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霍格沃茨被盛夏的余温与丰收的气息包裹,禁林边缘的和解共生花花田已经挂满了饱满的种子荚,灰紫色的花瓣逐渐转变成温暖的橙黄,银绿色的光雾在种子荚周围凝聚成保护罩,随着学生们的实践课笑声在城堡的田野上飘荡,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收获季谱写喜悦的乐章。斯内普的花房仓库里,新搭建的“丰饶储藏架”上,第二十九代“丰饶共生花”的种子荚正有序排列,这种花的种子能根据土壤肥力调整产量,此刻最顶层的种子荚泛着金光,轻轻摇晃就能听到里面种子滚动的声响,像一罐永远倒不完的宝藏。
哈利坐在储藏架旁的草垛上,手里剥开一个丰饶花的种子荚,银绿色的种子落在掌心,散发着淡淡的泥土香。“国际魔法农业协会的报告说,丰饶花的种子已经解决了三个魔法贫瘠地区的粮食问题,”他指着墙上的丰收地图,非洲萨赫勒地区的绿色区域正在扩大,“肯尼亚的巫师村把丰饶花与当地作物杂交,种出的南瓜能长到房子那么大——麻瓜农业专家来考察时,以为是基因编辑的奇迹,偷偷挖了块土壤回去研究,结果种出的南瓜藤会说斯瓦希里语。”
斯内普正在用银质天平称量种子的饱满度,天平两端的种子在光雾中微微浮动。“别美化一场被催生的生长,”他在记录板上写下“单荚种子数量47粒”,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与种子滚动的轻响交织,“去年有个蠢货为了炫耀丰收,用强效生长咒催熟丰饶花,结果种子长出了会啃食魔法物品的根须,把整个威尔士魔法农场的工具啃成了木屑,像场贪婪的格兰芬多闹剧。”
仓库的木门被推开,带着麦香的风涌进来,丰饶花的种子荚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银绿色的保护罩变得更加坚固——是混血男孩推着辆装满陶罐的小车走进来,每个陶罐上都贴着不同地区的标签,他的裤腿上沾着泥土,却把每个罐子都摆得整整齐齐。“教授,这是全球最贫瘠土地的土壤样本,”他揭开第一个陶罐的盖子,里面的土壤泛着不同的色泽:撒哈拉的赤红、安第斯山脉的石砾、亚洲戈壁的黄沙……“花说和它的种子融合后,能在下一代花瓣上保留耐贫瘠的基因,像把丰收的希望永远留在土地里。”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最底层的陶罐上,标签写着“1979年·莉莉的小菜园”——里面的土壤带着熟悉的魔法标记,是莉莉当年在霍格沃茨宿舍窗台上种香草的泥土,他总嘲笑“连杂草都长不好的地方”,现在却觉得珍贵得让人喉头发紧。他用魔杖轻点陶罐,丰饶花的种子突然从荚中飞出,在空气中组成金色的光带,将所有土壤样本串联起来,光带中浮现出每种土地的丰收愿景:撒哈拉的赤土上,灰紫色的丰饶花与椰枣树共生;安第斯山脉的石缝里,种子扎根在岩石中依然绽放;亚洲戈壁的沙丘上,花藤编织成防风林,保护着新生的幼苗……每个画面都带着阳光的温度,像一场跨越荒漠的丰收梦。
“您看,”男孩指着撒哈拉的画面,丰饶花的根系在赤土中蔓延出复杂的网络,“花说‘丰饶不是掠夺,是与土地共生’——就像去年在也门的难民营,丰饶花的种子在炮弹坑的土壤里发芽,三个月后结出的种子荚,让每个家庭都收获了足够的食物,花瓣凋零时还会变成温暖的毯子。”
斯内普的银笔在《丰饶共生花培育日志》的“贫瘠适应机制”章节旁,添上了“跨地域土壤融合术”。“告诉这株贪多的花,”他往男孩手里塞了个银质种子袋,袋口的蛇鹿图腾会筛选优质土壤,“别总在种子里塞莉莉种的薄荷味道,去年有个北欧巫师种下丰饶花,长出的胡萝卜带着强烈的薄荷味,把他的驯鹿熏得三天不肯靠近食槽,像场拙劣的味觉恶作剧。”
哈利笑着从陶罐里捏起一撮土壤,里面混着细小的丰饶花残瓣,是去年从戈德里克山谷的花田带回来的。“您闻这土,”他把土壤凑近丰饶花的种子荚,种子立刻发出欢快的响声,“花说这里面有‘家的味道’——莉莉阿姨当年总说,最好的肥料是‘用心照料’,您看这些种子,一闻到熟悉的土壤气息就兴奋。”
午后的仓库里,阳光透过气窗的缝隙,在丰饶花的种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麻花辫女孩带领着农业实践课的学生,在储藏架旁搭建“土壤改良实验台”,每个实验台都摆放着不同比例的丰饶花种子与贫瘠土壤:赤土与种子的混合物正在泛绿,石砾中冒出细小的根须,连最干燥的黄沙里,都渗出了银绿色的水珠……学生们轮流对着混合物念诵催生咒,光雾顺着咒语声渗入土壤,在台面上织成巨大的生长网络,像一张写满希望的农田地图。
“花说每种土壤都有它的潜力,”女孩指着赤土实验台,那里的幼苗已经长出第一片真叶,“赤红的贫瘠是为了让根扎得更深,石砾的坚硬是为了让茎长得更韧,黄沙的流动是为了让种子学会适应——它说‘没有无用的土地,只有不会耕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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