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茶素医院的那个年轻院长,看上酒厂的一个酿酒师,竟然把酒厂给包了!”
“你不是胡扯吗,看上酿酒师就得包酒厂啊!其实是年轻院长喜欢喝酒,和酒厂合作是为了酒窖里的几顿老窖。
我家亲戚就在茶素医院当医生,听说那个院长不喝酒就没办法上手术。”
茶素的酒厂因为和茶素医院合作后,竟然股票忽然大涨了。这让一些没提前买酒厂股票的人新生不忿,谣言四起。
华国的这个谣言威力还是满强力的,当年金锣还是双汇和南河的一个火葬场合作,当时哪个谣言,传说的火腿都受了影响。
不过茶素医院的诊疗倒是没啥问题,每天的门诊甚至比原来还多了起来。
不过很多人开始给张凡送酒了。
反正大家都相信无风不起浪,春节结束后,张凡的飞刀邀请函就开始了。
去年的时候,鸟市的几个大医院都绷着,宁愿让患者出疆去做手术,也不请飞刀。
其实他们想请内地的大神过来飞刀,可边疆让张凡立了禁飞令,内地的外科医生根本不来边疆,今年开年就绷不住了,在这样下去,患者都不来了。
当年鸟市各大医院开始邀请张凡飞刀后,边疆其他地方的医院也加紧了给张凡飞刀邀请函。不过,茶素地县的飞刀,张凡已经不怎么飞刀了。
对于茶素周边的地县患者来说,有茶素医院还是幸福的。县级医院的医生邀请飞刀医生,经常会邀请到博士级别的医生,有时候甚至院士或者长河学者也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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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放以前,这种级别的医生,去鸟市未必都能邀请来,只有去大城市或者直接去首都魔都才能有这种级别的医生。
张凡对于茶素地区的飞刀也分了科室,比如王亚男,她负责的就是夸克县的飞刀,这地方是当年张凡起家的地方。
因为有张凡的榜样竖立在茶素医院,大家都知道,当年张凡就是通过飞刀大量的做手术,才有了现在的水平。
有追求的年轻医生们,也努力的学习着张凡。
周五,王亚男开着自己的霸道,朝着两百多公里外的夸克赶,刚开始的时候,挺兴奋。她觉得只要自己坚持下来,未来自己就是骨科的张凡。
可连续一个月后,王亚男有点累了,周一到周五天天做手术,甚至还要加班,一般到周末轮不到她二线班,也可以休息。
但现在不行了,周末她就穿梭在各个乡政,边疆的乡镇太大了,一天的时间跑了三个乡,王亚男累的都有点内分泌失调了。
“当年,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这才一个县就这么累,他几乎垄断了茶素的手术,哎,真不是人啊。”
驻点的驻点,飞刀的飞刀,只要没有流行病,茶素的医疗现在可以达到一些发达小国的级别。
华国的飞刀,不太被官方认可,但官方也没明文规定不让飞,怎么说呢,就像是婚前男女来打架一样,明知道一百零八招都很娴熟了,可说起来还是单纯的大小伙大姑娘。
周五,医院各个科室的顶梁柱们就离开医院去周边飞刀了,而张凡也要去鸟市飞刀,本来去鸟市飞机是最方便的,可当年因为小飞机抖动的缘故,给张凡造成了心里上的阴影,能不坐飞机,张凡尽量不会做飞机的。
“邹师傅,今天得加个班,送我去趟鸟市。”小车班,政府配给张凡的司机算是有了活了。
当初,邹师傅从政府划归到医院,本来想着是给领导开车,心里还是高兴的,结果到了医院才返现院长就不怎么用司机,他只能去开120,心里的落差真的不能形容。
可没想到的是,虽然灰色收入没了,可福利明显好了很多。今天张凡开口,邹师傅赶紧点头答应。
邹师傅开车又快又稳,张凡瞅着老邹好像有话要说,就笑着问道:“邹师傅,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邹脸上带着尴尬的说道:“本来不好意思开口,不过我也就认识您了,家里的姑娘大专护理毕业,想到茶素医院上班,可报不上名。”
“哦?”张凡一听,“成绩怎么样?”
“护理助产士,在川北医学院读的,成绩很好,他们学校的附属医院想要她,我想着女孩子离家近一点,以后就算对象欺负她,家里也能出个头,就让她回来了。
结果回来没名额了。”
“如果是其他人,我也不会开这个口子,不过是子弟兵,这个事情当让得另说了,我现在就给护理部主任打个电话。你家姑娘叫啥?”
“邹玲玲!”
“好,不过考试不能免。”
说着张凡给护理部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对于老邹,张凡还是满意的,从政府小车班过来后,开着120经常半夜出车,从来没有埋怨过,也没申请要回政府小车班。
是个老实人,对于这样的医院职工,张凡能拉一把还是尽量会拉一吧的。
也不图他啥,就因为平日里的任劳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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