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弊!!!”
台下猛然爆发这么一声,紧接着便是许多人的附和。
“她作弊!”
“她怎么可能击飞追风剑派的人,肯定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
“就是!绝对是作弊,我们连出招都未曾看见,甚至连炼气都不曾到达,定然是她作弊!”
一时,台下声讨一声高过一声,几乎要把比斗台冲烂。
时厌站在台上,抖着腿不屑的看他们。
“菜就多练,看不懂就说作弊,你们哪来那么多的事。”
“不服的,就挨个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男人翻身而上,他身上并无明显法器,只有腰间挂着一个黑色的布包。
“离火阁,前来讨教!”
说罢,男人周身飞舞着数道符箓,来势凶猛朝时厌攻去。
时厌挑眉后退半步,轻松化解他扔来的各种符箓。
“五行符箓学的不错啊。”
这男人甩过来的符箓基础打的极为好,除了威力有些差强人意之外,都还可圈可点。
对面的男人听到这话,便以为时厌在嘲笑自己,火气愈发上来。
“休要猖狂!”
他打开布包,彻底的祭出自己大招,一道爆炸符猛的甩出落在时厌脚下。
下一秒,爆炸声响起,比斗台上一片烟尘。
台下看戏的众人迷茫的挥开烟雾,却不见台上有人站立。
“怎么样,死了吗?”
“烟太多了,看不到啊!”
等烟雾散去后,余下的吃瓜群众这才往比斗台上观望。
此刻的台上空无一人,连片衣袖都未曾留下。
“方才那爆炸声,莫不是都炸飞了?”
“离火阁下手这般凶猛?伤敌一千自损一千啊这是,那这金子算在谁的头上?”
在他们看来,时厌必死了,那离火阁的小子肯定也没落下什么好处。
时厌一死,悬赏的奖金归谁?
“当然是算我头上。”
忽的,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众人循着声音抬头向上看,只见一名蓝裙少女坐在半空中,手里还拎着一个晕死过去的男人。
少女御剑而下,稳稳落在比斗台上,将手里的男人丢在一旁。
“要不是之前长辈曾言符修稀少且不易,见你又是个难得的苗子,今天就该由你被自己炸死。”
那哪里是什么爆炸符,简直是爆破符,连她都不敢在初学时画的符箓,这小子居然还敢扔出来。
只把他炸晕过去完全是个奇迹。
离火阁方才还十分自豪的和旁边人吹捧自己阁内无敌的大师兄,现在大师兄就躺在地上变成了一个黑人。
顿时,他们连哭都哭不出声,赶忙架着人跑了。
“还有谁要上来挑战,今日一并打了。”
反正他们今天,谁都想抽到和她对敌。
此话一出,台下登时沸腾起来,一连着爬上来六七个人,谁都不想下去。
“这……城主,可要阻止?”
旁边的裁判看了看他们,有些作难的回头去看海飞刑,想让城主给个反应。
“大会主办便是让各大宗派交流尽兴的,此举,无甚不妥。”
海飞刑嘴角噙着笑意,他方才可是看到了时厌是怎么挥剑,又是如何躲开那爆炸符的。
更看到了时厌是怎么操控一根树枝腾空而起,那般的熟练,连他都不能完全做到。
他倒是要看看,这不过双八的小丫头,到底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
倘若真的是有神器傍身,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就这些?”
时厌看着对面张牙舞爪的几人,眼神落到台下,示意他们再上来几个也无妨。
不过是一群连筑基都没到的,她有点欺负人了。
“小女子,不要太狂,我们这几人单拉开一个你都打不过。”
对面几人此刻如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高昂起自己的头颅。
他们到现在为止,还以为时厌是在用什么卑劣的手段。
“哪怕你有百般手段,碰上我们一群人,也叫你束手无策!”
时厌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好笑。
本来说是1v1,现在变成了打群架,这些人居然还能说得出这般话。
“来,只要你们能摸到我一根头发丝,就算我输。”
面对他们这样嚣张,时厌也更加嚣张回去。
不嚣张哪有接下来的广招生环节。
“兄弟们,我们一起上!”
台上的其他人一呼百应,齐刷刷的拿出自己傍身的武器冲了过来。
他们气势汹汹,一副誓要把时厌拿下的架势。
“切。”
时厌握紧手中树枝,只用了一剑,便将他们击飞出去,顺便削掉了他们身上的腰带。
登时,台上台下布料满天飞。
“我当有多大能耐呢,就这?”
方才还大言不惭的那群人,此刻被剥的只剩下一个裤衩子掉在台下周围,昏死过去。
“停!停!!!今晨比试暂且结束,诸位稍作休息,午后还有五场比斗。”
“长悬宗战绩斐然,午后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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