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殿下,殿下您在吗?我是武成王座下偏将,我是来牵五色神牛回去的。”
咚咚咚!
“殿下,您不要太过分啊,您舅舅说了,要是再不把牛还回来,他就去找黄贵妃告状拉!”
咚咚咚!
“殿下,求求您开门吧,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是顶不住了啊……”
朝歌三王子府门外,那天来送五色神牛的偏将,又双叒叕来敲门了。
如果殷泽不是人王三子,如果殷泽不是黄飞虎的舅舅,他,绝对已经提刀杀进去了。
简直欺人太甚!
明明说好的只是把五色神牛借你用用,给你在东海之行中加份保障,可你咋回来就不认账了呢?
府内,殷泽跟邓婵玉齐齐打了个激灵。
“快快快,把牛抗走!记住把嘴捂上,要不然这牛叫唤!”殷泽压着嗓子急道。
“放心吧殿下,交给我了。”邓婵玉把小皮甲拍的啪啪响,小手一抖,五色神牛嘴巴顿时被裹上了厚厚的布条,旋即扛起数吨重的五色神牛,潇洒又娴熟的跳墙跑路。
动作能不娴熟吗。
自殷泽成为司天监太师,到今天已经有五天了。
黄飞虎的偏将,平均每天来八回次,别说邓婵玉了,就是五色神牛都习惯了。
五色神牛:哞算是看明白了,哞是回不去哞……
咚咚咚!
“殿下,您就算躲着不见我也没用了,明早殿下召集百官上朝,您要是再不把牛给我,明天朝上,您看您舅舅揍不揍您就完事了,告辞!”
砸了两刻钟门,偏将气呼呼的走了,但殷泽懵了。
啥?
又特么上朝?
这就是我坑舅舅的报应吗!
翌日,太阳还没起,殷泽就穿上了他这个年纪不应该穿的司天监太师朝服,全身写满不情愿的走进了金銮殿。
【早晚有一天,老子要一把火把这破地给烧了!】
迎着百官的目光,殷泽走到了白玉阶的最前面,跟比干等朝臣界的扛把子选手站到了同一排。
要是有品级的话,殷泽现在最少也是二品大员。
穿越二十九天,官居二品,这升官速度,简直绝了。
有一句没一句跟一些大臣聊着闲天,殷泽忽然感到一股浓浓的恶意袭来,扭头,舅舅黄飞虎那高大魁梧的声影,已经将他笼罩。
“我的好外甥,舅舅我啊,给你准备了最好的伤药,专治屁股上的鞭子伤。”黄飞虎‘慈祥’的来了一记摸头杀。
“呵呵呵呵……”殷泽紧张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露出了傻白甜笑容,心里稳得一匹。
我怕你这个?
真当我小泽家的龙女仆是吃素的?
你没牛骑了,但我有龙骑,抓的住我算我输。
再说了,都是一家人,牛牛跟谁不是跟啊。
“就你小子淘气。”黄飞虎无奈的弹了殷泽一下,其实心里也没怎么在意。
反正现在大商也没让他出征打仗,既然外甥喜欢五色神牛,多给他玩几天就是,正好他也能省下一大笔“饲料”钱。
五色神牛可是神兽级别的坐骑,平时的吃喝那是相当的讲究。
就这么说吧,五色神牛十天的“饲料”钱消耗,就能养活朝歌城一百户平民。
想他黄飞虎,大商武将之巅峰,朝堂上真正的一人之下,可一年领的俸禄都不够喂牛的你敢信?
为了养牛,他连娶房小妾的钱都拿不出,满朝文武都说他是大商疼爱妻子的典范,但堂堂镇国武成王心里的苦,外人谁能知道。
眼下殷泽竟然愿意替他喂牛,黄飞虎巴不得呢,要不然为啥殷泽闭门不见不了脸了那么长时间,他也只是敷衍了事的派偏将去做做样子,而不是自己亲自上门。
想要坑狗大户外甥,也是要讲究方式方法滴。
想到这,黄飞虎看殷泽的目光越发柔和,还有一丢丢的歉意。
对不住了啊我的狗大户好外甥,为了舅舅能早日讨回一房美娇娘,让暗淡的黑夜变得绚烂多姿一些,五色神牛这个沉重的负担,你就先抗着吧。
“对了舅舅,你知道今天上朝是要干嘛吗?”被黄飞虎的眼光看的有些别扭,殷泽赶紧转移话题。
“估计,是跟灾民与饥荒有关。”黄飞虎面色一变,忧愁的叹了口气。
其实早在两个多月前,朝歌就有这方面的征兆了。
北海造反,良田尽毁,大量灾民涌入朝歌。
虽然朝廷一直在赈灾,但有时候,钱再多也买不来粮食啊。
大商粮食谷僳的产量,一年到头就是一产,有些薄田,甚至连一年一产都做不到,颗粒无收那是常事。
每年粮食的产量就那么多,尤其在殷泽降伏东海龙族之前,大商时不时的就闹旱涝灾害,各地积攒下来的粮食,能保证百姓饿不死就算是不错了。
可现在北海因为战乱,田里的粮食毁了,百姓成了灾民流窜,太师闻仲平叛又在不停的消耗大商存粮,几方问题相加,饥荒大灾基本已成定局。
而且还是无解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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