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阿牛道:“焚经阁用的武器都是诸如棋子,毛笔,戒尺之类的,她爹爹用的是经卷,都是些花架子,打起架来就要落荒而逃。”
“哼,你莫要小巧我焚经阁,我爹爹、叔父和几位哥哥都是相当厉害的,我现在就好好修炼,早晚打得过你们。”
玉如烟道:“嗯,苏苏如此聪慧,一定能成。你打算何时开始修炼?”
苏娴撇撇嘴,赌气不服道:“我现在就开始修炼。”
她拿着新得的天鼠笔,胡乱舞了一通,也不过一刻钟,又开始偷懒,躲在花架下喝茶,吃糕点。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吵闹声,先时声音不大,渐渐的有一个老妪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她的骂声。
苏娴摸出一张隐身咒道:“阿牛哥,我去看看。”
“隐身咒,稍微法力高的就能看出破绽,你还是老实在下边呆着吧。”
苏娴不理他,隐身咒贴在额间,趴在墙上往下望。
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妪道:“说我女儿不守妇道,可有证据?”
一个管家打扮,头圆无发,五官细小的聚在头中间,矮身圆肚的男子道:“亲家母,捉奸在床,你让我们怎么给你证据?您小点声,您不在乎您女儿的名声,我们李府可还要脸面的。”
老太太伤心欲绝,哭诉道:“几个月前,我女儿回家之时,还欣喜的告诉我,她怀了大郎的孩子,算算日子,现在就快要临盆了。你说我闺女大着肚子被你们捉奸在床,并与人私奔,你让我如何相信?”
“哼,这是怕孩子落了地看出来像谁,才卷了钱跑的。”
“你血口喷人,你们接连死了两个大娘子,谁知道你们捂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管家身后站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容貌清秀,看着也快要临盆了。老太太抓住她的手道:“大娘子,我知道你的为人,我只信你说的,我的素画真的与人私奔了吗?”
秦娘子难为道:“大娘,事到如今,您就宽宽心,别再闹了。”
管家道:“你还是听我们大娘子的吧,我家姥爷同县老爷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闹到衙门里去,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闹到哪里我老太婆也不怕。”
“你是不怕,你不怕耽误你儿子的功名吗?”
一个矮胖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同样的头圆无发,五官细小的聚在头中间,矮身圆肚。老太太看到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亲家母,我大哥因为大嫂的事悲痛成疾,你确日日来闹。难道要全城人都知道你女儿是因为什么逃走的吗?”
“我,我女儿绝不会与人私通。”
“养女不教,与人私通,你这个做娘的竟然还有脸上门闹事。”
“你,你,我女儿一定是被你们害死了。”
李二郎向前一步,老太太又是一个寒颤,慌张后退。老太太身后一直站着不做声书生打扮的少年道:“娘,你就不要再闹了,还嫌不丢人吗?”
管家道:“总算有个懂事理的。张家大郎,你可要管好你的老娘,不要没事就到我们府上闹。知道的是她爱女心切,不知道的以为她来讹钱的。”
李二郎手扶到石桌上,并未太用力,石桌子碎裂成多块,他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去了。
“你。”老太太还要还嘴,看到凶神恶煞的李二郎竟将石头吞了下去,立刻吓得没了下文。
秦娘子命下人备了些金银细软送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看着手中的东西,再看秦娘子隐忍的脸,以及儿子的屈辱愤怒,眼泪扑簌簌留下,转身随着儿子离开了。
李二郎抬头看了看院墙,苏娴下意识的摸了摸额上的符咒,跳下来大口喘气道:“那几个喝酒的人不是说他们随和吗?我怎么见了李二郎大气都不敢喘。”
苏娴还没摘掉头上的符咒,三个人看不到她,只听到她的声音,忽远忽近的,显然是在走来走去。
“玉姐姐,你信我,李家一定有问题。”
“你看到了什么?”
“那李二郎轻轻一碰,石桌子就碎了。”
“胸口碎大石,若要再喷喷火,就可以街头卖艺去了。”
“阿牛哥,那你怎么解释他把那石头吃了?”
“障眼法而已。”
冯阿牛转身进了屋子,看不到人的苏娴在身后轻声道:“养蚕大户学戏法做什么?”
不多时,冯阿牛手里拖着一盒玉如烟做的糕点走了出来,刚好同苏娴撞了个满怀。
“大小姐,赶紧把你的符咒摘了,你不是要去拜访邻居吗?”
苏娴立刻摘了符咒,既兴奋且有几份害怕的跟在冯阿牛身后。两个人就这样草率的敲开了李府的大门。看门的听说是隔壁刚搬进来的邻居,倒也痛快,直接进去通报。不多时就带着他们进了前院的正屋。
李二郎同秦娘子一同出来相迎。
冯阿牛道:“突然造访实在冒失,还请主人家见谅。”
李二郎脸色不是很好看,道:“不知贵客登门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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