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全村男女老少都跑这边来看戏。
黄悦忽然觉得手上力道一松,抬头看去是大宝娘过来帮忙。
没错,就是那个上次被罚跪祠堂的林月英。
咋了?
跪了一夜的祠堂,良心发现,改邪归正了!
大宝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帮一下,昨日大宝回家给她和家里那口子一人带回去一颗奶糖。
大宝说是黄小山给的。
最开始她还不信,没想到今天早上大宝拿着一种叫月饼的糕点回家,非得拉着他们两口子过来领。
刚开始她还抹不开脸,孩他爹宠孩子,就拉着她一起来了。
本来她想着两家都干成那样了,就算有好处,也不会给她家的,没想到,只要她好好排队,那黄家小子无差别的给了她和孩他爹一人一个月饼。
忽然间,她就感觉自己太是不是小肚鸡肠了,上次的事情本来就是自己不对,自己怎么能干那种坏人名节的事儿呢,那跟杀人有啥两样!
大不了,大不了以后自己改了就是了!
对了,得赶紧通知堂哥,不用找机会去找樊翠英一家的麻烦了!
你别说,昨天儿子拿回去的奶糖她没忍住多舔了几口,是真甜啊,还有一股奶香味,孩他爹还说不好吃没味道,那是她没把糯米皮舔掉呢,要是每天都有奶糖吃该多好啊!
她贪心的多舔了几口,把孩他爹给她的那块,和自己省下的都藏了起来,留着以后哄儿子。
今天遇到这黄家丫头受欺负就管不住自己的腿和手,等回过头来已经加入战况了。
自己看见了,那明明是黄二牛的大小子带来送给他小妹的,这闫老婆子看见了就抢,这姓闫的没有好东西,上次就是她侄女过来撺掇自己。
一小会儿的功夫,那树枝编的笼子就扯变形了,多么结实的藤蔓也禁不住这么折腾。
说来也奇怪,笼子里的白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抢夺笼子的人。
既没有乱蹦也没有乱叫。
终于,笼子不负众望的撕开了。
一道白影咻一下子跳出笼子消失不见了。
大宝娘上来帮忙以后,黄悦就一直观察着观察着笼子里的白狐,在笼子裂开的一瞬间,黄悦刚好摸到了跳出笼子的白狐,顺手把它收进了空间。
这是大哥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她当然不能随便放弃。
白狐逃走了,闫老婆子发出凄厉的叫声,“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就是我的,你个贱种为什么要跟我抢!
都怪你个贱东西,我的长命百岁,我的大富大贵!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闫老婆子喊着就要去掐黄悦的脖子,围观的人大惊失色却无可奈何。
疯子的力道是很大的,刚才抢笼子的时候好多人就体会到了!
现在根本来不及阻止发疯的闫老婆子。
怎么办?
黄大山已经吓得面无血色,自己为什么要把白狐带回来!
带回来偷偷交给小月不好吗?
为了满足自己那点虚荣心,想把最好的东西献给妹妹,没成想把闫老婆子刺激成这样。
黄悦面对闫老婆子的发疯内心毫无波澜,在她将要靠近自己的时候,一个手刀直接把闫老婆子砍晕。
不是她不尊老爱幼,实在是这老东西欺负原主一家欺负的太惨,她根本就没有拿着原主一家当人。
如此畜生,根本不值得同情!
被砍晕的闫老婆子就直挺挺倒下,没有一人扶,大家看她倒过来急忙离开了自己脚下的地。
躲在人群外面看热闹的闫春花等闫老婆子倒地了才跑过来大声喊,“娘,娘,你怎么样了?”
家里二房三房的媳妇儿都不在家,死老太婆这些天使劲儿折腾她,当家的手废了,心情不好也拿自己出气。
要不是儿子回来了,她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闫春花抱着地上的闫老婆子大声干嚎着,眼里没有一滴眼泪,“小月,你杀了你阿奶!”
“小闫氏,你使劲儿掐一下闫老婆子的人中,要不是我,就刚才闫老婆子的疯癫状,她得中风不可!”
“人中?人中在哪?”
黄悦指着自己的鼻子下面,“这!用指甲使劲儿掐!”
闫春花听话照做,至于用了多少劲,之后四五天闫春花的手指头还疼。
闫老婆子被掐人中之后悠悠转醒,双目无神失去了光彩,也再没力气闹腾。
村人们就催促闫春花赶紧把闫老婆子背走,免得影响他们看戏。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同。
黄大柱悠悠转醒,感觉身上哪哪都疼,没想到那死丫头那么力气。
刚开始自己还有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完全昏了过去。
摸摸自己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的脸。
嘶~,真疼!
死丫头,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试着爬起来,刚爬起半米,肋骨疼的又摔了回去。
又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慢慢的爬起来,自己踉跄着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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