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致远那因愤怒而颤抖、饱含着无尽委屈与误解的手,即将重重落在吕小静那满是泪痕的脸上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手被人牢牢的抓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清脆且带着几分尖锐的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小静,我早跟你苦口婆心地唠叨过,这种软饭男靠不住,可你呢,偏像着了魔似的听不进去。这还没迈进婚姻的门槛呢,他就要动手,真要结了婚,还不得把你折磨得没了人形?还有这个赵富江,更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拿张 P 得漏洞百出的图,就想跑来要挟人,简直可笑至极。”
只见一位身着剪裁极为精致的黑色西装的人,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此人袖口处,一小截昂贵的手表若隐若现,那金属光泽冷冽而夺目,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不凡。其皮肤白皙如雪,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竟透着几分不真实感,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精致。乍看之下,这身装扮妥妥地散发着男性的干练与潇洒,可那声音却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婉转间带着女性独有的柔媚,让人瞬间陷入迷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恰似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现场凝固成一片死寂。马致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赵富江,也就是那个所谓的赵先生,同样呆立原地,脸上写满了惊愕与茫然,像是一尊被定格的雕塑。
众多吃瓜群众和在场的警察们,无一不是满脸的惊愕,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又要上演哪一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大戏。很明显,这个突然冒出来、雌雄莫辨的人,和吕小静之间必定有着千丝万缕、非同寻常的关系。
“你放屁!” 几乎在同一时刻,马致远和赵富江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扯着嗓子怒吼道。他们的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不甘,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仿佛要将这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气氛彻底冲破,在楼道里不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来人仿若未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动作干脆利落地用力甩开马致远的手。紧接着,她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轻轻披在了吕小静那微微颤抖的肩头。
此时的吕小静,一改先前面对马致远质疑时的倔强与强硬,眼神里满是委屈与无助,眼眶泛红,恰似一只在暴风雨中受伤的小鹿,楚楚可怜。来人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指尖轻轻触碰吕小静的脸,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将其损坏。
这一温柔的举动,恰似一把锐利的匕首,瞬间戳中了吕小静内心最柔软的角落,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
“好了,别哭了,跟我回家吧。” 来人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心疼与安抚,那温柔的语调,就像冬日里最温暖的暖阳,直直地照进吕小静那冰冷、破碎的心里,让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想要依靠的冲动。
吕小静微微点头,那动作如同一只受惊后急于寻求庇护的小鸟,身体微微颤抖着,紧紧跟在来人身后,朝着电梯厅走去。马致远见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急得眼睛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大声吼道:“你他妈到底是谁?” 那声音因为过度愤怒,变得沙哑而粗粝,在楼道里不断回荡,带着几分歇斯底里。
来人只是冷冷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并未作答,拉着吕小静的手,步伐沉稳而坚定地继续前行。马致远见对方根本不理会自己,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烧得更加旺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转头对着吕小静,声嘶力竭地喊道:“吕小静,你要是敢跟这人走,咱俩就彻底完了!”
以往,只要马致远用这种略带威胁的语气说话,吕小静总会心软,毕竟两人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她舍不得这段感情就这么轻易结束。可今晚,经历了这一连串如同噩梦般的糟心事,她的心彻底凉了。失望与伤心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心头,将她最后一丝眷恋与不舍彻底淹没。她毫不犹豫地转过头,伸手紧紧揽住来人的臂弯,语气坚定得如同磐石,说道:“走,咱们回家。”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马致远看着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吕小静,此刻竟如此坚决地要跟别人走,心里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愤怒涌上心头,他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狠狠地践踏在脚下。他扯着嗓子,声色俱厉地吼道:“吕小静,你个贱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他去开房吗?老子这次绝对不会原谅你!” 那声音在楼道里不断回响,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空间冲破。
来人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冷笑一声后缓缓转过身。她轻轻拍了拍吕小静的手,将手从吕小静的臂弯中抽出来,动作优雅却又带着几分冷漠。然后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马致远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此时,她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目光中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马致远,你有种再说一遍。” 她冷冰冰地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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