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政一行人此刻正身处潘芸的病房内。面对走进来的两位警员,霍思政心中虽有些慌乱,但多年在商场摸爬滚打的经历,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他清楚,在星辉这块地界,能顺利进来的警员必定手续齐全,若是像电视里演的那般,要求出示证件、叫嚷着等律师来,那无疑是自讨苦吃,显得愚蠢至极。
这两位警员,男警员身形挺拔,大约四十岁上下,国字脸上透着一股坚毅,眼神犀利,仿佛能洞察一切;女警员则留着利落的短发,约莫三十出头,面容柔和却不失威严,她身着熨烫整齐的警服,腰间的装备佩戴得整整齐齐。两人一进入病房,便熟练地打开执法记录仪,那红色的指示灯闪烁着,记录下病房内的每一个瞬间。
女警员脚步轻盈地走到潘芸的床边,目光关切又温和,留意着潘芸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而男警员则拿起老五的手机,开始查看录像。录像中,刚才那一幕激烈的冲突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不得不说,老五在摄像方面确实下过一番功夫,画面稳定流畅,运镜自然,角度选取巧妙,竟拍出了几分专业视频短剧的效果。若不是亲身在场,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豪门狗血剧。
男警员看完录像,将手机还给老五,开口问道:“伍思凯是吧?”
老五对于男警员知晓自己的名字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做为霍霆洲的贴身保镖为他处理过很多不方便出面的事,他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是的,警官。”
男警员微微点头,没再多说,转而将目光投向潘芸,语气平和地问道:“潘女士,霍思政称自己是你男朋友,这属实吗?”
潘芸原本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否认,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她心里清楚,此刻若直接否认,她与霍思政之间复杂的关系,只会变得更加难以解释。思索片刻,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神色落寞,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男警员接着问道:“刚才视频里,霍思政提到为了要个孩子,阻止你吃药,这是真的吗?” 潘芸紧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沉默了几秒后,再次无奈地点头确认。
“那你提到的合约终止,是什么意思呢?” 男警员追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潘芸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眼神闪躲。女警员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安慰道:“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别紧张,我们只是例行询问。” 说着,女警员还轻轻拍了拍潘芸的手背,给予她些许安抚。
见潘芸点了点头,女警员心领神会,对男警员使了个眼色。男警员立刻明白,转身对霍思政、老五以及一旁不知所措的小护士说道:“为了保护患者隐私,各位先跟我去别的房间稍等一会儿, 正好我也向霍思政询问一下案情。”
霍思政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强装镇定,跟着男警员往外走。老五则小心翼翼地收好手机,跟在后面。小护士紧张地揪着衣角,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随着病房门缓缓关闭,潘芸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长舒了一口气。女警员拉过一把椅子,在病床边缓缓坐下,声音轻柔地说道:“潘女士,现在就我们俩,你可以放心说了。”
潘芸微微点头,定了定神,缓缓开口,将自己如何入职昆仑集团,成为霍思政的生活秘书,又如何在霍思政的威逼利诱之下,与他达成长期包养合约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只是,她隐去了霍思政带她出席各种不堪入目的淫趴的经历,那些过往实在太过羞耻,她实在难以启齿。
当讲述到霍思政不但患有弱精症还有施虐的性癖,却一心想要自己为他生育,而自己因厌倦了这种生活,选择吃事后药,想在合约结束后一走了之,从此天高任鸟飞。没想到在事发当天,她在例行吃事后药,却被回休息室的霍思政看到,于是霍思政为了阻止她吃药而引发冲突,霍思政更是全力一脚将她踹飞时,潘芸的声音有些哽咽。
同为女性,女警员听完,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虽同情潘芸的遭遇,但也深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潘芸走到今天这一步,某种程度上,也是她当初选择的结果,成年人必须承担自己选择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询问完毕,女警员认真地看着潘芸,问道:“潘女士,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是否申请法律援助呢?”
潘芸自然明白女警员的言下之意。在苏醒之后,她便已经深思熟虑过,自己如今最渴望的,是得到一笔钱,然后重获自由。可一旦卷入官司,且不说最终能否胜诉,光是一趟趟出庭作证,一次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陈述那些令自己无地自容的隐私,再加上这两天被昆仑竞争对手恶意炒起来的热度,日后她恐怕真的没脸见人了。
思索良久,潘芸神色平静,缓缓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不用了。”
女警员见状,也不再勉强,毕竟这是潘芸个人的选择,而且这种弱势女性与豪门对抗的局面,潘芸根本耗不起,大多数人最终都会无奈妥协。女警员轻声说道:“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随时拨打报警电话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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