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声说道:“好!师兄,你自己也千万小心,这两个家伙必定实力非凡,不好对付。但无论如何,我们定要让他们为侵略人族、残害百姓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话音刚落,刘钊铭便将手中的长安剑高高举起。
刹那间,剑身上光芒大盛,那光芒如同一轮新生的骄阳,从剑身各处喷薄而出,流转闪烁间,宛如一条灵动且威严的光龙缠绕在剑身周围。伴随着刘钊铭的动作,剑身发出阵阵清脆的龙吟之声,仿佛在向世间宣告它即将饮血杀敌的决心。
这光芒愈发强盛,将周围原本被黑暗笼罩的区域瞬间照亮,那光芒所及之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仿佛一切邪恶都在这光芒的照耀下无所遁形,即将被焚烧殆尽。
刘钊铭目光如电,如同一把锐利的长枪,直直地射向血族主帅,同时大声怒喝道:“你这浑身散发着邪恶气息的血族,平日里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偿还血债的死期!受死吧!”
说罢,他双脚猛地一跺地面,地面瞬间出现几道裂痕,以他双脚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而他整个人则如同一颗被强力发射的炮弹,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血族主帅疾射而去。
由于速度太快,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若隐若现的残影,仿佛他的身形已经与风融为一体,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敌人。
与此同时,雨流堔也毫不示弱。
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已出现在魔族主帅的身前。他手中冰枪一挥,一道无比凛冽的冰寒之气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魔族主帅席卷而去。
这冰寒之气仿佛是从极寒之地深处涌出的寒流,所过之处,地面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原本坚实的土地变得如同镜面一般光滑,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瞬间冻结,形成了一层淡淡的冰晶雾气。
“魔族孽畜,你今日犯下的罪孽,都将在此时清算,拿命来!”雨流堔怒吼道,那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愤怒,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之声。
魔族主帅和血族主帅见状,皆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魔族主帅双手紧紧握住巨大的战斧,猛地一挥,战斧带起一阵黑色的旋风,将扑面而来的冰寒之气瞬间斩碎。那些被斩碎的冰块如碎屑般四散飞溅,在半空中闪烁着寒光。
魔族主帅大声咆哮道,声音如野兽般低沉而恐怖:“不知死活的蝼蚁,竟敢主动向我挑衅,简直是自不量力!我要将你一寸一寸地撕裂,让你知道与我魔族为敌的下场!”
血族主帅则身形轻盈地一闪,如同一只敏捷的蝙蝠,轻松避开刘钊铭的攻击。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手中血色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一道血红色的剑气如同一道闪电,朝着刘钊铭射去。
同时,他冷冷地笑道:“愚蠢的人类,在我血族的力量面前,你不过是在自取灭亡罢了。乖乖受死吧,成为我剑下的亡魂!”
一时间,战场上剑气纵横交错,光芒闪烁夺目,喊杀声、怒吼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激烈无比的战斗乐章,一场惊心动魄的巅峰对决就此正式拉开帷幕,而这场对决的结果,将关乎雒阳城的生死存亡,以及无数百姓的命运。
魔族统帅那如铜铃般大小的双眼,闪烁着阴鸷且狡诈的光芒,他怎会轻易涉险,与刘钊铭和雨流堔直接展开正面冲突。
只见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冷笑,那笑容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随后,他猛地转头,对着身旁如铁塔般林立、神色敬畏的侍卫们,声如洪钟般恶狠狠地吼道:“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愣着干什么?统统给老子上!先去给我试试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到底有几斤几两。要是谁敢有一丝退缩,老子保证,绝对扒了你们的皮,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吼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威胁与压迫,仿佛只要侍卫们稍有违抗,便会立刻招来杀身之祸。
血族统帅也不甘示弱,他那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因兴奋与嗜血而泛起一抹诡异的潮红。他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夜枭的啼叫,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紧接着,他眼神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如饿狼盯着猎物般,对着自己的侍卫们冷冷下令道:“你们都给我像疯狗一样冲上去,把这两个人类给我死死拖在这里。让他们知道,敢与我们魔族、血族作对,下场将会是多么凄惨!要是谁不尽全力,就别想再喝到一滴新鲜的人血!”
刹那间,两队侍卫如同两股黑色的洪流,朝着刘钊铭和雨流堔汹涌扑去。
这些侍卫,个个身形矫健,肌肉贲张,面露凶光,仿佛一群被饥饿驱使的恶狼。
他们手中的武器,或是散发着幽冷光芒的长刀,或是闪烁着寒光的尖刺,无一不散发着森冷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血腥杀戮。
刘钊铭眼见这群侍卫如潮水般涌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笑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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