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罗家业令王仁智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还是之前那个信誓旦旦与蓝色人种势不两立的罗家业吗?若不是知道他一辈子在联盟军中服役,王仁智绝对会把他当做蓝色人种的间谍。王仁智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道:“罗老,我一直很敬重您,可是您现在让我特别失望,直属集团军的任务虽然是佯攻,但为了给担任主攻的联盟军减轻压力,就必须全力以赴,细砂岛战役还在筹备阶段,就准备应付差事,我认为这等于在背后捅了友军一刀,直属集团军绝不能干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即便吃亏没有回报也必须为友军分担压力,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罗家业轻蔑的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然后指着杨紫佳道:“你是个甘愿吃亏的人?我怎么没看出来?据我所知,可能你也就是在她身上付出没有回报,我看也是没到时候而已。”
没想到自己在罗家业眼里竟然是这种人,王仁智越发上火,道:“我是个什么人自有公论,用不着您专程登门点评,这种话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谈今天的正事吧。”
罗家业被王仁智之前的话气的不轻,感觉他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不肖的道:“我是个被联盟军变相开除了老人,用不着什么人敬重,虽然我没什么能耐,但也不会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拿手下忠心成千上万耿耿的弟兄性命给自己谋利而已。”
“你!”王仁智没想到自己在罗家业眼里是这种无情无义的贪婪富豪,气急之下一时语塞,后边的话说不出来。
“我怎么啦?难道我不能说句实话吗?戳到痛处了吧?”罗家业道。
一旁的杨紫佳没想到两人刚见面没说两句便闹僵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争吵,两人之间分明出了原则性的大问题,她很想劝解,但她知道自己分量不够,赶忙起身去找楠楠求助。楠楠正忙着办荣康拍卖行的相关程序,听后认为杨紫佳大惊小怪,打从费尽心机邀请罗家业加盟以来,还从未见过王仁智在罗家业面前大声说过话,两个人咋可能刚见面不久就闹崩。
待楠楠进入书房时王仁智和罗家业虽然没争吵,脸色也不是面红耳赤刚吵过,但气哼哼的模样分明证实了杨紫佳的话,这些年来楠楠很少见到王仁智有这种表情,不等楠楠开口,王仁智生硬的问道:“你不是在弄荣康拍卖行的事情吗?来这儿干什么?”
楠楠道:“紫佳说你和罗老谈的不好,争论的声音有点高,她初来乍到不敢开口让你们说话小点声,于是让我过来劝你和罗老把声音放低一点,免得让外面听见引起误会。”
罗家业道:“误会什么?楠楠你来评评这个理······”
楠楠赶紧打断罗家业道:“别,我只能跑跑腿干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军国大事我没这个能耐,我可给你们评不了什么理,我只知道老大和罗老的目的只有一个,共同目标之下没什么解不开的结,交流沟通把话说开了还用别人评理吗?”
楠楠来之前还在埋怨杨紫佳谎报军情,老大和罗家业之间绝不会出现大矛盾,她这句话等于承认了杨紫佳的没谎报军情,罗家业道:“和这种不顾弟兄们死活只顾给自己谋利唯利是图的黑心商人有啥可谈。”
一句话给王仁智扣了三顶帽子,王仁智道:“你把话说清楚,谁不顾弟兄们死活,谁是唯利是图的黑心商人,我还怀疑你是蓝色人种打入联盟军的间谍呢。”王仁智立马反唇相讥,刚才没好说,既然罗家业给自己扣帽子,他也不客气,给罗家业回扣一顶他最难以忍受的帽子。
罗家业那受得了王仁智给自己扣这顶帽子,刚想开口被楠楠抢了先,道:“我说句公道话,我们家老爷可不是罗老说的这种人,反过来罗老更不是老大说的什么蓝色人种的间谍,老大和罗老堪称直属集团军的大脑心脏,能别和小孩子一样吗?我看老大和罗老之间应该产生了误会,有什么话往明了说,一会不会又来赌咒发誓那一套吧?不过我和紫佳的身份做不成公证,要不这样?让紫佳去把邢司令请过来给老大和罗老做公证。”
楠楠深知王仁智对罗家业极为敬重,只是不知道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咋刺激罗家业咋来,先给罗家业斟了杯茶,而后又给王仁智递了杯茶,不知起因也无从劝解,先稳住两人再寻求对策。楠楠深知罗家业对直属集团军的重要性,虽然不至于因为一次激烈的争吵便分道扬镳,但若是万一的话后悔就来不及了,杨紫佳不等楠楠吩咐赶忙转身悄悄躲出去,这种时候在场的人越少越好。
等了一阵,感觉两人情绪已经稳定了,楠楠不清楚诱发两人冲突的原因,只好自言自语的道:“有分歧有矛盾争吵很正常,目的都是为了统一认识,可若是彼此相互伤害就有伤感情,这是万万不可的大忌,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很难弥补。”
楠楠说罢故意叹了口气,意在提醒不可意气用事,这么短的时间爆发激烈冲突,两人之间没有私人恩怨,罗家业来谈的是公事,显然两人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楠楠苦于不知误会出现在哪方面。先是王仁智,后来是罗家业,都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尤其是王仁智两次欲言又止,他也有点不解咋就突然和罗家业发生冲突,同时他也感觉罗家业怕和自己差不多一样也很糊涂。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