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这能怪我吗？”
“那你就少废话，老老实实配合警方工作。”
话音落，梁奕泽就坐上车，开车离开。
看守所，张丽被警员押了进来。
一见到梁奕泽，她就扑在了桌子上，“怎么样？你找到篡改数据的人了吗？”
“老实点！”
女警员拽着张丽坐下。
梁奕泽缓缓开口，“资料显示，你和盗版药公司，有大量资金往来记录。就是你偷数据卖给了盗版药公司，你还想要狡辩，为自己脱罪吗？”
张丽的胳膊撑在桌子上，小腿内收，脚尖点地，上半身极力前倾，
这是一种，急切的想要表达的动作，
“我的专业，就是研究化学分子式的，新药的配方，还需要我去偷吗？我只要看一眼，就能完全记住配方里所有的分子式！”
梁奕泽扬了扬眉毛，“你的意思是？”
张丽：“我不否认，新药的配方，是我卖的，我早在偷数据前，就把新药的配方卖了。”
“既然你都得到钱了，你还偷数据干嘛？”
张丽垂下头，“新药上市以后，我就听说了出现副作用的病人，我仔细研究了一下配方的化学分子式，发现里面确实存在问题。”
“我又趁机偷看了病理实验报告，实验报告上却写着什么问题都没有。实话实说，我当初偷配方，只是想要赚钱，没想害人，”
“况且，我家人也有高血压，这种毒药一旦开始大量售卖，会害多少人？我良心过意不去，就想要偷出资料，找到证据以后，揭发新药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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