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爬上卫宫家的窗台,厨房就飘出了吐司的焦香。
我正忙着调整烤面包机的火候,Saber端着洗好的草莓走过来,脚步顿了顿,轻声开口:
“士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回头看她,见她眉头微蹙,便停下手里的活:“怎么了?”
“我该怎么称呼切嗣?”
Saber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瓷盘边缘,金发垂落遮住些许神色
“毕竟现在的身份和从前不同了。”
此时,樱正蹲在橱柜旁帮小莫拿儿童餐具,闻言抬头笑道:
“Saber姐不用太纠结,切嗣先生人很随和的。”
小莫抱着樱的胳膊晃了晃,奶声奶气地接话:
“对呀对呀!爷爷昨天还陪我搭积木呢,叫爷爷也可以呀!”
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挠了挠头:
“按道理来讲,你是我老婆,自然也是他的儿媳妇,叫‘爸’应该是最合适的。”
话音刚落,Saber的脸颊瞬间泛起浅粉。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画面猛地涌入她的脑海
——硝烟弥漫的战场,她身着铠甲与切嗣并肩作战,那时的切嗣是冷静果决的御主,她是高傲不屈的骑士王。
可现在,要让曾经的“战友”变成“父亲”
这份跨越身份的转变,让她浑身都透着不自在,连握着瓷盘的手都紧了紧。
我见她神色局促,连忙补救:
“没事的,你要是暂时适应不来,不叫也没关系,老爸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Saber沉默了几秒,抬眼看向我时,眼底已多了几分坚定。
为了这个家的和睦,也为了不让士郎为难,她深吸一口气:
“我试试。”
我着实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松口,随即笑着点头:
“好,慢慢来,不用急。”
早餐时,切嗣正低头给小莫剥水煮蛋,伊莉雅坐在一旁
手里把玩着切嗣昨天带回来的小木雕,眼神时不时飘向切嗣,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依赖。
Saber端着盛好的味噌汤走过去,递碗的手微微一顿
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喊了句:“爸,您的汤。”
切嗣剥蛋的动作骤然停住,筷子“当啷”一声碰到碗沿。
他抬起头,震惊地看着Saber,嘴里的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叫我什么?”
堂堂骑士王亚瑟王,曾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如今竟叫自己“爸”,这份冲击让他一时没缓过神。
这冲击力,不亚于被核导弹炸了
但转瞬,惊喜便压过了错愕,他连忙接过汤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哎,好,谢谢你啊,Saber。”
伊莉雅手里的木雕差点滑落,她眨了眨眼,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这个家,好像越来越完整了。
“哟,骑士王也学会改口了?”
远坂凛放下手里的筷子,挑眉打趣,“士郎,你家这位适应得挺快嘛。”
樱掩嘴轻笑,给小莫夹了块蛋羹:
“凛姐就别打趣Saber姐了。”
小莫晃着小腿,大声说:
“妈妈叫爷爷‘爸’,那我是不是要叫爷爷‘外公’呀?”一句话逗得众人都笑了,Saber的脸更红了,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没接话。
午后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洒在晾衣绳上。
Saber正踮脚晾床单,樱抱着叠好的衣物走过来帮忙,伊莉雅则坐在阳台的藤椅上,陪着小莫拼拼图。
远坂凛突然凑到Saber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Saber,问你个事。”
“什么事?”Saber回头看她,手里还捏着晾衣夹。
远坂凛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
“你想不想和士郎的关系再亲密点?我有个办法。”
Saber的眼神亮了亮,有些疑惑又有些期待:“还有这样的办法?”
“那当然。”
远坂凛清了清嗓子,脸颊泛起薄红
“下次你们亲嘴的时候,试试舌吻。你主动一点,效果绝对不一样。”
“舌吻?”Saber重复了一遍,眉头拧起,“亲吻我知道,但舌吻是什么?”
远坂凛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
“就是、就是亲吻的时候,用舌头碰对方的舌头,互相缠绕着……大概就是这样。”
不远处的伊莉雅听到“舌吻”两个字,耳朵瞬间红了,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看拼图,手指却无意识地捏紧了拼图块。
樱也有些不好意思,加快了叠衣服的速度,阳台里的空气都仿佛染上了粉色。
Saber听完,耳根瞬间红透,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手里的晾衣夹“啪嗒”掉在地上。
她连忙弯腰去捡,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膛
——这种亲昵的方式,对恪守骑士准则的她来说,实在太过逾矩。
傍晚时分,喧闹了一天的家渐渐安静下来。
小莫被伊莉雅哄着睡熟了,樱在客厅收拾好散落的玩具,便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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