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性格刚烈,手段狠辣,与异族交战时毫不留情,誓要将之赶尽杀绝。而主公则秉持怀柔之策,以封官、赐爵、和亲等手段笼络人心,甚至愿意慷慨解囊,资助粮食,以换取边疆的和平与繁荣。
两人策略迥异,公孙瓒主张以铁血手段镇压胡族,而主公则倡导以柔克刚,以和平共处为上策。
这种截然不同的政策理念,使得两人在共事之时摩擦不断,暗潮汹涌。所以公孙瓒才是主公的当务之急。
刘虞微微点头,示意田畴继续阐述他的想法。
田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依我之见,公孙瓒应驻守卢龙塞,并派出精锐兵力四处支援。我们可以借异族叛乱之名,为公孙瓒请功封官。一旦公孙瓒得胜,他虽能血洗异族灾民,却也结下了与羌胡、鲜卑、匈奴、乌桓等部落的不共戴天之仇。毕竟,公孙瓒即便武力再强,也难以与这些小国抗衡。如此一来,他便无法在幽州立足。”
刘虞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他深知田畴的计策既巧妙又狠辣,既能削弱公孙瓒的势力,又能为他自己铺平道路。
刘虞沉思片刻,轻轻摇了摇头,坚决地拒绝着那看似诱人的计谋。“此计虽能保我无虞,然却要以大汉边关的无辜百姓为代价,我岂能心安?”
“主公仁爱之心,天下皆知。然在这乱世之中,过于宽仁恐成迂腐。长此以往,恐怕会因此而受害。”谋士的话语虽然直白,却充满了担忧。
刘虞轻叹一声,目光中满是坚定与决然:“若要我以百姓的安危换取自身的安宁,我宁可选择不安。刘某虽微末,却不愿背负这样的罪孽。”
田畴眼中闪烁着深邃之光,缓缓道:“中策,便是那离间之计。眼下塞外遭受百年难遇的严寒,鲜卑族人民生存艰难,羌胡、乌桓两族亦同样受到天灾的折磨,盼望大汉的援助。然而,此二族历来对我汉族边关虎视眈眈,屡次侵扰,使得他们难以启齿求助。但饥饿之下,昔日的尊严与敌意或许将不复存在。
若我们施舍的救命粮不足以满足众多饥民,或是分配上稍有偏颇,都可能成为他们内部争斗的导火索。那时,我们便可暗中操弄,利用他们的矛盾,削弱羌胡等族的实力。待到他们疲惫不堪,内部纷争不断之时,便是我们坐收渔利之刻。”
刘虞默然,心中波涛汹涌,思绪万千。他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仁心宽厚,总是将天下苍生的福祉置于心头,为大汉的安宁边境不辞辛劳。他习惯于用实际行动为民众谋福利,对于运用那些阴谋手段,他从未有过半点念想。如今的情况,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知该如何抉择。
田畴这才说道:“下策最烦索,也最浪费时间,而且隐患颇多。就是收化异族,鲜卑族是比较缺乏文化底蕴的,他们的根基本身不怎么牢固,虽然他们作战什么的比较强势,也非常的能打,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慢慢的必被汉族所同化,到时我们有了一支非常骁勇的骑军。只是这下策,需要主公亲自带了一众父老乡亲,来到荒地里进行开垦,并且制定法令,安排任务。附近的百姓听闻主公的事情,知道这边的百姓没有战乱安居乐业,便全部过来了,最终使得这块地方在几年的时间里成为城镇。到时这个城镇便是多民族共同生活的城镇。羌胡、鲜卑都是游牧,塞外的寒冷是我们这边的两倍,他们一定会定居在我们的城镇里,动物能安全平稳地度过冬天。”
刘虞叹口气说道:“子泰真乃神人也,不出几年,我们这里就会容下更多的百姓安居于此,难道这不应该是上策中的上策吗”?
“主公只知其一,这鲜卑能在环境非常恶劣的环境下游牧,过着艰苦的打猎生活,野性也最为难化。似想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他们行为举止一定被汉人所不容,他们也不会乖乖的听我们汉人的管制。远的不说,就说这一下子多出来的嘴,我们用什么来喂饱他们?现在的朝堂,早以混乱不堪,都是买官卖官的,谁会把粮食送来平抚百姓的饥火。幽州寒冷贫瘠,出产不丰,自己百姓都难以裹腹又如何接济异族”?
刘虞听后又紧皱愁眉。
田畴叹了一口气说道:“忧主公之忧,便是属下应尽之事,此去与公孙瓒会和,我们应见机行事,切不可有过激的言语”。
刘虞点了点头。
公孙瓒的眉头紧皱,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塞外,鲜卑族的身影无处不在,大战的火花似乎随时都会点燃。他,公孙瓒,素以恶名昭彰,与异族作战时总是毫不留情,那些蛮族、土匪、军士,都曾是他的刀下亡魂。
然而,此刻的他面临的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天气异常严寒,塞外之地几乎成为了生命的禁区。这些异族的男女老幼,他们因寒冷而聚集,数量越来越多,未来会演变成怎样的局面,无人能预料。
关靖是公孙瓒的长史,也是公孙瓒的智谋,关靖抱拳说道:“主公不必忧虑,这鲜卑最初被称为东胡,一度曾经十分强大,后来被匈奴所灭,余部迁往乌桓和鲜卑山,而后成为了两个民族,这卢龙塞外,都是鲜卑山的鲜卑人,首领轲比能虽有武力,却是塞外,最弱小的族长,他们在卢龙塞前,战斗力不强,以主公之神勇定会打败这些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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