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村口的喊杀声跟炸雷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响。王铁柱刚踹开屋门,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黑压压的流寇跟发了疯的蚂蚁似的,乌泱泱足有上千号,正玩命地撞着村里加固过的栅栏。
“咔嚓!咔嚓!”
木头断裂的脆响混着流寇的怪叫、村民的怒骂,整个村子都跟筛糠似的抖。王铁柱攥紧了手里的砍刀,指节都泛白了。
“他娘的!给老子使劲撞!”一个满脸刀疤的流寇头头骑在马上,大刀挥得跟风车似的,“今儿非得把这破村子踏平!头一个冲进去的,赏五十斤大米!再给三个娘们!”
重赏之下,流寇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前扑。有扛着圆木往栅栏上怼的,有搭人梯往上爬的,还有射箭往村里招呼的。好几户村民没躲利索,中了箭就捂着伤口惨叫,血顺着指缝往外冒。
“滚油!快倒滚油!”王铁柱吼一嗓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栅栏边。
早有准备的村民们立马把一锅锅烧得冒泡的滚油往下泼。流寇们“嗷”地一声就从人梯上滚下去,身上的衣裳“腾”地燃起来,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空气中瞬间飘开一股烧焦的糊味,闻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放箭!给老子往死里射!”王铁柱抄起一把弩箭,眯着眼就对准了那个刀疤头。
弩箭带着风声直奔刀疤脸的面门,那家伙反应倒快,举刀一挡,“当啷”一声把箭劈飞了,可也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
“妈的,这村里有硬茬子!”刀疤脸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非但没退,反而更疯了似的喊,“兄弟们别怕!他们就这点人,耗也能把他们耗死!冲啊!”
流寇们跟没头苍蝇似的,踩着同伴的尸体接着往上冲。栅栏被撞得晃晃悠悠,好几处都裂开了口子,流寇跟泥鳅似的正往里面钻。
“跟这帮狗娘养的拼了!”张大山红着眼珠子,抡起锄头就砸向一个刚从缺口钻进来的流寇,一锄头正夯在那小子脑袋上,红的白的溅了他一脸,他抹都没抹,接着往下砸。
王铁柱也杀红了眼,手里的砍刀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下去都能带起一串血花。他那强化过的身子骨跟不知道累似的,在栅栏上蹿下跳,哪儿有缺口就往哪儿堵,活像一尊挡路的战神。
“师父!我来帮你!”柳如梦的小嗓门突然冒出来,小丫头不知道啥时候跑出来的,手里攥着她那把小弓,“嗖”一箭就射穿了一个流寇的喉咙。
“谁让你出来的?赶紧回去!”王铁柱又气又急,一脚踹飞跟前的流寇,反手一刀劈断另一个的胳膊。
“我不回去!我要帮师父!”柳如梦梗着脖子喊,又一箭射出去,准准地扎进一个流寇的眼睛里,那流寇捂着眼睛嗷嗷叫。
这时候,柳如烟和柳如眉也跑了过来。柳如烟手里攥着把菜刀,吓得浑身发抖,可还是闭着眼往一个流寇的腿上砍;柳如眉则捏着一把淬了麻药的银针,瞅准机会就往流寇身上扎,被扎中的流寇没一会儿就软塌塌地瘫在地上,跟堆烂泥似的。
“你们……”王铁柱又惊又喜,心里头跟揣了个暖炉似的,“都小心点!”
“知道啦!”仨姑娘异口同声地喊,虽说声音发颤,可没一个往后退的。
有这仨姑娘加入,村民们的劲头更足了,一个个跟打了胜仗的斗鸡似的,跟流寇玩命地拼。
仗一打就是一上午,两边死的伤的都不少。栅栏里外堆得全是尸体,血流得跟小河似的,连空气都变成了暗红色,闻着全是铁锈味。王铁柱身上的衣裳早就被血浸透了,胳膊上、后背上又添了好几道新伤,血顺着伤口往下淌,可他依旧跟头猛虎似的,死死挡在最前面。
刀疤脸瞅着手下死的死、伤的伤,眼里闪过点怕意,可还是硬着头皮喊:“兄弟们再加把劲!他们快撑不住了!破了村子,粮食娘们全是咱们的!”
就在这时候,王铁柱眼尖,瞅见一个流寇偷偷摸摸绕到栅栏后面,手里还攥着个火折子,看那样子是想放火烧栅栏!
“不好!”王铁柱心里咯噔一下,想冲过去拦已经来不及了。
“砰!”
一声巨响,那流寇“嗷”地惨叫着倒下去,手里的火折子“啪嗒”掉在地上,火星子溅了一地。
是沙漠之鹰!刚才情急之下,王铁柱摸出了这玩意儿,一枪正打在那流寇胸口上,血窟窿滋滋往外冒血。
这枪声在乱糟糟的战场上特别刺耳,流寇们听见了,一个个吓得脸都白了,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他们虽说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可那股子狠劲和动静,足够让他们吓破胆了。
“那……那是啥东西?”刀疤脸吓得脸跟纸似的白,盯着王铁柱手里的沙漠之鹰,眼里全是怕。
“是妖法!他会妖法!”有流寇嗷一嗓子喊起来,吓得转身就跑。
恐慌跟长了腿似的,立马在流寇堆里传开了。这帮人本来就累得快散架了,现在被枪声一吓,哪儿还有心思打仗,一个个跟丧家犬似的转身就跑,兵败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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