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微风轻拂。
司徒冲在元嬷嬷的引领下,一行五人绕过花园长长的走廊,大步朝着主院厢房方向而来。刚走到入户花园,前面就传来男女暧昧缠绵的声音,女子的声音妩媚娇柔,听得让人耳根发红发热。
“岂有此理,哪个贱蹄子胆敢在殿下院子里白日宣淫,让老奴抓住必定严惩。”
哈哈!感谢老天事情终于成了。
元嬷嬷心中得意万分,面上却满是恼怒不已,脚下的步伐走得越来越快,一副要追根究底的样子。
里面的狗男女是谁,敢玷污了夫人的院子,本王绝不轻饶。
司徒冲沉着脸十分的生气,全身透着冷得刺骨的寒气,跟在元嬷嬷的身后大步向前走去。泽一和泽二紧随其后,脸上神经紧绷,心里都在替上官薇捏了把汗。
王妃呀王妃,玩得这么欢,可千万不要伤了主子的心呀。
五人转了个弯来到台阶上,魑魅魍魉守在厢房门外,面容沉静如水,深邃的眼神中闪烁着严肃的光芒,让人充满了敬畏。
魑抬眼直视着元嬷嬷的老脸,率先开口说道“主子正在偏房办事情,王爷为何带了元嬷嬷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等司徒冲说话,元嬷嬷就笑着抢先出声,“王妃乃商贾出身,老奴禀着娘娘的遗旨特来教导王妃礼仪规矩,可否让老奴见上王妃。”
魑扫了一眼元嬷嬷,朝司徒冲拱起双手说道“禀姑爷,主子就在偏房,请随属下移步过去。”
司徒冲轻点一下头,随着魑的步伐往左侧方向走,元嬷嬷唯恐错过好戏,抢在泽一和泽二的位置,紧跟在司徒冲的后面。
很快几人就来到偏房的小花园,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女子的哭泣声,夹杂着满满的委屈和无奈。女子声音太过熟悉,元嬷嬷越靠近偏房越是迟疑,脚下的步伐不由的慢了下来,一不留神踩在泽二的左脚上。泽二闷哼了一声,“元嬷嬷走路怎的这般不小心,都踩到脚背上了。”
元嬷嬷回过神来,嗔怪道“老身人老步子慢了些,年轻人莫要怪责。”
泽二近步跨过元嬷嬷,“嬷嬷既然老得走不动,那就跟在年轻人身后龟速前进吧。”
元嬷嬷气得瞪着泽二的背影,心里把人骂了几遍,诅咒其不得好死。
魑在偏房门口停下脚步,抬起右手敲了敲房门,“主子,姑爷来找你了。”
话音落下桃子打开了房门,“王爷姑爷,小姐遇到烦心事不开心,还望王爷姑爷待会莫要责怪。”
“恩?谁又惹到夫人不快,本王定会严惩他。”
司徒冲大步跨进房中,绕过前面的白色屏风,快步来到上官薇的身边,一转身就看到两个面容憔悴的人,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以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胖子,眉头轻蹙了起来,“田杏儿这是什么情况,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如此这般不堪入目。”
“呜呜!殿、殿下,是王、王妃给杏儿下了媚药,逼迫杏儿嫁给外男。”
田杏儿满脸泪痕双膝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嘴唇红肿,脖子处有许多清晰可见的红印,衣领微微的敞开,隐隐可见带沟的雪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上官薇双手交叠于胸前,“呵、呵,真会贼喊捉贼,你认为我的男人信你还是信我呢。”
“杏儿正在后院干活,结果醒来就在这里,还弄成如今这般模样,呜呜求殿下为杏儿作主。”
田杏儿泪水像断了线的风筝,轻咬着下嘴唇,委屈巴巴地看着司徒冲,眼里有渴望和期待。
司徒冲坐在红木椅子上,眼睛定定看着幸灾乐祸的小女人,不紧不慢地说“你已到成亲的年纪,王妃有心将你许配给他,如今与他有了首尾,本王做主成全这段姻缘,择日就完婚吧。”
站在角落里元嬷嬷闻言,压抑的心情再也绷不住了,厉声质问道“殿下包庇王妃任性妄为,善妒容不下其他女子,娘娘的在天之灵会得不到安心。纵容王妃使用下作手段毁了杏儿清白,明知杏儿心悦殿下许久,老奴可是对你有救命之恩,殿下在逼迫老奴母女去死,知恩不报天下人会唾骂殿下无德。”
上官薇无奈的摇头叹息,“唉,老的挟恩以报,小的颠倒是非,果真是一脉相传的臭不要脸。既然如此就和你们母女俩好好掰扯,首先讲讲小的吧。”仰起头右手一挥,脸上写着好戏上演。
魅拎着一个粉衣小婢女走进内室,随后一甩右手,把人重重扔在地上。俯视地上的人,言简意赅地说“不想死得太难看,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粉衣小婢女爬起来伏跪在地上,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说“望殿下、饶恕奴、奴婢的性命,是元、元嬷嬷用奴婢父母的性命作为威胁,让奴、奴婢把媚药放到王、王妃的吃食当中,让王妃与他人苟、合在一起,然后身败名裂被休弃。”
元嬷嬷气得怒目圆睁,“胡说,蛮嘴胡说的贱婢,老奴没有指使她,纯属诬陷,打死这个贱婢还老奴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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