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桃花水眸含笑,唇瓣涂着视觉效应上减轻红肿度的浅色唇釉,她醒来时严重怀疑,鹤砚礼在她睡着后又亲她许久。
高跟短靴踩下最后一层台阶。
桑酒看向有些反常的蒋乘,“声如洪钟,对暗号?”
蒋乘:“……”
“哦,和你鹤爷对暗号。”
蒋乘:“……”
下一秒。
鹤砚礼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搁着炖盅小碗,一身休闲黑衣,清俊乖欲,这一幕很有温柔儒雅的人夫感。
“早,公主。”
他嗓音低磁,望向桑酒的眼神爱意浓烈。
蒋乘欣慰激动得一秒消失,对,长嘴,开屏!啊啊啊他鹤爷都会叫公主了!!他得去庭院里找捣鼓雪球的封叔分享磕糖!!
桑酒红唇勾笑,用口型,隔空朝着鹤砚礼回了句“叫姐姐”。
鹤砚礼宠溺配合,学桑酒,口型叫,“姐姐”。
桑酒满意地下巴微扬,恣意矜娇,随着鹤砚礼走向餐桌,音调欢快,“你几点起的啊?下雪了耶鹤砚礼。”
鹤砚礼端着炖盅,想抱着桑酒亲一亲腾不出手,喜欢她在身侧说话,眼睛明亮灼灼地看着他,想吻。
桑桑勾他。
他步伐不自觉地加快,回,“七点起得。封叔带着随便在院子里团雪球,等你醒来玩雪。”
桑酒喜欢玩雪,滑雪,崖域岛屿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她从小时候就经常飞去下雪的旅游国家玩,哥哥们轮流陪她去。
“那你这次玩吗鹤砚礼?”
江北下雪时,桑酒每次都和封廉蒋乘一起玩儿,偶尔秦少煜碰巧参与,鹤砚礼则永远去楼上办公,无趣又冷漠。
“嗯。陪公主。”他不会再扫兴。
桑酒弯亮的水眸,看向落地窗外漂亮的雪景,积雪很厚,可以肆意玩尽兴,鹤砚礼缺少得就是这种释放压力的亲近自然的放松娱乐。
“鹤砚礼,等会儿砸雪球,我不和你一队,我要砸你。”
除了她和老花眼的封叔,没人敢朝鹤砚礼砸雪球,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鹤砚礼走到餐桌边,放下托盘,终于腾出手搂住桑酒细软、还烙印着他指印的腰肢。
他低眸,将人轻轻往怀中一带,眼尾浸笑,“那砸哭了,公主会吹吹亲亲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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