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年 10 月 11 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在中京市的大街小巷。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让人感受到秋意渐浓。然而,在通天国际金融中心,紧张的氛围却如阴霾般笼罩,丝毫未被这宜人的天气所驱散。
很快,秘书方婧脚步匆匆,小跑着进入会议室,向霍霆洲汇报:“霍董,张经理说她正在赶来的路上,预计半小时内到达,具体的情况以及您的指示我已经向张经理传达过了。” 方婧说话时,微微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霍霆洲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起身便向外走去。方婧见状,连忙跟在后面,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霍董,这件事您就这么放心全权交给张经理处理了?她要是处理不好,可如何是好?” 方婧说这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她微微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在一起。
霍霆洲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信,说道:“这件事,倘若张望舒都处理不好,整个昆仑集团便再无第二人有这能力了。还有,收起你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小把戏,否则,我不介意将你送到东南亚去玩。” 霍霆洲说话时,眼神冰冷,犹如寒潭之水,让人不寒而栗。
方婧听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连忙说道:“霍董,我再也不敢了,您可千万不能把我送东南亚去啊,我家中还有父母需要供养,弟弟也还年幼……” 方婧说着,眼中泛起泪花,声音也带着哭腔。
霍霆洲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她,径直向前走去。在他心中,对于背叛自己的人,或者他认为背叛了自己的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赶尽杀绝才是他一贯的作风。否则,昆仑集团也不可能在短短二十多年间,从一家微不足道的小公司,迅速发展成为投行界的龙头老大。这期间,有多少见不得光的手段和凶残的操作,恐怕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方婧深知霍霆洲的铁血手段,毕竟那些得罪他的股东,甚至当初昆仑的十二金仙结局她也有所耳闻。她清楚霍霆洲所说的送她去东南亚玩,绝不是送她去旅游那么简单。以她的姿色,一旦被送到那种地方,等待她的将是难以想象的悲惨遭遇。
看着霍霆洲远去的背影,方婧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缓了好一阵,才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卫生间走去。此刻,她心中已经坚定了一个想法,她实在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实际上,方婧算是这几年里,陪伴霍霆洲时间较长的一任秘书了。前几任秘书的结局,据说有好有坏,但在昆仑集团,这都是禁忌话题,谁都不准谈起。一旦被霍霆洲听到有人议论,那个人第二天必定会卷铺盖走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大家也只能选择忍耐。
而在会议室里,一众高管在霍霆洲定下处理此事的基调后,也陆续起身离开。这个时候,他们自然是无法回家的。好在昆仑集团配置够豪华,各类设施一应俱全,他们可以前往健身房的浴室洗个澡,然后回到办公室,在沙发上稍作休息。毕竟,楼下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们要是出去,十有八九会被媒体堵住。相比之下,待在办公室里,反倒能落得清静,万一公司有什么事情,也能及时处理。
此时的张望舒,刚刚乘坐星辉的医疗飞机回到中京,还没来得及回家。星辉私人医院在中京的院址选在了西山,那里风景如画,空气质量更是整个中京市首屈一指。之所以选择此地,是因为京城钢铁厂响应国家 “绿水青山” 政策,整体停产搬迁后,这片地被星辉成功拿下,足够的面积加之西山原本就有皇家别院,所以景致相当优美。
张望舒刚刚安顿好白致远,便看到了霍思政出事的消息。她与白致远简单交换了意见,便马不停蹄地从西山赶往市区。赶在上班前,她在公司旁边的酒店匆匆洗漱,换上一身整洁得体的衣服,正准备前往公司报到,就接到了方婧的电话,在方婧说完情况和霍霆洲将此事全权交给她的指示之后,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了,但是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张望舒乘坐的出租车在通天国际金融中心正门前缓缓停下。她深吸一口气,特意戴上昆仑集团的工牌,不慌不忙地朝着闸机走去。那些在闸机口苦苦蹲守的媒体人,眼尖的立刻发现了她,而且以他们对昆仑的了解,黑带那是经理级以上的重量级人物了,于是所有人一瞬间一拥而上,各种采访设备如长枪短炮般纷纷伸向她。
张望舒并未表现出任何惊慌失措,只见她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大声向媒体们说道:“各位媒体朋友,不用着急,慢慢来。我是昆仑集团行政部经理张望舒,此次就是专门来处理这件事的。请大家稍安勿躁,谢谢。” 张望舒说话时,声音清脆响亮,语气沉稳自信,眼神坚定地扫视着周围的媒体人。
原本,媒体们如此争抢,是担心张望舒会像其他员工或经理一样,一被提问就吓得落荒而逃。他们之所以守在闸机旁,是因为保安虽然能阻止他们尾随上楼,但却无法禁止他们在大堂蹲守,毕竟大厦物业也怕得罪媒体,所以两方各退一步,都别做太过份,大家互相留个脸面,毕竟都是为了工作,没有必要拼命。而闸机需要刷卡才能通过,他们只要看到有人佩戴或拿出昆仑集团的工牌,便会蜂拥而上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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