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南洋的地主家族,故意从老家骗人出去,转手就给卖了!”
“男人卖去当猪仔、当苦力、当剥虾工,不干活就挨打,累死了直接挖心挖肾挖器官,卖钱!”
“女人卖到赌场当荷官、卖到红灯区当妓女、卖到地下黑暗组织当生娃的母猪!”
“这种更惨呢!生了娃还被卖娃,咦~不能生了也是身体拆成各种值钱的零部件,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马艳梅,你想过没?支持你的人,钱,来得干净吗?”
林熹微可不是危言耸听,南洋那些国家,自古以来就很……一言难尽!
毫不夸张,某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它们干了不是一天两天,而是百年千年!
……
马艳梅听了林熹微的话,嘴硬都不敢了。
死犟种是她,想要秦南城的人也是她。
但是!
林熹微身份摆在那里,资本家大小姐,见多识广。
林熹微能说出这么多马艳梅闻所未闻的东西,就证明有些事情可能真的存在。
马艳梅吓得浑身发抖,跟只受冻的鹌鹑一样,脑子里更是嗡嗡响。
此时此刻,她才后知后觉自己上了贼船!
台下的选民们,自然因为林熹微的话大量开始动摇:
“哦呦!林同志说的有鼻子有眼,三叔公怕是真的在干这些勾当。”
“有可能!我听家里老人说,三叔公祖上能富起来,确实贩过一阵子烟土。”
“对!我也听说过,那烟土,来钱可快可快了!”
“三叔公祖上得了昧良心的快钱,就有了买地买岛买铺子的原始本金,后来呐,家产就越来越大。”
“还有、还有哦!三叔公那个时候,就跟着父亲开过赌坊,还有妓院!”
“如果不是底子不干净,三叔公一家人跑啥跑?还不是怕杀头!”
“嘶!这么说来,林同志是提前知晓了些啥?”
“哎呦呦,坏了坏了,我得换个人投票,走走走,投林同志……”
就这样,林熹微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以及敏锐的洞察力,还有重生者的信息差红利,当场逆风翻盘!
越来越多的选民,开始站队林熹微。
杨改娣一看情况不对劲,慌忙看向陈建设。
后者心一横,开始威胁人:
“各位族人,想想你们这两天上了船的儿子女儿吧!”
此话一出口,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原本走向林熹微的某些人,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林熹微禁不住蹙眉,思忖,这话几个意思?
[儿子?女儿?上了船?想想……坏了!已经有人上了贼船呐!肯定有人为了所谓的高薪工作,上了下南洋的贼船!]
林熹微真心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些丧天良的狗东西,打着给老乡找工作的旗号,隐瞒南洋那边的真实情况,骗走了一船猪仔呐!
这可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腌臜阴暗的事情,越往深了挖越是多到令人发指!
……
反正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林熹微距离赢下这一局,就差临门一脚。
心一横!
林熹微高声抛出最后的诱饵:
“我再补充一句,拉拉票,凡是选我的人,家里的儿子念书,我也一并出学费!”
林熹微也心疼自己的钱,不过,她有来钱快的办法。
大不了,她顺藤摸瓜找到那名三叔公,绑架他!
奶奶滴,敢让姑奶奶今晚破财,那你就给姑奶奶等着!
林熹微的野心逐渐膨胀起来,三叔公那些钱财,她想搬!
心一横,胆一壮,林熹微觉得自己是龙傲天:
“我会以自己的名义,给凤凰岛所有的孩子,包括但不限于学龄期的女娃子,承包从学前班到大学毕业的所有学费、生活费、书本费、文具费!”
既然要玩,那就玩一把大的吧!
林熹微血拼到底,事后一定顺藤摸瓜去搞那位三叔公,搬空他的所有财产!
陈建设吓都吓死了啊!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是得了失心疯吗?”
林熹微这么玩,套路野到正常人想都不敢想啊!
不光陈建文,就连陈氏宗族族老会的那群老头子,全都严肃立正走到了林熹微身后。
这种时候,他们只恨自己今天不是女人,不能拥有这一票。
其实,对于他们这些老古板来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也很渗入骨髓。
他们更愿意下一代、下下代、乃至子孙后代,都能读书后展翅高飞,光宗耀祖!
是,他们重男轻女。
可是,当资源足够分配,他们也愿意惠及女儿孙女们。
归根到底,还不是穷!
由于不少父母都被陈建设那句话挟持了,因此,最终的投票结果——
马艳梅比林熹微多了两票!
……
“我、我退出本次选举!”马艳梅的嗓音都染了哭腔。
她都快吓死了!
情况真的如同林熹微所言,马艳梅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不行!你不能退出!”陈建设看胜利在望,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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