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君月语更是感激不尽,可这次白灼为了其他女子这么匆匆离开,让莫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踌躇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君月语。
可一旦告诉了君月语,人家夫妻极有可能就此分离。
可不告诉,他心里又十分的难受。
如果君月语知道白灼心里有其他女人,只怕是会丢下祝虚就去找白灼算账看,那祝虚的病情是不是就要被延误呢?
是不是极有可能还是会母子都会死的结局呢?
莫邑一番苦思冥想,君月语和祝虚已经有说有笑地从卧室出来了。
“白灼呢?”
君月语倒是很诧异,居然不见白灼。
之前几次治疗白灼都一直在外面等着。
莫邑的强势地压住了自己心头的忐忑和愧疚,露出了一脸浅浅的笑意。
“刚才浩辰宫有人找他,他说去就来,让听月圣尊不必担心。”
白灼不是一般人,所以借口也不能太随意了。
“原来如此啊。”
君月语这样子倒是没有显露出什么怀疑来。
祝虚请君月语坐下,“两位为了帮我,也在龙族耽搁了一些时日了,浩辰宫想来也的确是有些事情压着了。”
“对对对……听月圣尊请喝茶。”莫邑连忙给君月语亲自倒茶。
君月语眉头轻佻,不动声色地端起了茶杯。
浩辰宫的事情,其实白灼都不怎么管理的。
因为天君之位空置,天族的事是需要报备白灼,但是处理公务的一直都是她和医仙还有南宫尧。
换句话说,白灼在浩辰宫只需要貌美如花即可。
这次白灼匆匆离开,甚至是连她都没有交代一声,可见此次浩辰宫的事情不简单。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君月语抿了一口茶,目光迅速的扫过了莫邑的脸。
莫邑神色尴尬,君月语知道莫邑并没有害白灼,以白灼的修为,莫邑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干掉白灼。
所以说白灼急匆匆的离开,肯定是浩辰宫真的出事儿了。
如今四海升平,浩辰宫能出什么事儿?
并且白灼还会一声不吭的独自离开。
难道是朝朝!
君月语立马放下了茶盏,虽然动静不大,可也让莫邑惊讶了一下。
“可是茶不合口味?”
“浩辰宫有事发生,我需要回去一趟。”君月语已经起身。
她朝着祝虚看去,虽然两人相识不久,但是祝虚十分欣赏喜欢君月语。
既然人家浩辰宫有事,她也不能强行将人留下不准离开啊。
“既然是浩辰宫有事,听月圣尊就先回去吧。”
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暂时不会有事儿。
再说了,人家君月语也没有义务必须治好她。
“不可……”
莫邑起身神色复杂,他一来是为了自己妻子的病情,而来是为了给白灼打掩护。
“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听月圣尊是要回家啊,难道你还能阻拦人家回家去?”祝虚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夫妻多年,她自认为自己很了解莫邑,莫邑不该是如此的人。
“你的病还没有治好,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还有可能会一尸两命,虚儿,我不敢冒险……”莫邑数道,完全不敢去看祝虚的眼睛,也不敢与君月语对视。仟仟尛哾
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君月语瞧出端倪。
君月语柳眉轻佻,语气冷冷的开口道:“白灼不是那种钻头不顾尾的人,他这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定然是浩辰宫发生了大事,极有可能是小女又惹祸了。”
回想起上次朝朝在阿修罗族差点死了,君月语就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既然是如此,听月圣尊,你快赶回去吧,我这边没事儿。”祝虚也将为人母,自然能明白此刻君月语的感受。
君月语要走,即便是莫邑不让也留不住。
君月语离开在之后莫邑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无奈的看向了祝虚。
“虚儿,你啊,你啊,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
祝虚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莫邑,她貌似也没有做什么啊?“夫君这是什么意思啊?”
让君月语离开难道还有错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清楚的。
经过君月语这几日的治疗,她真的是好多了。
再说了,人家君月语是好心为她治疗,总不能因为自己要治病,就不让人家离开吧。
“夫君你何时变得如此霸道又蛮不讲理了?人家听月圣尊也不是一般的天族,再说了她的修为那么高,你可想要留也未必留得住啊。”
莫邑无可奈何的握住了祝虚的手,他连连叹息的直摇头。
“虚儿这次是误会为夫了,为夫此次要留下她,并不真的只是为了给你治病。”
祝虚诧异紧握住了莫邑的手臂,“不是为了我?那是为了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还是浩辰宫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你阻止听月圣尊回去,其实是为了保护听月圣尊。”
莫邑扶着祝虚坐下,语气立马温柔了两分,“白灼或许做了对不起听月圣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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