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涩却坚定地动作着,凭借着她对他身体的了解和满腔的爱意。周惟清还想说什么,但所有的理智都在妻子这笨拙而充满爱意的抚慰中土崩瓦解。他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沦在这份独特的亲密里,大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黑暗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交织的心跳声。没有更进一步的侵占,只有最极致的克制与最深情的抚慰。当一切归于平静,周惟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转过身,将满脸通红的姜南星紧紧拥入怀中,吻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浓浓的感动:“谢谢……老婆。”
姜南星窝在他怀里,虽然脸颊依旧发烫,心里却充满了为他分担的满足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她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以后不许再冲冷水了,听到没有?”
“遵命,老婆。”周惟清低笑,手臂收得更紧,“不过……这种‘帮忙’,一次就够了,太考验你老公的意志力了。”他语气里带着戏谑,更多的却是无比的珍视。
“讨厌……”姜南星把发烫的脸埋在他怀里,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自那晚之后,周惟清果然不再半夜去冲冷水。有时实在难以入眠,他会选择去书房看会儿书,或者做几个俯卧撑消耗精力,直到冷静下来再回到床上,依旧是将姜南星小心翼翼护在怀中。而姜南星也更加体贴,偶尔会用拥抱、亲吻或者其他一些安全的方式帮他纾解。他们在这种特殊的孕期生活中,找到了一种新的、充满爱与克制的亲密平衡。这份因爱而生的克制与体贴,比任何激情时刻,都更深刻地烙印在彼此的心中,让他们的感情在孕育生命的过程中,淬炼得更加坚韧和深厚。
孕期的生活,除了需要克制的时刻,更多的是充满乐趣和温馨的日常。
姜南星的胃口变得有些刁钻,偶尔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吃的东西。一天深夜,她已经睡下,却突然摇醒身边的周惟清。
“惟清,我饿了。”她声音带着睡意,眼神却亮晶晶的。
周惟清立刻清醒:“想吃什么?我去做。”
姜南星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吃……我们第一次在古镇集市上吃的那种烤饼,就是甜甜的,带点果酱馅的。”
周惟清:“……”
现在可是凌晨一点,英林县哪里去找西南古镇的烤饼?
看着丈夫一脸为难又不想让她失望的表情,姜南星自己也觉得这要求有点过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玩的啦!看把你吓的。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真好。”
周惟清松了口气,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坏蛋,吓我一跳。等着,虽然没有古镇烤饼,但周先生牌爱心宵夜还是有的,想吃什么?”
最终,周惟清给她煮了一碗酒酿小圆子,甜甜暖暖的,倒也安抚了她突如其来的“馋虫”。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周惟清总是先于姜南星醒来。他侧卧着,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等姜南星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周惟清便会拿着她当天要穿的柔软平底鞋,走到她面前,然后,极其自然地单膝跪地。
“抬脚,周太太。”他声音带着晨起的温和,一手托起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鞋子套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艺术品。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系着鞋带,每一个步骤都专注而认真。
姜南星低头看着他乌黑的发顶,看着他平日里在会议室运筹帷幄、在田间地头指挥若定的大手,此刻正耐心地为她系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心里感动得像是被温水泡过,又软又暖。她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调侃,试图冲淡这过于煽情的氛围:“我们英明神武的周县长,现在可是能屈能伸,都能给夫人行此‘大礼’,跪地穿鞋了。”
周惟清系好一只,抬起头,挑眉看她,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清晨的柔光和对她的纵容:“给周太太服务,是我周惟清三生修来的荣幸。别说穿鞋,”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戏谑与深情交织的光芒,压低声音,“就算……一辈子为你鞍前马后,也没什么不可以。”
姜南星的脸颊瞬间飞上红霞,像是染了胭脂,她轻轻用穿好鞋的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油嘴滑舌!不正经!”
周惟清朗声笑起来,抓住她作乱的脚,稳稳地帮她穿好另一只鞋,然后才站起身,伸手将她轻轻扶起,揽住她因孕期而日渐丰腴的腰身,在她耳边低语:“在自己夫人面前,要那么正经做什么?嗯?”那上扬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亲昵与宠溺。
孕中期的产检变得更加频繁。每次去医院,周惟清只要工作能排开,必定亲自陪同,雷打不动。挂号、缴费、排队、取报告……所有繁琐的流程他都一手包办,熟练得像是医院的常客,只为了让姜南星能安心地坐在等候区的软椅上,最多就是在需要的时候,扶着她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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