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闻太师出手,朕自然安心,那西岐一方就交由太师全权处理了。”
得知姜子牙是个标准的水货后,帝辛也放下心来,外加闻仲的厉害他早就心知肚明,当即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同意了闻仲出兵的请求。
“闻仲,领旨,必不负大王信任!”闻仲信心十足的抱拳领旨,西岐,他为大商征战多年从未有过败绩,西岐虽强,但在闻太师眼中也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一传讯纸鹤飞入金銮,落到闻仲手中。
“什么!”闻仲接过纸鹤后虎目圆瞪,面沉如水,
“既如此,那就退朝吧……”
“且慢!”
该商量的事儿都商量完了,从心眼里对闻仲犯怵的帝辛,见闻仲脸色不对劲,立刻就打算赶紧结束这次的早朝。
小时候的经验告诉他,每当闻仲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打王金鞭见红的时刻。
可他说完了,闻仲还没完呢。
闻仲声音雄厚的说道:“大王,臣,还有事启奏。”
“臣虽北征在外,苦战多年,但对朝堂上的变化却多有耳闻。”
“臣听闻,自臣走后,大王便仁政不修,荒淫酒色,残杀忠良,昨日女娲圣人降下异象,与西岐之兵变,便是铁证如山,大王,你可曾还记得先王崩前的嘱托?”
闻仲眉心的竖瞳刷的睁开,三目争辉,帝辛下意识的就打了个机灵,顿时就懂了,闻太师这是要找他算账啊。
不过帝辛很快又挺起胸膛,心道怕什么!
闻仲北伐袁福通的这些年,他之前的确是有些放飞自我,可自从能偷听殷泽这位大道之子的心声后,他还犯过啥错?
大商天象风调雨顺,百姓人人丰衣足食,成汤历史上所有人王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
就算之前犯了些错,那也是功大于过,有什么好怕的。
“太师此言差矣,莫要轻信谣言。”帝辛摆摆手,淡定的抬起头。
“谣言?那大王告诉我,殿外那几根黄澄澄的东西是什么?”闻仲伸手指向炮烙。
帝辛:“此乃炮烙,有罪臣以下犯上,恶口忤君,为扬王威,特设此刑。”
闻仲又指向金銮外一高楼,“那这高耸入云,直插青霄的又是什么?”
帝辛:“此乃摘星楼,可避暑,远眺,朕行乐所用。”
“哼哼。”闻仲冷笑连连,眉心的竖瞳亮起了红彤彤的赤芒。
“那大王你可能告诉老臣,上大夫杨任,上大夫梅伯,是否就是死在这炮烙上?”
“是!”帝辛点头,不过,梅伯是他杀的,但杨任,却是殷泽动的手。
趁着诛杀那些与姜子牙有牵扯的大臣时,殷泽顺手也给杨任咔嚓了。
对杨任这个日后会成为西岐伐纣大将的反骨仔,与其留着让他在朝歌搅风搅雨,还不如早点弄死,让他该去哪去哪。
“还有这摘星楼,是否事北伯候崇侯虎督建?”
“是又如何!”帝辛有些火了,虽然他打心眼里有些害怕闻仲,但那些怕,更多的是出于尊重。
闻仲此时这种质问的语气,已经算是在踩踏他人王尊严。
“如何?如何!”闻仲对帝辛的不爽视而不见,抬手一撒,刚才那只传讯纸鹤顿时化为一道金幕,于空气中显化出几行字。
“大王你好好看看,这是臣,刚刚接到的消息。”
闻仲怒道:“东海,平灵王反了!归根其原因,就在这炮烙之上!”
“太子!”闻仲看向殷泽。
“上大夫杨任死于炮烙,他叔叔苍山候杨朔,死于你门下的龙族之手,杨任这种胸无点墨,只会玩弄权术的大臣,死了就死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没有斩草除根!”
“你可知杨任的发妻,是东海平灵王的独女!眼下平灵王忽然反商,必然是为此!”
“还有,关于西岐为何忽然兵伐崇城,杀崇侯虎的原因,臣也查清楚了。”闻仲又看向帝辛。
“大王你可知北伯候崇侯虎督建摘星楼期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你又可知,崇侯虎见摘星楼奢华,回到崇城后,便效仿大王,在崇城又新建了一座摘星楼?”
“崇侯虎之恶名,在民间臭名昭着,崇城百姓苦不堪言,此次西岐杀他,打的便是为民除害的幌子,西岐此举虽是有谋反之嫌,可天下百姓却无不拍手称快!”
“西岐伐崇城,皆是因为大王有负于天下之举,平灵王造反,皆是因为太子行事纰漏疏忽,种恶因得恶果,若再不改正,成汤江山,怕是要亡啊!”
闻仲说完了,帝辛哑口无言,他做梦也想不到,西岐与东海平灵王造反,还有这种因果关系。
就连殷泽也是有点懵。
西岐那边的事儿他知道,但封神原着里,可没写过平灵王跟杨任有这茬亲戚关系。
原着里的确是提了一嘴东海平灵王造反的事儿。
可这事儿,小的不能再小,平灵王刚反,立刻就被镇压了。
大商有八百诸侯,还有东西南北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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