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萧寅礼在众望所归中登基,改年号为元景。
他自觉亏欠温溪瑜,没能给她一个盛大体面的婚礼,因此将温溪瑜的封后典礼办得奢华到了足以载入史册的程度。
奈何温溪瑜身为皇后,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光杆司令。
因为萧寅礼不肯纳妃,整个后宫便只有她一人。
任由那些大臣在朝堂上哭喊着让萧寅礼以国事为重,充盈后宫,萧寅礼都置之不理。
而自温溪瑜恢复得差不多了后,几乎是夜夜和萧寅礼颠鸾倒凤,愁得她是不可开交。
“陛下,小花生哭了。”温溪瑜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却被萧寅礼一把按在了身下。
她和萧寅礼的孩子因出生时白白胖胖,小名便被温溪瑜取为了小花生。
“太子哭了自然有奶娘去哄。”他那双浅色眸子里翻滚着炙热的情愫,就像是要把温溪瑜点着一般。
“陛下,我……”温溪瑜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萧寅礼一口吻住粉嫩水润的唇瓣。
他惩罚性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瑜儿,什么借口都不管用,今夜你躲不掉的。”
鬼知道他忍了多久,自从宫宴那次到瑜儿月子做完前,他便再也没尝过这等销魂的滋味。
他埋于温溪瑜的颈项间,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那体香交织着甜香的独特味道让他流连忘返。
温溪瑜的指尖几乎陷入了他的后背,在他那清瘦的背上乃至劲瘦的腰间都留下了道道红痕。
灯火摇曳,纱帐上的影子起起落落。
偏偏那人还似那牛犊一样不知疲倦。
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
后来温溪瑜实在被磨得没有办法,干脆又服下了一颗怀孕丸。
温溪瑜过了多年都记得萧寅礼在她被太医诊出有孕时那幽怨的目光。
活脱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十月怀胎后,她又为萧寅礼添了一对龙凤胎。
凉风起将夕,夜景湛虚明 。
二皇子被取名为萧虚明,三公主被取名为了萧栖梧,再加上小花生也就是太子萧景湛,她和萧寅礼有了三个可爱的宝宝。
而太皇太后自萧寅礼登基后,便被禁足于冷宫中。
萧寅礼将伺候她的宫人尽数撤去。据说这位从出生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皇太后如今就连烧水梳头都需要自己操持。
不出半年,这位太皇太后便精神失了常,常常赤着脚在冷宫里说些疯话。
“陈氏,是李贵妃自己要害你的,哀家,哀家什么也没做啊。”
“闫儿啊,快来救救母后,宜妃那狐媚子居然从地府中爬了出来,要找母后报仇啊!”
不久后,冷宫便走了水。
宫人说是这位太皇太后睡觉时将油灯掀翻在了床榻之上。
不少人都听到了她在火中凄厉的哀嚎。
而她的母家因为遭了萧寅礼的厌恶,风光不再,也很快破落了下去。
在太子萧景湛两岁的时候,张太妃也就是先前的德妃娘娘为了朝阳公主的婚事求到了温溪瑜这儿。
而她所求的指婚对象,竟是萧寅礼的小舅舅陈南阳。
事关萧寅礼的小舅舅,温溪瑜不敢擅自做主,将此事告知了萧寅礼。
萧寅礼沉思良久,最终修书一封送往了大盛边境的陈家驻地。
而那边也很快有了回音。
一张白纸上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大意是虽然他这把年纪了还没娶亲,但也不想娶个金枝玉叶的活菩萨将他管得死死的。
既然当事人都不同意,温溪瑜也不好乱点鸳鸯谱,只能回绝了张太妃。
据说朝阳公主听闻了此事,在自己寝宫中哭了好一阵子。
可情之一事,毕竟不能勉强。
……
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太子萧景湛已经到了该启蒙的年纪。
温溪瑜和萧寅礼思来想去,还是把太傅这个位置交给了德高望重的张阁老。
萧景湛是个好学的孩子,常常书卷不离手,小小年纪就将治国之策背得头头是道。
而二皇子萧虚明和三公主萧栖梧,一个对琴棋书画格外感兴趣,一个却尚武。
在这三年中,朝阳的婚事又被提上了议程。
她已经是双十年华,在古代已经算是个没嫁人的老姑娘了。
朝阳长公主要寻驸马一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名门望族的公子都是抢着毛遂自荐。
这位可是陛下唯一的妹妹,若做了驸马,以后岂不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而这场热闹以陈家的陈小将军陈南阳一人一骑千里迢迢回京,跪在陛下的寝宫前求娶公主画上了句号。
温溪瑜和萧寅礼也不禁感叹,这一对有缘人终究是兜兜转转还是走在了一起。
……
随着孩子们一天天的长大,温溪瑜和萧寅礼也一天天的老去。
在太子能够承担一国之重后,萧寅礼果断卸下了担子,带着温溪瑜四处游山玩水。
萧寅礼这一生,真真正正的做到了他所承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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