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突然我都不认识了，这是在播放科幻片吗？？？”
“世界玄乎得很呢，你没看牛顿后来也研究神学了吗？”
“再比如我就一直做着一个梦，直到见到林天，这个梦才停止。我听战友老胡说，他和林学者也有个梦，一直在提醒他什么……”
秦为森轻轻笑着，想了想道：
“有时候，真像是庄周梦蝶啊，到底我们是庄周呢，还是一只胡蝶呢？”
“但不管如何，咱们见到了什么，什么就是现实。我们没有选择。”
“爸，你在说什么呢？”
秦晚晴被她父亲一顿不着边际的话语，弄得更加不明白了。
怎么还和庄周梦蝶扯上关系了？
“你知道为什么之前，在林天的婶婶拿出照片给我看后，我就让你和他相亲吗？你不会真以为我就是看他婶婶广场舞跳的好吧？”
秦为森摇头笑笑，
“咳咳，还有知道爸为什么一直研究末世的科技，真以为老爸是异想天开呢！”
秦晚晴只觉得有些魔幻，猜测道：
“难道爸是在梦里见过某些场景，提前预知……”
“你爸可没这么神，因为梦里有个人断断续续地出现，像是一只只胡蝶，又像是醉卧冷石荒芜之上的庄子。他不断提示，甚至是恳求，”
望着黑夜，秦为森出神道，
“那是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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