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上百火枪兵正一脸严肃手脚麻利的用通条清理枪膛,重新装药捻引塞铅子准备第二轮射击,更有手持长矛腰刀,身着黄色马甲的侍卫严阵以待以防我们尚未死绝,会狗急跳墙临死反扑,总之是战争机器全面开动,丝毫不因刚刚先发制人发动一轮枪击而有丝毫松懈,尽显专业军事团队紧张严肃、团结活泼的军事素养。
不过他们用如此认真的态度对付我们,真是有点儿白瞎了,我们压根没有一点儿身为反贼和恐怖分子的觉悟,如此紧张的战斗时刻,我们竟然还在听谢尔东大谈引力场偏移防护理论相较于不切实际又华而不实的能量场防护理论的先进性和优越性……
“总之,在我的精准计算和严密操控下,足以在半径三米的半球形空间内形成引力牵引构筑的不可侵犯领域,将一切外来物品排除在外,并让其围绕引力场做圆周运动……”
“好了好了,总之就是你很牛逼是吧?”我不耐烦的打断丫的滔滔不绝:“咱能不能有点儿谦虚谨慎的精神?我……嗷!”
打断我的是容儿,这丫头掐住我腰间的软肉狠狠拧了一把,怒道:“流氓!你到底还想抱到什么时候!!!”
“呃……我们这不是讨论科学太专注了吗?”我心虚的揉着自己腰上的肉,给自己的揩油行为找着借口:“我们科学家就是这样的,容易忘我……”
“呸!”容儿狠狠跺我脚面,然后一拳捣我肚子上:“敢占你姑奶奶的便宜!?你这样的流氓在宫外的时候姑奶奶打残好几个了!”
我伤心,我悲愤,说好的三从四德男权横行的好时代呢?说好的沾衣捋袖便为失节呢?这时候小丫头不是应该哭哭啼啼让我负责,非君不嫁不然我死给你看的吗?容嬷嬷怎么可以比还珠格格还有现代意识啊!?
就在这时第二轮枪声响起,呼啸的子弹再一次通过已经破损的窗户冲进屋里,不过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们自然不会再慌乱,所有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谢尔东,看他如何应对,甚至为了不让大块头李黑狗遮挡视线还把这铁皮罐头赶到一边,让刚才以大无畏勇气替我们挡子弹堵抢眼的黄继光流血又流泪。
子弹奔着我们而来,却不见谢尔东有什么动作,只是用戴着手套的两只手轻轻一挥,直奔我脑门而来的子弹便做出一个高难度的甩尾漂移,硬生生的改变方向开始围着我们绕圈子,陷入圆周运动的死循环之中。
“你这傻瓜式操作啊!”我看着谢尔东的手套羡慕不已,不用冒着发生突变的风险啃蘑菇,也不用动手术在体内植入磁铁就可以操作操作的高科技装备,这自己用的东西就是比给实验品用的有良心。
我刚准备回去就跟着谢尔东转职魔法师,火热的心却又被这孙子一句话给浇凉了:“确实不难,操作起来很简单的,就是计算提前量有点儿麻烦,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需要了解常见的六十八种原子排序方式,熟悉弦理论量子化应用模型,能不依靠数据计算机演算原子键位断裂与接合时的熵值渐变函数方程就可以了,智商超过一百九并拥有量子物理学博士学位的普通人学习一下暗物质基础概论就可以轻松上手……”
这倒不是这孙子在胡吹海侃,想要控制量子层面上复杂多变的原子运动,首要条件不是高精密的设备而是严谨精密到令人发指的海量运算,开枪之前谢尔东玩了那么长时间的手指头,其实就是利用某种正常人无法理解的高效算法在没有计算机的情况下进行引力场偏移的复杂演算。
至于这种演算有什么用?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明白了,正是这种复杂无聊到我都不愿意叙述的计算,才保证了丫随手一挥就从我脑门上移开的子弹没有拐个弯打在我的屁股上……
至此,我对这件反人类的发明也彻底失去了兴趣,因为按照谢尔东提供的使用条件,莫说我用不了,爱因斯坦想用这玩意儿智力加点儿好像都不够。
第二拨齐射之后,很快就是第三拨,第四拨,后来干脆把齐射改成三排连射,砰砰枪响连绵不绝,我们自然是没事,但屋子里的桌椅板凳,瓷器装饰却遭了秧,被飞溅的子弹打得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火力如此凶猛,仿佛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奇怪的是却没有人冲进来跟我们肉搏,他们似乎只满足于站的远远的朝我们娄火乱射,却不愿意费心上来检查一下我们死了没有。
“难道他们是火药快过期了,打算把整个军火库的弹药更新换代,所以才拿咱们练习射击熟练度吗?”我自言自语的问道。
我们困惑不解,外面的四阿哥同样又急又气,隔着窗户以及一刻不停的枪响都能听见这位爷气急败坏的叫嚣:“怎么回事?为什么里面连一声惨叫都没有?你们这些狗奴才到底打中没有!吃着朝廷的俸禄,枪法就这么臭吗!?”
清代的奴化教育确实非常到位,听见主子谩骂,一众正忙着开枪的奴才们非常干脆的把枪一丢,呼啦啦跪了一地:“奴才们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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