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韵一头黑线!
大妞拍了拍穿着衣服的枕头,讪笑道:“嗨嗨,大锤姐姐她……她可能……可能……”
章韵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妞,看她能编出什么花来。
章韵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朋友翘课,她也是这么支支吾吾的忽悠老师。
大妞耳朵都红了,灵机一动,突然说:“她可能去找情郎幽会去了!”
啥?
情郎?幽会?
这么小众,粉色的词汇和糙汉大锤有什么关系?
章韵忍不住好奇,靠近大妞,鬼鬼祟祟的问:“当真?你别蒙我!”
大妞挠挠头皮,忐忑道:“我就看贾家那位琏二爷给大锤姐姐送了一捧花和一把匕首。”
哈?
OMG!
贾琏?
大锤幽会的情郎是贾琏?琏二爷?那可是凤姐的地盘啊!
不过该说不说,贾琏的皮相还是极好的,算的上风流公子。
如果大锤睡了他,其实也不亏……
可是大锤和琏二爷也太没有CP感了!
他们……谁在上?
连日赶路的疲惫感都散了,章韵现在就想现场吃瓜!
她在地上来回转了几圈,问:“大锤接受了琏二爷的礼物?”
大妞道:“接受了一半!”
章韵好奇:“这礼物还能一半一半的接受?”
大妞笑道:“大锤姐姐拿了匕首,花儿却没要!那琏二爷笑的跟个兔狲似的。”
章韵一时想不起来兔狲是什么样的了。
“太太回去歇着吧,等大锤姐姐回来了我告诉您。”
章韵看了看大锤的床,眼珠子一转:“我就睡这儿了!”
她麻利的爬上床,在里面躺了,穿着衣服的枕头还放在原来的位置。
她一觉黑甜,睡的人事不知,还是被“吱呀”的开门声吵醒的。
章韵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大妞的床上。
一个影影绰绰高大的影子往床边摸来。
看身型就知道是大锤。
章韵屏息凝神,静待她上床。
大锤摸到床边,灯也不点,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连肚兜也扔掉了,两只蓬大的兔子乱跳。
章韵看的老脸一红,心想,咱大锤还挺有料。
大锤把枕头往床里面一扔,嘟囔道:“今天太太没来吧?”
“哎呀,吓死我了!早知道她不来我就不出去了!”
她躺下,伸手拉被子的时候发现被子纹丝不动,又使劲拽了拽,还是不动。
大锤念叨:“我靠,见鬼了?”
说着爬起来,一把薅下去刚好抓住了章韵的头发。
“妈呀!”
大锤吓得当场一个弹跳落到了地上。
章韵忍着笑继续不出声。
就听大锤嘀嘀咕咕:“黑县令,你的死也不能怪我吧?”
“那个蓬头鬼虽然是我扮的,但她本来是人不是鬼啊,是你贪得无厌,粮税交完还得交十斗公耗才把她逼上了绝路!你说你这么多年逼的多少人妻离子散啊!”
章韵学着电视里那样,发出缥缈的呜咽声,大锤吧唧就跪了。
嘴里念叨着:“你说你这种周扒皮的一样的官员,死一死也是符合天道的对吧?你赶紧走吧,再出来作妖我可就要去请道僧啦!”
得,这也就是她闲来无事吓大锤,要是被杨县丞他们逮了去,一吓一个准!
大锤岂不死定了?
章韵心里一急就坐了起来。
“大锤,你发什么疯呢?跪着做什么?”
咦?这不是太太的声音吗?
大锤跳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凑到床边,就着外面浅淡的灯光一看,哦呵,不是自家那个鬼迷日眼的太太是谁?
大锤怒道:“乖乖,您干什么呢?想吓死人,赖掉答应我的嫁妆钱吗?”
哟呵,小妮子真的思春恨嫁了?
章韵决定先吃瓜再骂人。
她贱兮兮的凑近大锤问:“你跟琏二爷搞上了?”
安静,死寂一般的安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章韵就是能感觉到,大锤其实害羞了。
“起开吧!您也太为老不尊了!我是谁,他是谁,我就能跟他搞上了!”
在章韵的观念里,这玩意儿就跟攻克一道难关一样,看上了,搞到手再说啊!
至于能不能在一起,都是后话嘛。反正分手又不用挑好日子,也不用赔钱,咱主打一个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你是大锤啊,我的商业帝国掌舵人呀!你这身份很差吗?啥时候这么谦卑了?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大锤撇嘴:“我当然是好的!可他呢?家有悍妻,还喜欢搞三搞四,我嫌他不干净!”
哈?
章韵真的没想到,大锤童鞋不上的原因居然是嫌弃琏二爷。
这……
章韵觉得自己认识了一个新的大锤!
她刚穿来那会儿,大锤天天战战兢兢,生怕吃不上饭。
这才一年光景,大锤居然已经有了嫌弃一个贵公子的底气!
好好好!
古人的精神状态真的遥遥领先!
大锤又道:“行了,太晚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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