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觉得叶潇潇自作自受,这一刻心底还是有些解气的。
心道主子心底还是拎的清的,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做不得。
“够了。”宁子洹淡淡开口,几人立刻收手,恭敬的垂立一旁。
叶潇潇狼狈的趴在地上,像一摊烂泥一般。
宁子洹缓缓踱步到叶潇潇面前,帕子捂着嘴,弯腰笑道:“叶潇潇,滋味如何?”
叶潇潇指甲紧紧抠着身下的土地,身上已经痛到麻木,“呵呵呵呵——我还是太天真了……。”
天真的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心。
“叶潇潇,你错就错在把所有人都当成了你,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个疯子,你就抱着你天真的美梦在这里永远的沉睡吧。”
宁子洹缓缓起身,像是再懒得看这个女人一眼,抬步走了出去。
井合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刻会晤,暗暗点了点头,摩拳擦掌。
——
“咦?子洹送我的礼物呢?”云涯记得自己明明放在桌子上了,不过只是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晏颂眉梢微挑你再找找,就在这个房间里,也不会长翅膀飞了。”
云涯忽然瞅着他,疑惑道:“是不是你给我藏起来了?”
晏颂咳嗽了一声:“我要那东西干嘛?”
云涯忽然扑过去,在他衣兜里翻来翻去:“肯定是你藏起来了,子洹来的时候你就不高兴,他送我的礼物你肯定更不喜欢……。”
晏颂忽然捉住她的双手,低眉看着她,挑眉笑道:“如果我说是我藏起来了,你要做什么?”
云涯眯眼看着他:“那你要赔我一个。”
晏颂哈哈大笑起来:“好,我赔你一个,那耳坠他雕的一点都不好,一看就没用心,就这种货色也拿得出手?以后我亲手给你雕一个更好的,如何?”
云涯笑眯眯的扑到他怀里:“好。”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庄曦月在门外道:“云涯,是我。”
云涯赶忙推了晏颂一把,摸了摸头发,扬声道:“庄姨,门没锁,你进来吧。”
庄曦月推门进来,含笑拉着云涯的手“刚才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庄姨今儿不会让任何人毁了你的订婚宴的。”
云涯笑道:“谢谢庄姨。”
“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了,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没得生分了。”
云涯抿唇微笑起来。
想到什么,庄曦月道:“那个伊小姐,是你二婶家的侄女吧,跟你二婶的性子还真是南辕北辙,不过是个好孩子。”
话落拍了拍云涯的手,“你在京都也没什么朋友,佩兰那孩子你倒是可以试着相交。”
云涯点头:“我也挺喜欢伊小姐的,上次开春会的时候,她就帮了我不少,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她。”
“那好,改天我专门设宴请她,再请你二婶作陪,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玩儿。”
庄曦月把什么都给她安排好了,云涯心底很是感动,刚想说谢谢,想到庄姨刚才的话,又忽然止住了。
这时霍忍冬、庄繁星和庄京墨敲门进来,庄家的人贯来低调,按理说庄老爷子名满华夏,庄家两个小姐嫁的一个比一个好,该是多少人想要攀交的人物,然而庄繁星多年来深居简出不见外人,而霍忍冬也是恪守本分,从不参与任何贵妇间的聚会,庄京墨更是从不参与那些名媛间的聚会。
今天来参加宴会也是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绕开那些纸醉金迷,径直来见庄曦月和云涯。
“大姨、舅妈,表姐。”晏颂一一喊道。
云涯随着晏颂甜甜的开口喊人。
霍忍冬和庄繁星笑着点点头。
庄京墨惊叹着拉着云涯的手,上看下看怎么都看不够:“我终于理解了古人所说的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是什么意思了。”
她也算见惯了美女,却没有一个女人给她这种深深的惊艳感,心道表弟还真是好福气。
云涯含羞低眉,“表姐就别取笑我了。”
“哈哈,害羞了。”庄京墨笑道。
霍忍冬跟庄繁星都跟着笑了起来,庄繁星笑道:“好了好了,云涯面皮薄,你就别调侃她了。”
“京墨,你可不准欺负我们家云涯啊。”
庄京墨惊讶道:“小姑姑,你偏心也偏的太严重了吧,我什么时候欺负云涯了,要不然依表弟的性子,还不找我拼命?”
晏颂走过来拉住云涯的手,将云涯拉过来护在怀中,挑眉斜了眼庄京墨:“表姐,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
“你还说。”庄京墨双手掐腰:“小时候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泥巴糊在你衣服上了,你差点找我拼命,怪小孩从小就怪,也就只有云涯这种脾气才能制住你。”
晏颂哼笑了一声:“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庄京墨对云涯道:“快管管你家男人。”
云涯心道晏颂小时候脾气确实很怪,这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只要一想到庄京墨把泥巴糊在他衣服上,洁癖晚期的小男孩暴躁抓狂,追杀一个小女孩,这幅画面怎么想怎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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