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陪你。”
乌克娜娜对于若诚的坚持和固执毫无办法。
她已经又哄又骗又和她讲道理说了好几个小时了。
中间甚至当着若诚的面挡下了好几次红月的攻击。
她继续捧着若诚的脸颊吻着她，甚至气恼地用力咬了一下，用心声说：
“你陪我？你能做什么？”
“我现在还能保护你，让你少吃点苦头。现在你连情绪波动都控制不好，这又让我怎么放心？”
若诚攥紧了她的衣服，被动承受再一次发泄般的啃咬。
她的眼泪随着破碎的呼吸声沉入发间，窒息感让她不自觉闷哼出声。
她艰难地在被掠夺和主动攫取空气的间隙，从嗓子眼里挤出自己的声音，“我可以努力......”
乌克娜娜退开些许，给若诚喘息的机会，她勾着若诚的下巴，垂眸看着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没有欣赏，没有得意，没有气愤，没有......心疼。
她只是在借此自嘲。
乌克娜娜绯红的眼尾藏于黑暗，只有点点晶莹之色借着朦胧的微光挂在眼尾睫毛上。
她打断道：
“然后又触底反弹吗？”
“唔......”
若诚又被冷香味覆盖，压制得嗅不到自己的气息，只能更用力地抱着她。
“刚才那几轮红月的攻击你也看到了，那里面的能量连我都觉得冷到刺骨，你对暗黑力量的感知比我更为敏感，只是睁眼看着它靠近都会难受，你要怎么陪我？”
乌克娜娜的心声明明听着越来越冷静，可是若诚却只觉得她的精神正歇斯底里......
“睡着了不好吗？等你睡醒了，晚上的煎熬......甚至连记忆都不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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