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宁回来会怎样?
傅南洲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此刻也并不想去思考,所以他没有回答裴少卿,而是挂断了电话。
不过在那之后,他陷入了沉思。
他跟高宁早已经是过去式,当年的他们还年轻,正是一点好感就被放大成刻骨铭心的年纪,那时候的爱情,未必是真的深刻,只是因为青涩懵懂,所以才会难忘。
如果高宁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坦然的介绍陆惜,“这是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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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惜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醒了?”傅南洲的声音传来。
陆惜看过去,傅南洲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衬衫以及烟灰色西装裤,十分整齐。
她歪着脑袋捶了捶脑顶,带着一点起床的慵懒,“傅先生早安,我的脑袋好像被人敲了,我昨晚跟人打架了吗?”
“宿醉后头疼,以后还是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傅南洲轻笑一声,她这样的性子,还跟别人打架呢?
陆惜皱着眉了,“但是我后脑勺也好疼,不是里面疼,是外面。”
傅南洲愣了一下,恍然想起昨晚在车里的场景,俊脸染上一抹不自然。
昨晚抱陆惜下车时,小妮子抓着他的皮带不松手。
当时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惜惜,松手。”
陆惜却冲着他傻笑,“老公,我想要,能给我吗?”
傅南洲又好笑又无奈,“能,你要我整个人都可以给你,但是我们要先回家,你先松开好不好?”
“不行。”陆惜固执的不肯松手。
傅南洲抱着她原本就不方便,裤腰又被她抓着,下车的时候就把陆惜的脑袋撞在了车门上。
正是撞了那一下,陆惜才松了手。
傅南洲偏身坐在床边,柔声说:“过来我看看。”
“这里。”
傅南洲顺着陆惜的手剥开她的头发,是撞得不轻,应该是昨晚就撞起个大包,现在这包还没消。
“别揉,一会儿给你抹点药,很快就不疼了。”
“好。”陆惜愣愣的点头。
其实就只是撞起个包而已,对于从小吃过苦的她来说不算什么。
不过傅先生这么说,还是让她心头一暖。
她准备起床了,这么晃才震惊的发现,她身上穿着睡衣,里面是空的!
陆惜顿时头皮一麻!
内衣呢?!
“怎么了?”傅南洲转身去拿了内衣内裤给她。
陆惜一看,俏脸涨得更加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昨晚……”
提起这个话茬,傅南洲挑了下好看的眉,“傅太太,昨晚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我做什么了?”陆惜眼睛瞪得更圆了。
傅南洲靠近她,目光灼热,“你说要把自己送给我。”
轰!
陆惜的小脸肉眼可见的红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傅南洲,想问又不敢问。
看她被吓呆了,傅南洲低笑一声,“昨晚你醉得不轻,所以放过你了,但今晚不行,我们……”
“我、我、我去洗脸刷牙!”
不等傅南洲说完,陆惜已经红着脸跑进了洗手间。
傅南洲看着窘迫逃走的小姑娘,摇头失笑,掀开被子将床单整理平整,又将蚕丝被重新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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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傅南洲要加班,陆惜骑着电动车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她买了两根秋黄瓜,还有四个西红柿,又买了六个琵琶腿,准备晚上腌一下,做个奥尔良炸鸡腿。
陆惜还打算买一块五花肉,做个脆皮烤五花,她觉得傅先生应该会喜欢吃的。
“阿姨,五花肉多少钱一斤呀?”
“哎呀,这不是惜惜吗?”
陆惜刚才只顾着看肉,没有注意到卖肉的大妈,直到听到中年妇女的声音才抬起头,“舅……妈?”
“哎呀惜惜,舅妈可好些年没见到你了啊。”
陆惜笑了笑,“是啊,我姐结婚之后就没见了。”
“瑶瑶咋样啊?听说她嫁的不错,她男人在傅氏那样的大公司,那一个月挣得不老少吧?”
陆惜笑得勉强,随口敷衍,“还行,跟我姐差不多。”
“对了惜惜,舅妈还没你电话呢,咱俩加个微信,你哥要结婚了,你未来嫂子也是傅氏集团的呢,长得漂亮,还是个大学生。
“舅妈也不是说你跟你姐没上过大学不好,这都个人的命是不是?”
舅妈絮絮叨叨,用油乎乎的抹布擦了下手就赶紧翻出了微信二维码。
陆惜真不想加舅妈的微信,都这么多年不联系了,忽然加上微信,怪别扭的。
“惜惜,快点啊,舅妈还等着呢。”曹秀琴催促。
陆惜只能扫了微信。
“惜惜,看中哪块肉了?舅妈送给你。”
“不用了舅妈,我就是随便看看。”
“哎呀你这孩子,跟舅妈还客气啥,这肉算舅妈给的,快拿着。”
“舅妈,我真不要。”
陆惜不要,但是曹秀琴抓着陆惜就不放,硬是塞进了她电动车的车筐里。
陆惜要给钱,曹秀琴硬是不要,陆惜干脆就扫了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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