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转身,扑到温暖身上,紧紧搂住后,又开始哭,“暖儿,我们撵他走好不好?”
周不寒是真看不下去了,这辈子都没见过像神圣这样完全豁出去的人,让他这么没形象的大哭,弄死他也做不到,他叹了一口气,“我走,我走行了吧?”
他现在总算体会到三国的刘备是怎么能以哭打天下了,他这不就甘拜下风了?
周不寒能妥协,倒是让温暖意外,好吧,她见识过神圣哭过太多次,早就不觉得什么了,周不寒头一回见,被吓到也实属难免,她刚松了一口气,结果,就见神往回来了,且拦住了要走的周不寒。
周不寒挑眉不解。
神往淡淡的解释,“外面下大雪了,这时候开车上路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都难辞其咎,外人只怕也会以为我们太不近人情,所以等雪停了再说吧。”
这理由,听着是合情合理,可没一个人信。
周老爷子等人都能开车走了,周不寒会不行?
温暖知趣的没说话,转身又回了厨房去忙活。
神往和神圣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也去厨房给温暖帮忙了。
神圣抹了一把眼泪,颇有些懊恼,白哭了一场,又不甘落了下风被他看笑话,硬撑着道,“既然二弟都这么说了,那你就暂且留下吧,正好我有些规矩要教教你。”
周不寒扯了下唇角,没出声反驳,在沙发上又坐了下来。
神圣坐在他对面,可是一本正经的摆出姿态,给他洗脑。
周不寒心不在焉的听着,视线总是似有若无的往厨房那儿瞟,瞟来瞟去,时间一长,神圣也不淡定了,心浮气躁的问,“你瞎瞟什么呢?”
周不寒也不藏着掖着,抬手指了下厨房,“你就放心让他们俩在里面?”
神圣哼道,“为什么不放心?那是我二弟。”
周不寒提醒,“你二弟也是男人。”
神圣强撑着道,“是男人又如何?肉烂在锅里,别忘了我们是亲兄弟。”
周不寒讥笑,“亲兄弟也明算账,肉烂在锅里,却进不了你的嘴,又有何用?”
神圣心塞了,“好啊,你刚进门,就挑拨离间,果然男人多了,是非就多,还以为你是个省心的,没想到啊,你还有这样的祸心……”
周不寒无语的打断,“你想多了,我只是吃醋而已。”
神圣闻言,嗤了声,“这就吃醋了?那等到晚上你可怎么过?”
周不寒不觉得吃醋哪里不对,对他的挑衅,也只是幽幽的的回击,“我没你心大,我承认。”
神圣,“……”
……
厨房里,其实挺纯洁的,甚至两人聊的话题还有些沉重。
温暖缓缓搅动着砂锅里的汤,眉眼清冷,“你留下他,是因为周老爷子对你说的那些话?”
“嗯,不然我哪里能愿意?”神往的语气颇为幽怨。
温暖叹道,“周老爷子或许是诈你呢?他和神圣关系再好、对你的才华再赏识,终究也是对周不寒最亲,那是血缘关系的牵绊,他肯定会想帮他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哥也是这么认为的。”
温暖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响后,才幽幽的道,“难不成这几天他都要住在瑰园?就为了周老爷子说有不明危险分子来了花都?”
“嗯,这是最保险的了,周不寒留下,钟翰林也就在,如此,对方有所忌惮,定不会再出手。”
“可是瑰园有你的阵法,他们也闯不进来啊。”
“单凭人力是闯不进来,可万一他们铤而走险、丧心病狂的直接投掷弹药呢?暖儿,事关你的安危,我不会冒一丝一毫的侥幸和危险。”
“……好吧。”温暖无奈点头,“只是你们要委屈些了。”
闻言,神往却似笑非笑的道,“无碍,明天大表哥就回来了,有他和大哥在,哪妖孽未必能讨得了好去,我陪着看个热闹就当是过年娱乐了。”
温暖,“……”
她收回那句委屈的话。
她还是留着同情自己吧。
……
吃晚饭的时候,阿呆和钟翰林才出现了,吴用和傅雪也都进了大厅,一个个的面色都有些古怪和诡异,温暖视而不见,很淡定的端盘子布菜。
神圣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极力的秀恩爱。
周不寒冷眼旁观。
坐下时,神圣和神往毫无疑问的霸占着她的两边,周不寒坐在了神往的下首,阿呆则在神圣的旁边,钟翰林按说应该挨着周不寒坐,却非要和阿呆挤一块儿,见状,吴用无奈的只有坐在旁边,傅雪不想夹在吴用和周不寒中间,可左看右看,都插不进空去,也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晚餐准备的很丰盛,温暖的厨艺也有长进,色香味俱全。
周不寒吃的最是享受,头一回吃心爱的女人做得饭饭菜,他能不激动吗?开吃前,还很俗气的用手机拍下来,然后发个了朋友圈很含蓄的显摆了一下。
对此,神圣很是嗤之以鼻。
周不寒不以为然,兀自吃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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