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个女生回到教室,一眼就看到陈道安站在教室中央四处张望。
“鹌鹑,你在干嘛?”
陈道安走近两步,伸手揪了揪许知鱼的脸蛋,“我在找你们啊,你们知道当我好不容易从玲姐的手里跑出来,抬头的一瞬间,我的兄弟和女人全部跑丢了的那种绝望感吗?!”
南宫谣面色一红,她也是“我的女人”中的一员吗?
好霸道哦,喜欢......
不不不!谣谣,不能再涨好感度了,一定要降下来啊!想想那个京城变态!你可是要跟那个变态爆了的女人!怎么可以沉迷于儿女情长!
陈道安问道:“你们三个这是去哪里了?”
许知鱼慌张道:“鹌鹑,我今天好像又欺负谣谣了。”
“欺负谣谣?”陈道安一顿,“和开水房那个时候一样?”
“对对对!”
“你们没受伤吧?”陈道安在三人身上打量,确认没有伤口。
他仍然记得许知鱼变成人机的时候是不管其他任何事,只管演绎她的剧情。
“唔...受伤倒是没有”南宫谣举起手里的试卷尸块,尴尬道:“只是我的试卷好像救不活了。”
“试卷?”
许知鱼点点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陈道安。
陈道安眉头紧锁,他之前见小鱼近一个月没有变人机,而且还和谣谣处成了好闺蜜,还以为属于她的炮灰剧情已经走完了,没想到居然在月考结束还有这么一段。
这么看来,后面保不齐还会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炮灰剧情啊,那要是碰上大女主林小柔,那不就完蛋了?
凭这两次剧情来看,唯一受到剧情控制的人只有许知鱼,那么只要处理好其他人,许知鱼也能安然无恙。
看来和林陆两家的合作要尽快提上日程,另外还得多加几条合作条款。
陈道安揉了揉许知鱼的脑袋,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
“嗯...我想先睡一会儿。”许知鱼揉了揉眼眶,自打刚刚靠近陈道安,安心的感觉涌上来,她就觉得有点犯困。
上一次莫名其妙的被无神也是如此,只要在教室靠近陈道安,就总觉得很困。
“不吃饭了?”
“...困了,先睡觉。”
许知鱼说着,她迷迷糊糊走到陈道安的座位上,这个位置的安心感最足了。
她往课桌上一趴,很快就进入梦乡。
陈道安回头看向白洋和南宫谣,“你们两个要留下来晚自习吗?”
见二人都点了头,陈道安又问:“那要不你们先去吃饭?我等小鱼睡醒了再去吃。”
听见这话,南宫谣心里头略微有点酸,陈道安居然为了陪小鱼睡觉拒绝和两个美女共进晚餐!
南宫谣撅起小嘴,用手指扯了扯白洋的裤子。
白洋面色“刷”地一红,急忙护住裤子,她的校服码数比较大,腰又细,被南宫谣这一扯差点掉下来,“谣谣你干嘛!”
南宫谣面色也是一红,指尖挠了挠脸颊道,“啊,不好意思小羊,平时这个高度我都是扯到小鱼的衣角的......”
“别碰我裤子了,吃饭去。”白洋马上拍掉南宫谣的小手,临走前还红着脸横了陈道安一眼。
南宫谣也有样学样,用那双深情桃花眼剜了陈道安一眼,随后屁颠屁颠地跟在白洋屁股后边离开教室。
留下陈道安坐在座位上一脸懵逼。
“不是姐们儿,我刚刚啥也没看到啊!”
......
许知鱼在梦中,略微有些迷糊感,一睁眼,发现她又站在了那条小路上。
她看到了她自己和南宫谣,这次没看到白洋。
又是和现实完全不一样,却又格外真实的梦境。
她看到了梦中的她重重推倒南宫谣,之后扭头就走,留下南宫谣一个人愣在地上。
南宫谣坐在地上呆愣良久,之后突然哭出声来,许知鱼的这一推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南宫谣哭得直抽抽。
许知鱼看着梦中南宫谣哭得如此伤心,只觉得她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痛起来。她焦急地围着南宫谣打转,想要安慰她,触碰她,却发现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无法与梦中人产生任何交互。
和上次做梦一样,许知鱼只是个旁观者,只能静静看着这场梦境继续,她想去找陈道安,可飘飘扬扬了半天,找遍整个南安市都没能找到。
“甚至连小羊都没看见,他们两个是去哪里了?”
她又飘荡回来,看到了南宫谣还在哭,不过没多久后就站起身,没有拿地上的试卷碎片,而是选择洗把脸后直接回家。
许知鱼像个鬼魂,晃晃悠悠地跟在南宫谣身后上了车。
回谣谣家路上的风景熟悉而陌生,南安县城好像没有这么穷吧?感觉好像是三四年前的光景了。
这三四年间,鹌鹑好像很忙呢,每天都不知道逃课去哪里了,明明南安县城这么小这么穷,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呢?
老旧的街景慢慢消失,来到了南安豪华的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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