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的夏天,热得像个蒸笼,阳光像发了疯似的,直直地往下烤,感觉要把整个城市都给熔化了。柏油马路软乎乎的,一脚踩上去,就像踩进了棉花堆,说不定真能留下个深深的脚印。路边的树都耷拉着脑袋,叶子卷得跟个小老头似的,一点精神都没有,活脱脱一群被抽了精气的士兵。就连平日里上蹿下跳、活泼得不行的小狗,这会儿也躲到阴凉地儿,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是在抱怨这鬼天气。
于龙刚从医院看完病回来,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沉得要命。他慢悠悠地走进小区地下车库,这车库就像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的,跟风中残烛似的,随时可能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无数条小虫子,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人直皱眉头。
于龙一边走,一边跟个侦探似的,眼睛这儿瞅瞅、那儿看看。突然,他的目光像被胶水粘住了,死死地盯在一个消防栓上。那消防栓的玻璃门,破得那叫一个惨,玻璃渣子像散落的星星,七零八落地撒了一地。里面的消防设备锈得不成样子,一道道锈迹就像岁月刻下的伤疤,仿佛在诉说着被遗忘的痛苦。
紧接着,他又瞅见旁边的灭火器。那灭火器上的生产日期和有效期标识,模糊得跟被雾气罩住了似的,根本看不清。不过仔细瞧瞧,还是能感觉到它快过期了,就像个快走到生命尽头的老人,摇摇欲坠。
“这可不行啊!”于龙忍不住小声嘟囔着,眉头皱得像个“川”字,眼神里满是担忧,可又透着一股坚定。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几下,把消防隐患的照片拍了下来,那声音就像战场上的冲锋号。接着,他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跟弹钢琴似的,拨通了物业经理的电话。
“喂,是物业吗?我是小区业主于龙。我在地下车库发现了大麻烦,消防栓玻璃门破了,就像战士没了铠甲,根本没法保护大家;灭火器也快过期了,跟颗随时会炸的炸弹似的,威胁着咱们的生命安全。你们赶紧过来处理啊!”于龙的声音又急又响,每个字都像敲响的警钟。
电话那头,物业经理好像还在睡梦中,声音含含糊糊的,像被棉花堵住了嘴:“哦,知道了知道了,会安排的。”
“会安排?这事儿可不能含糊!这可是关乎大家生命安全的大事,就像盖房子没打好地基,说不定啥时候就塌了。你们必须马上派人过来修复更换,我得看到实际行动!”于龙毫不退让,语气硬邦邦的,就像个守护安全的钢铁战士。
物业经理被于龙的话激得清醒了些,不耐烦地说:“行行行,我们尽快,你别在这儿瞎嚷嚷了,跟只苍蝇似的嗡嗡叫。”说完,“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于龙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可眼神里的坚定一点都没少,就像夜空中的星星,闪闪发亮。他决定亲自守在这儿,直到问题解决。他靠在墙边,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处隐患,就像在跟安全隐患打一场无声的仗,这场仗可是关乎生死存亡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库里的空气越来越闷热,像个巨大的蒸笼,让人喘不过气来。于龙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像一颗颗小珍珠,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可他就像一座雕像,一动不动地坚守在岗位上,任凭汗水湿透衣衫。
终于,一阵“哐当哐当”的脚步声打破了车库的寂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序曲。物业经理带着几个维修人员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那步伐拖拖拉拉的,跟没睡醒的懒猫似的。物业经理看到于龙,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哟,你还真在这儿守着啊,跟个固执的守门人似的。”
于龙站直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物业经理,严肃地说:“我当然要守着,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小区居民安全的大事,就像守护城堡的城墙,一点都不能松懈。我可不敢掉以轻心。你们赶紧动手修复更换吧。”
物业经理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知道了,你们几个,去把玻璃门换了,把灭火器也换了,别磨磨蹭蹭的。”
维修人员开始忙活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车库里回荡,就像一场混乱的交响乐。于龙在一旁仔细地盯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看着维修人员拆卸破损的玻璃门,心里想着:这小小的玻璃门,看着不起眼,关键时刻说不定就能成为生命的屏障,就像一道坚固的防线;那即将过期的灭火器,就像颗隐藏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大灾难,让整个小区陷入火海。
正干着,意外发生了。一个维修人员不小心把工具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像一声惊雷在车库里炸开。物业经理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怎么搞的!能不能小心点,跟个冒失鬼似的!”
维修人员满脸委屈,小声嘀咕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这地方这么暗,跟个黑暗迷宫似的,工具又多,跟堆杂乱的石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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