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吗？
洛九夏心里想知道这一个结果。
顾霆帧看人目光毒辣，自然也能够看透洛心诚的小心思，他点点头。
可信！
最后一点调查的线索也中断了，洛九夏心里发闷，顿顿的疼像是被大石头压住一般喘不过气来。
只有一旁的齐鑫放松下来，她淡淡的吐出一口气，眼角有些上扬。
洛心诚闭着眼，显然是不想继续说了。
在他嘴里也问不出来什么，洛九夏转头看了一眼齐鑫，只觉得她比刚开始情绪莫名好了很多。
齐鑫心虚，立刻躲了一下她的目光，“你看什么？想要的答案你都已经知道了，还在搞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呢？”
洛九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洛心诚身上，“毕竟这么多年了， 齐鑫与刘天瑞还保持着联系，你心里就不担心吗？”
“我不相信你没有在暗中调查过。”
洛心诚的性格，洛九夏十分了解，他只要是察觉到不妥的地方，不调查清楚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鑫只觉得自己被捏住命脉，她张口就是解释，“我现在和你爸感情好好的，你看在心里就觉得不爽是吗？”
一直阖着眼睛养神的顾霆帧猛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齐鑫，“你要是问心无愧我们这样问你，自然是我们不对。”
“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顾霆帧骨节敲在 玻璃茶几上，在房间里听得是越发清晰，“每一件事的矛头都指向你，你还想怎么向外摘？”
齐鑫被顾霆帧的气场呵住，一时间说不出来别的话，直接噎住。
“我，反正事情和我没关系。”齐鑫慌里慌张的解释。
反正现在刘天瑞也已经死了，洛九夏再调查下去的话也只是毫无收获，齐鑫也想的也算是清楚。
自己就打死都不承认，洛九夏能拿自己怎么办？
“我最近几年和刘天瑞只有金钱上的交易。”齐鑫说的光明磊落，随意的哼了一声：“千万别用这种肮脏的思想来想我们两人的关系。”
“是吗？”洛九夏幽幽开口。
又看向洛心诚的头顶，“你现在在这里保证的很好，或许洛心诚头上已经开始放羊跑马了。”
草饲料充足，绿油油的。
齐鑫又怎么听不出，瞪大双眼恶狠狠的看着洛九夏，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十分好笑。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洛心诚的声音瞬间苍老了好几岁，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你要是再继续问下去，也是这一个结果。”
侧面洛心诚的白发又多了好多，他仿佛一瞬间就这样苍老下去。
果然，顾霆帧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洛心诚全都在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出了医院，阴了好几天的辽城开始放晴，天边照射出来几缕光芒，洛九夏一时间觉得有些晃眼，用手挡在眼前，这才渐渐的适应。
顾霆帧下车绕过车身给洛九夏开门，挡着她的头护送她上车。
车内气氛有些低沉。
“在齐鑫这边的线索，是彻底断了。”
洛九夏声音有些沧桑，望着顾霆帧笑意清浅，“要是现在什么都调查不出来，齐鑫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舆论的报道有王明英出手，现在发展成双向攻击，抨击齐鑫的人反倒是越来越少的。
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
洛九夏相信，只要渡过这段闲言碎语的时间，齐鑫再次出场的时候，依旧是洛氏洛太太的身份。
“刘天瑞已经死了。”顾霆帧说道：“唯一一个能够指证齐鑫的人呢都不在了，齐鑫自然是不会再忌惮什么。”
今天齐鑫彻底放松下来的样子，顾霆帧也看见了，和洛九夏一样心里认定了齐鑫摆脱不了干系，却没有掌握到证据。
“现在最好的是两人的关系已经曝光出来了。”
顾霆帧也只能在这方面下手，“所以说要用尽一切办法调查两人的关系，只要在这方面有突破，日后也好用这样事情来威胁齐鑫。”
洛九夏接连承受了一系列的打击，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么长时间了，两人的关系都已经被爆出来了，肯定威胁不到齐鑫了。”
“这可说不准。”
顾霆帧握着方向盘，隐隐的笑了起来。
“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办法？”洛九夏直接开口说道，回想自己并没有任何疏漏，“你该不会是想要威胁齐鑫？”
洛九夏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顾霆帧的手段。
“这次光明正大的调查。”
洛九夏好奇，不知道顾霆帧说的是什么意思，任由她怎么追问，顾霆帧就一句话：“回家你就知道了。”
顾家，书房已经被宣邈的各式机器给占满了。
厚重的窗帘拉着，投影仪投下来的全都是齐鑫最近几年的一些行动轨迹，还有一些刘天瑞生前的行踪。
洛九夏顺着宣邈的示意看过去，很多黑掉的点是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
甚至还要有不少酒店。
“这还真的给洛心诚带了一个帽子。”洛九夏看的清楚，同时心里又有个疑影，“都已经这样了，洛心诚还调查不出来？”
“很难调查出来。”宣邈又调出来另一段监控，“你看齐鑫每次出门都乔装打扮，而且用的身份证也不是自己的，洛心诚如果只是怀疑的话，是根本不会用这么长时间去调查的。”
洛九夏一时间不知道两人要搞什么把戏，轻声开口问道：“可是人现在已经死了，去调查这些还有什么用吗？”
“刘天瑞的孩子可没有死。”
顾霆帧低沉一句话，瞬间让洛九夏想起来。
刘天瑞这样毫不忌惮的死去，或许就是在保护他那个没有资料的孩子。
“他的孩子肯定也知道不少的秘密。”顾霆帧肯定的说道：“或者就是身份不能曝光，有可能是私生子一类的。”
顾霆帧心思缜密，已经开始顺着调查下去了。
电脑屏幕上的信息密密麻麻的，宣邈坐在三台监控设备下详细的查看，“等着真的调查出来什么资料，我肯定会发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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