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赫连晓之上任户部侍郎,她亦成为局中一枚关键却又不太显眼出挑的棋子。她所制造的处境,恰是她精心编织的“安全区”——旁人眼中的“无争”、“弱势”与“为人所控”,实则是她穿梭于刀锋间的伪装。
三皇女赫连献之的率先发难,反倒成了她撕开户部僵局的契机,而君后萧文忆的“借力”之想,更让这场权力拆解战多了几分相互试探的博弈。
以“弱”为甲,是赫连晓之的入局姿态,她接掌户部侍郎之位,必定不能似其他皇女一般从容。自小她便失去父亲庇护,又不受赫连岐的重视,赫连岐甚至会故意将她忽略,功课方面必定落后其他皇女太多。然而她是渴望让母皇看到她的闪亮耀眼之处的乖乖女儿,当然不会选择摆烂。
初到户部点卯,底下人给她安排了一堆账目,然而却不是什么紧要的,都是些陈年旧账。面对堆积如山的账目,故意露出茫然无措的神色,甚至在议事时频频说错财税术语,让尚书与三皇女余党暗笑“果然是个草包”。
私下里,赫连晓之主动向户部尚书“请教”,捧着旧档追根究底,看似是能力不足,实则在不动声色中摸清哪些账目被动过手脚、哪些官员与崔明珍往来密切——就像毒蛇蛰伏,先借“无害”的表象,让猎物放松警惕。
对君后萧文忆的示好,她也只做“半推半就”。领命时低头顺目,称“全凭君后与太女殿下吩咐”,转头却只在户部做些“清理旧案”“核对库房”的琐碎事,绝口不提针对三皇女余党的计划。这种“不作为”恰恰是她的保护色——既让太女一党觉得“尚可雕琢”,又让三皇女残部认定“不足为惧”,为后续的雷霆手段留出空间。
此前三皇女“插手贺州商路、妄图霸路”的前科,赫连献之怎会放着这么明显的一个把柄不用?借着“整顿崔明珍遗留弊政”的由头,她将矛头对准那些依附三皇女的户部官员。
某天在核查商路赋税档案时,“无意间”翻出某些官员为三皇女虚报损耗、截留税款的记录,当着尚书的面唉声叹气:“崔大人倒台时,陛下就说过‘商路之事不可再犯’,怎么还有人敢跟着前尘旧错走呢?”
对那些仅是“附势”未直接参与贪腐的小吏,她会私下约谈,语气怯懦却字字戳心:“三皇女之事已触陛下逆鳞,你们若还抱着旧情不放,怕是要被当成同党清算……”给她们留一条“揭发他人、戴罪立功”的路,让她们主动咬出核心党羽;而对那些深度参与三皇女弊政的死忠,她则将证据“不慎”泄露给太女一党,借他人之手拔除,自己始终藏在“整理旧档”的无辜面具后。
一切显得那么巧合,太女一党无疑是她最好的挡箭牌。
户部尚书身为三皇女党羽,又有受贿污点,本是最难啃的骨头。然而有崔明珍在前,这种人惯会见风使舵,哪里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崔明珍的事越查越有,几百次都不够她死的,这些年她利用职位之便为三皇女提供了多少便利,尚书又从中掺和了多少,其“贪”与“怕”都会时时刻刻令她处于煎熬之中。
某天赫连晓之核对国库时,忽然“发现”几笔去向不明的款项,账目经手人恰是尚书的心腹,她故作不知,捧着账本去向尚书“求助”:“尚书大人,这几笔银子的签收笔迹……看着有点像崔大人旧部的手法,此处遗漏合该上报陛下彻查,尚书大人以为如何?”
仅是一句话就让对方脊背冒汗,掩饰不住惊恐地看向她。尚书不会晓得是她的手笔,而是联想到她背后站着的萧文忆,对方在警告她……
某种意义上她是另一个“崔明珍”,为太女一党办事。只是赫连晓之不像崔明珍那般为三皇女卖命,她时不时递出些“小恩小惠,比如查清某笔被三皇女党羽挪用的税款,悄悄划归太女掌控的军需库,却从不邀功,只说是“偶然发现”。
表面上并未掺和进三皇女与太女的斗争之中的五皇女赫连敏之坐山观虎斗,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赫连晓之她自然不会忽略。
喜欢在女尊历劫的杀手大佬被强制爱了请大家收藏:(www.38xs.com)在女尊历劫的杀手大佬被强制爱了三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