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的脚,像是焊死在了金大师的脸上。
那只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此刻重如山岳,将所谓的“活神仙”死死地踩在地上,钉在了耻辱柱上。
金大师的脸因为充血和恐惧,涨成了猪肝色,口鼻被挤压得变了形,只能发出“嗬嗬”的、的漏气声。
他引以为傲的仙风道骨,此刻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狼狈和绝望。
苏晨微微弯腰,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让金大师不寒而栗。
“姓名,来历,宗门,你背后的人是谁。”
“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
“我只问一遍,说错一个字,或者让我觉得你在撒谎……”
苏晨的脚尖,轻轻碾了碾。
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清晰可闻,让人不寒而栗。
金大师的鼻梁骨,被硬生生踩断了。
剧痛和恐惧的双重折磨,瞬间摧毁了他最后一丝侥幸心理。
“我说!我说!我都说!”金大师含糊不清地哀嚎着,眼泪鼻涕混着血水,流了一脸。
苏晨这才缓缓抬起脚。
金大师如蒙大赦,顾不上满脸的血污,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看着苏晨的眼神,已经不再是怨毒,而是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我……我本名金世成,是……是天南玄阴门的外门弟子……”
“玄阴门?”苏晨的眉头微微一挑。
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本古籍上看到过,是一个专修阴邪法门,早已被正道所不容的旁门左道。
“是……是……”金世成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玄阴门擅长以阴气、怨气修炼,但这种修炼方式有伤天和,且进展缓慢。
于是,门中长老便想出了一个歹毒的法子。
他们派像金世成这样的外门弟子,潜入各大都市,伪装成风水大师、算命高人,专门对那些贪财又愚昧的富人下手。
一来,是为宗门敛财,收集修炼资源。
二来,也是最歹毒的,是物色那些“八字纯阴”、“身有灵性”的女子。
一旦找到合适的目标,他们就会用各种手段将其骗到手,然后送到宗门总坛,成为那些长老们修炼邪功的“炉鼎”。
这些被当做炉鼎的女子,下场凄惨,轻则元气大伤,重则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听到这里,苏晨的眼中,眼中杀意顿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了下来。
金世成被这股杀气一冲,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差点就对苏晨的家人下了手!
尤其是林晚晴,那绝佳的姿容和气质,分明就是上好的炉鼎人选!
想到这里,金世成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栽了。
“玄阴门的总坛在哪?”苏晨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在……在天南省和京城交界的一处深山里,具体位置,只有内门弟子才知道……”金世成颤声答道。
京城……
又是京城。
苏晨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看来,那座风暴的中心,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藏污纳垢。
问完了所有问题,苏晨不再多看金世成一眼,掏出手机,拨通了龙四爷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苏先生!”龙四爷恭敬的声音传来。
“江城山庄,我这里有点垃圾需要处理一下。”苏晨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明白!我马上带人过去!”
挂断电话,苏晨走到那十几个被点了穴道的武者面前,屈指连弹,几道劲风没入他们体内。
那些如同雕塑般的武者,纷纷惨叫一声,软倒在地,虽然恢复了行动能力,但一身的暗劲,已经被苏晨用特殊手法彻底废掉,经脉寸断,从此沦为废人。
对于这些助纣为虐的帮凶,苏晨没有丝毫怜悯。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走下舞台,来到了林晚晴和赵丽萍面前。
不到十分钟,十几辆黑色的奔驰车呼啸而至,将整个庄园团团围住。
上百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精悍男子,在龙四爷的亲自带领下,涌入大厅。
“苏先生!”龙四爷快步走到苏晨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
当他看到舞台上那片狼藉,以及瘫软在地的金世成时,眼神一凛。
他知道,这位苏先生,又一次展露了他那深不可测的恐怖实力。
“把这里处理干净,所有被骗的钱,一分不少地追回来。”苏晨淡淡地吩咐道。
“是!”龙四爷一挥手,他身后的人立刻一拥而上,将金世成的团伙,连同那些被废掉的武者,全部打包带走。
整个过程雷厉风行,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很快,一名手下拿着一本厚厚的账本,恭敬地递到苏晨面前。
苏晨翻都没翻,直接扔给了龙四爷。
“这些钱,你看着处理,还给那些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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