漂亮。”
“皇后娘娘赏赐。”
秦舒言算了算时间。
攻略太子只剩下二十五天。
入夜后。
秦舒言胸口那处传来不适,涨得有些疼。
她想起秦母那晚给她喝的甜品。
“系统,我身体工怎么回事。”那种敏感她太熟悉。
“魅毒提前发作,主人,尽快找太子同……房吧!怕你顶不住。”
她明白了。
她的身子现在就像被架在火红的炭上烘烤着,特别是胸口那块地方。
稍微轻轻一碰就忍不住颤栗。
胸前的襦裙,溢出来的水渍打湿在上面,留下一滩若有似无的印子。
秦舒言咬咬牙,脸面跟自己的身体相比,孰重孰轻。
她还是拎的很清楚。
单手捂着胸口,忍着难受走向太子的寝室过去。
半路时。
遇到三皇子。
他的脸与太子有几分相像,三皇子经常出现在众人面前,太子鲜少露面。
很多人容易认错他们二人。
三皇子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身子骨的难受,将头拉低,不想过多引起这头狼的注意力。
却不曾想。
三皇子在今日中午见了她,她的脸与身段早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是哪位宫女?见到本皇子也不行礼?”三皇子抬步轻轻走向秦舒言,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那块襦裙湿了一片水渍。
空气传来一阵令人酥麻的气息。
莲花的清香又掺杂着奶香的味道。
又纯又媚的气息。
似是从她身上传来。
秦舒言若不是此时身体不适,真想一脚就废了他。
不甘不愿的开口说:“妾给三皇子请安。”
“哦,原来你不是宫女?是大哥新纳的姨娘?”三皇子视线瞥向她衣袍宽松下的腰肢。
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那处。
他靠她比较近。
莲花清香加奶香味越来浓。
他还未回过神来。
脸颊上多了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他的脑袋都被打得嗡嗡响。
唇瓣传来铁锈的血腥味,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的味道 。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竟敢打我?”
“三皇子,你的手刚才放哪里?妾在皇子面前自称是“妾”自是太子的人,三皇子该不会连太子的女人也想染指吧? 就不怕妾今日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吗?”
“届时三皇子就不怕担一个“觊觎兄长女人”的恶名?到时三皇子在皇帝面前的形象怕是大跌。”
“好好好,很好。秦舒言,你好样的。”三皇子还不至于色令智昏到如此地步,只能往后退一步。
“你是第一个打本皇子脸的女人。”
“三皇子若是检点些也不会被人打。”言外之意是打太少。
刚刚使出她最大的力度扇那巴掌,手掌都打痛。
秦舒言不想与三皇子过多纠缠,三皇子性格阴暗,又精明。
睚眦必报,薄情。
现在不是命与他硬碰硬。
三皇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狭长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伸出刚刚放在她腰上的右手,指尖摩挲着。
嘴角勾起一丝变态的味道:“真特么细。”
低头。
那处蓄势待发。
太子寝宫。
那晚太黑,没有看清这座佛堂。
殿外种了几棵苍劲的银杏树,进入佛堂里一派幽静,肃穆气氛。
殿内传来淡淡的檀香气息。
太子坐在佛前下,念着经文,雪白均匀的手敲打着木鱼。
在秦舒言来到他的佛堂时。
他便已知道 。
莲花香掺杂着淡淡地奶香气息,与严肃的佛堂面前的檀香格格不入。
却又能轻易撩动着人的心。
“出去。”哑着声音说。
秦舒言忍着颤栗, 勾着腰。
身上涨的体,双腿不由自主的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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