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夜市的霓虹灯刚亮起,就把整条街照得像打翻了调色盘,烤冷面的滋滋声、炸串的油香味、小贩的吆喝声混在一起,透着股热热闹闹的烟火气。慕容艳穿着件露腰短款卫衣,搭配高腰牛仔短裤,丰满的身材被勾勒得曲线毕露,一截白皙的小蛮腰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看得身边的云霄眼神都直了。
“帅弟弟,眼睛往哪儿看呢?”慕容艳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再这么色眯眯的,姐姐可就把你拴在电线杆上,让你当免费展品了。”
云霄顺势抓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她细腻的皮肤,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我女朋友怎么了?天经地义。再说了,谁让你穿这么勾人,明摆着就是想让我犯罪。”他说着,故意往她腰上搂了一把,手掌贴合着温热的皮肤,“这腰也太细了,摸起来手感真不错。”
“讨厌!”慕容艳脸一红,轻轻推开他,却没真的挣开他的胳膊,“赶紧找卖奇石的摊位,别光想着占便宜。要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今晚的烤冷面你可别想吃。”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里走,路边摊位上摆满了各种玩意儿,有岫玉雕刻的小摆件、战国红玛瑙的手串、还有阜新玛瑙磨成的珠子,琳琅满目。慕容艳蹲在一个摊位前,拿起一串红色的玛瑙手链,仔细端详着:“老板,这是阜新的红玛瑙吧?颜色挺正啊。”
摊主是个东北大叔,敞着怀,露出圆滚滚的肚子,爽朗地笑道:“妹子好眼光!这可是阜新老矿出的红玛瑙,质地细腻,颜色像鸡冠子似的,正经的‘鸡冠红’,戴着招财又辟邪。”
“多少钱一串?”云霄凑过来,从背后搂住慕容艳的肩膀,下巴几乎碰到她的头顶,“我给我女朋友买一串,要好的。”
“看你们是小情侣,给你们算便宜点,两百块!”大叔拍了拍胸脯,“要是别处,最少得三百。”
“一百五,卖不卖?”慕容艳抬头看向云霄,眼神里带着狡黠,“帅弟弟,你要是砍不下来价,以后就别想牵我的手了。”
云霄挑了挑眉,看向大叔:“大叔,一百五,行我们就拿两串,我跟我女朋友一人一串。阜新玛瑙的产量不小,这手串虽然颜色正,但珠子不大,成本也高不到哪儿去。”他说着,指了指手链上的珠子,“你看这孔道,打磨得还不够光滑,稍微有点毛边,值不了两百。”
大叔被他说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行啊小伙子,懂行!就冲你这眼光,一百五两串,成交!”
慕容艳得意地朝云霄眨了眨眼,接过手链,给自己和云霄各戴上一串,然后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不错不错,有当砍价高手的潜力,今晚烤冷面管够。”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引起了慕容艳的注意。摊位上摆着一些奇怪的木雕,还有几块黑色的石头,摊主是个穿着蓝色道袍的老人,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亮得惊人,手里拿着一根萨满教的神杖,上面挂着五颜六色的布条和贝壳。
“这不是萨满教的法器吗?”慕容艳心里一动,拉着云霄走了过去,“大爷,您这石头是什么来头啊?看着挺特别的。”
老人抬了抬眼,目光在慕容艳和云霄身上扫了一圈,声音沙哑地说:“这是‘墨玉髓’,产自朝阳建平的深山里,是萨满教的圣石,能沟通神灵,还能驱邪避灾。不过这石头邪性得很,不是有缘人,拿着会招祸。”
“墨玉髓?”三娃之前提过,玉髓是玛瑙的一种,墨玉髓就是黑色的玉髓,产量稀少,确实挺珍贵。慕容艳拿起一块墨玉髓,入手冰凉,表面光滑如镜,隐隐能看到里面有流动的黑色纹路:“大爷,您这话就玄乎了,石头哪有什么邪性不邪性的,不就是块破石头吗?”
“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人摇了摇头,神神秘秘地说,“东北这地界,邪乎事儿多着呢。尤其是阜新的玛瑙矿,老辈人都说,那底下压着辽代的冤魂,挖矿的人要是不敬着点,很容易出事。前几年就有个矿工,挖到一块红色的玛瑙,拿回家当晚就疯了,嘴里喊着‘耶律大人饶命’,没过几天就跳河了。”
云霄皱了皱眉:“大爷,您这是封建迷信吧?哪有什么冤魂啊。”
“信不信由你们。”老人叹了口气,指了指慕容艳手腕上的玛瑙手链,“你这串阜新红玛瑙,虽然看着喜庆,但上面沾着矿脉的阴气,要是长期戴着,恐怕会影响运势。尤其是你,小姑娘,你是慕容后裔,身上带着辽代皇族的气息,最容易被这些阴邪之物缠上。”
慕容艳心里一惊,这老人怎么知道她是慕容后裔?她刚想追问,老人却突然站起身,拿起神杖,朝着夜市深处走去,边走边说:“七星连珠之日,黑龙现世之时,慕容后裔,好自为之。”
“哎,大爷,您等等!”慕容艳想追上去,却被云霄拉住了。
“别追了,他肯定是故意的。”云霄沉声道,“他知道你的身份,还提到了七星连珠和黑龙,说不定跟那个神秘主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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