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疏漏,才给了这女人机会,她就又气又恨,要是真让白缃缃得了手,她绝对要呕死。
“阿凌姐,你放我走吧,我给你好多好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我走吧。”白缃缃苦苦哀求道。
她实在没想到,都到那种程度了,裴轻寒竟然还不愿碰她,她到底哪里不好,让他这么嫌弃。
想到这里白缃缃就气的吐血。
一想到纪云涯和月生那杀人的眼神,她心底就不安,现在必须要走,难道还要等他们秋后算账?
可不管她如何哀求,阿凌就是不搭理她。
她心底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她是白家大小姐,他们绝对不敢动她。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缃缃立刻竖起耳朵。
“把门打开。”
是月生的声音。
白缃缃心脏抖了抖。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开了,光线投注进来,她下意识抬手遮在眼上。
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逆着光线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高大的犹如黑熊一般的月生。
“纪云涯。”白缃缃咬牙启齿。
“啪”打开开关,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云涯看向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的白缃缃,眸光掠过她耳侧那只蝴蝶发卡上,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眸低掠过一抹幽冷的寒光。
“白缃缃,你为什么会接近裴轻寒,需要我点出来吗?”
她走过去,抬手去摘那只蝴蝶,白缃缃挥手打开她的手,却被云涯反手握住手腕,那力道明明很是轻柔,却不知为何,疼的白缃缃倒抽了一口凉气。
云涯另一只手把发卡摘下来,放在掌心打量。
“这是我的,你还给我。”白缃缃伸手就要去抢。
云涯冷笑了声,“白缃缃,我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好巧不巧,十年前就丢了,我记得,是跟裴轻寒在一起的时候弄丢的,你说,是不是很巧呢?”
白缃缃眸光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发卡,你还给我。”
云涯猛然把发卡砸在她脸上:“裴轻寒失忆,不记得我,所以你就以我的名义接近他,真是好手段啊,你怎么不告诉他你叫纪云涯,冒充就冒充的像一点啊,这么low的手段,就别出来恶心人。”
蝴蝶的金属翅膀划过白缃缃的脸,疼的她尖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捡掉在地上的发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嫉妒我跟轻寒就直说,谁冒充你啊,你多大脸?”
云涯猛然拽住她的头发,疼的白缃缃尖叫,云涯逼迫她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
眸光漆黑幽冷,暗无天际。
“白缃缃,我最讨厌说谎,更讨厌别人冒充我,你一再触犯我的底线,我真想活剥了你,可惜,今天没带趁手的刀具,就先放你一马。”
她勾唇笑着,抬手拍了拍白缃缃白净的脸颊:“看来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女为悦己者容,岂能浪费了?那么迫不及待想让人上你,我岂能不满足你的需求?”
那双眼睛太吓人了,白缃缃几乎不敢直视,她尖叫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冷笑了一声,蓦然松手,白缃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阿凌姐,最烈的春药,你能弄来吗?”云涯忽然开口。
阿凌立刻道:“小姐稍等。”转身快步离开。
还是纪小姐给力,收拾这种贱人,就得这么狠。
云涯扭头看向月生:“月生,我记得你好像有一只爱犬。”
月生疑惑的看向云涯,他是有一只宠物,纪云涯怎么会知道?
“是,叫将军,跟了我好多年了。”
云涯轻轻笑了:“月生的爱犬肯定和你一样,威猛健壮,是犬中之王吧。”
月生立刻骄傲道:“那是,我的将军可是西班牙加纳利犬,我费了好多劲才驯养成功的。”
这种西班牙加纳利犬是由斗犬进化而来,十分凶悍好战,在许多国家被禁养,也是世界上伤人最多的犬种,轻易不被人驯化。
“有点好奇,能不能带来让我看看?”云涯轻声问道。
现在?
对上那双期待的眼睛,不知怎的,月生就有些不忍拒绝,“成,我现在就让人带过来。”神经反射弧颇大的月生还根本没反应过来,扭头去后院牵他的将军去了,将军除了月生外,根本就不让生人靠近。
白缃缃察觉到不对味儿,不可思议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勾唇轻笑:“你心底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白缃缃手脚剧烈颤抖起来,“你……你疯了。”
“我没疯,是你马上就要疯了。”云涯挑了挑眉,转身走了出去。
白缃缃立刻扑过去抱着她的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云涯侧眸睨了她一眼,眼神幽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圣人的话,可惜,我不是圣人,在我这里,犯了错,就必须十倍百倍的惩罚回来,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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