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了好久还是没见陈九阳来电话,我也很累了,于是就躺到了床上,准备休息一下。
睡着睡着,我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嬉笑的声音。
我吓得炸醒,马上往四周看去。
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站在窗台那边,手里拿着一块手绢遮住了下半脸庞,露一双眼睛看着我这边。
我头皮发麻,想要说话,却发现我开不了口,整个人也动不了,也闭不了眼,只能这样死死的看着她那边。
而那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也还在嬉笑着,一直不停的看着我。
笑声很恐怖,穿着打扮也说明了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两双眼睛更加诡异,是黑色的!没有一点眼白!
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是惊恐极了,但还是想动都动不了,只能就这样看着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人就向我走过来了。
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一直走到我身边蹲下之后,她才将遮住下边脸庞的手绢拿开,然后我就看到了让我差点吓尿的景象。
她居然没有下巴,下巴像是被人用刀切掉了一样!
我吓得直接晕过去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陈九阳就坐在我旁边,我额头上则敷着一块不冷不热的湿布。
我刚想说话,就咳嗽了一声,发现自己的身体很虚弱,浑身无力。
我看向陈九阳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九阳说:“两个小时前。”
我发现他脸色有几道血痕,看来是受了点伤,我就问他:“你受伤了?没事吧?阴尸怎么样了?”
“没事,小伤。”陈九阳端着一只碗,拿着一只勺子,一边捣鼓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回答我,“阴尸被我制伏后就一把火烧掉了。”
我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
接着陈九阳就舀了一勺碗里的灰色水递到了我嘴前,说:“你之前发烧了,差点烧坏,幸好我回得及时,喝吧,苦口良药。”
我马上伸嘴去喝了一口,发现还真的超苦。
接着我就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说自己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没有下巴……
陈九阳听完,就看向那玻璃罐指着它,说:“是这东西搞的鬼,你撞鬼了。”
我紧皱着眉头,问:“现在要怎么做?”
陈九阳说:“明天我们就将这东西带去给财神爷,然后拿了我们的东西就走。”
我惊讶了下,问:“你的意思是,将这个玻璃罐当做财神爷曾祖父留下的财宝给财神爷?”
陈九阳笑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曾祖父的财宝,他只不过是知道仙鹤山上有宝贝,但他搞不来,知道我能搞到,所以才编了个存在或者不存在的理由让我们上山去挖宝罢了。”
我皱了皱眉,问:“他怎么知道你能搞到?”
陈九阳舀了一口苦口良药放到我的嘴前,一边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憋宝人,我们这类人,就是专门找宝贝的。”
我喝了一口苦口良药,苦不堪言……
第二天,我身体好多了,下了地后,就和陈九阳带着玻璃罐去到了蔡运家,然后打电话给他。
蔡运接了电话,马上就高高兴兴的出来开了门,当他看到我手里拿着的玻璃罐后,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上来将玻璃罐夺过去,直接狠狠的对着上面亲了几口,然后看向天上笑道:“我们蔡家的财宝终于物归原主了!”
我有些心虚的问道:“这罐子真的是古董?”
蔡运哼了一声,说:“那是当然,我给你捋捋,这应该是东晋时期,公元三四百年的老古董,值老鼻子钱了!”
我说好吧,对这些也不太了解,就随便再问了一句:“这个罐子都有裂痕了,还值钱吗?”
蔡运笑了笑,说:“这就是你不懂了,没有裂痕的上千年文物能叫上千年文物吗?这才说明它的珍贵。”
我看向陈九阳,挠了挠头,问:“这罐子能值多少钱啊?”
陈九阳说:“够一个普通人活几辈子了。”
我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么夸张?”
“不然呢?”陈九阳没再说话。
蔡运马上上来搂住了我的肩膀,说:“二位爷别站着,快快里面请,今天我财神爷肯定要好好款待一下你们,当然,先上去将二位要的毛笔拿了再说!”
说着,我们三人就移步进到了蔡运家里面。
然后蔡运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罐子找了个精致的箱子装好锁好之后,才给我们去拿毛笔。
毛笔给我们之后,他就让我们验验货。
陈九阳拿着毛笔看了几眼,然后就将毛笔放回了盒子里面,盖好,接着就把盒子扔给我拿着,一边说:“成交。”
“哈哈,好说好说。”蔡运笑哈哈的,一脸开心。
之后,蔡运就带着我们出去吃喝了一餐,他也不抠门,一餐就吃了好几千,都是吃的高级招牌菜。
吃饱喝足以后,我们也就告别了蔡运,然后去干我们的事情了。
蔡运自然也是回去干他的事儿了。
而后,我就问陈九阳,“九哥,既然那个玻璃罐这么值钱,那为什么你还要拿去和财神爷换一支毛笔,留着岂不是赚翻了?”
陈九阳回答我:“这支毛笔其实不比那个罐子价值低,只是这个毛笔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它的作用,无法使用,所以就没有价值,但对会使用它的人来说,这是无价的。”
我惊讶了,问:“九哥,这么说你会使用它?”
陈九阳摇头。
我心想好吧,说了这么多,你也不会用它,那你用这么大的代价换来就是想存起来煲汤吗?
陈九阳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其实我没你表面看的这么不堪,我不缺钱,我拿那件玻璃罐去换一支毛笔就是为了找死人经。”
我皱了邹眉,然后就问:“你找死人经是为谁找的?”
陈九阳笑道:“当然是自己。”
我说:“道笑南让我帮他找,这么说我们是敌人?”
陈九阳笑了笑,说:“随便了,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摇了摇头,心中更加疑惑了。
如果我们是敌人,那很多东西都好像变复杂了。
但他说得这么随便,又是什么意思?
无奈,真的好无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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