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越靠越近,突然,一只粗糙有力的手如蟒蛇般迅速探出,紧紧勒住拓跋云歌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捂住她的嘴巴。拓跋云歌瞬间从微醺中惊醒,惊恐与愤怒涌上心头。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的她,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跟在她身后。
她拼命挣扎,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她试图呼喊求救,声音却被那只大手严严实实地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黑影毫不费力地将云歌拖向花园旁的一片茂密小树林。拓跋云歌不禁有些后悔,之前在宴会厅不该因一时高兴而贪杯,不然她一定能制服这个歹人,现在她只期望有人能发现这里不对的地方能过来救救她。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给这场变故增添了几分诡异。一进入树林,黑影便将云歌狠狠推倒在地,随后骑在她身上。云歌还没来得及反应,黑影的拳头便如雨点般落下,重重地砸在她的脑袋上。
“砰砰”两声闷响,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云歌只觉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意识开始模糊。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求生欲让她在混沌中仍在努力挣扎。趁黑影稍作停顿,云歌拼尽全力想要反抗,然而四肢却不听使唤,绵软无力。
黑衣人动作不停,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根粗麻绳,手法娴熟地将云歌的双手反绑起来。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云歌的手腕,细嫩的皮肤被割破,血珠顺着手腕缓缓流下。绑好双手后,黑衣人那令人作呕的举动再次上演,他竟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云歌的脸。
云歌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呸呸呸”地吐了起来。原来,云歌为参加晚宴精心梳妆,脸上施了一层薄薄的香粉,这粉被黑衣人舔进嘴里,那怪异的味道让他瞬间受不了。
云歌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救命啊!快来人啊!”同时,她疯狂地扭动腰躯,像一只被困的野兽般拼命挣扎,眼中满是决绝与愤怒。
黑衣人见云歌呼救,顿时慌了神,又惊又恼。为了让云歌闭嘴,他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啪啪”两声,狠狠甩了云歌两个耳光。这两巴掌力道十足,云歌的嘴角瞬间被打出了血,殷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脸颊流到衣领上,显得触目惊心。
“再喊,老子弄死你!”黑衣人恶狠狠地威胁道。可云歌并未被吓倒,反而更加用力地挣扎,嘴里的呼救声也愈发响亮。她心中抱着一丝希望,期盼着有人能听到她的求救,赶来救她脱离苦海。
此刻,圣宫大殿内依旧没有声音,宴会厅又离这边有些距离,暂时没有人注意到小树林里的动静。拓跋云歌流下了泪水,绝望的想着:今日难道她真要…真要……,她不敢想下去。云歌的呼救声显得如此微弱,犹如石沉大海,无人回应。黑衣人见云歌如此倔强,心中杀意顿起。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在云歌的脖子上,冷冷地说:“你再喊一句,我立马杀了你!”
云歌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但眼神中却毫无畏惧,反而充满了嘲讽:“你敢杀我?我乃乌兰部的少主,你若杀了我,整个乌兰部都不会放过你!”黑衣人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握着匕首的手也不禁颤抖了一下。乌兰部的威严和实力他再清楚不过,确实不敢轻易杀了云歌,而他本来也没想着杀了拓跋云歌,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这样威胁,明明这之前都是他说话,想到这里黑衣人不禁笑出了声。
他不敢再犹豫下去,生怕有变,黑衣人学起了驾马车,妄图以马车登山,显然他对驾马车的技术很娴熟,只是套车的烈马不容易驯服,他一手抓住缰绳,没想到这缰绳还挺结实,只是有些微微松开,可即便这样,也能窥见山顶那隐约雪白的山景。
他伸手想抓住山丘,可山丘那么大岂是他能抓得住的?只是这山丘并不似平常山丘那般冷硬,而是有些柔软,可是山丘怎么会柔软呢?也许此山丘非彼山丘?
没想到这烈马受了惊,他差点就被掀飞在地,不过经过烈马刚刚激烈的挣扎,缰绳倒是有些松弛,他迫不及待的把套马的缰绳解开,想要只身驯马,他拍了一下马屁,这马儿倒是更加快速的动起来,他不疾不徐地感受着刚刚的手感,觉得这马儿是很不错,蛮富有弹性,他担心马儿脱缰跑的太快,想要加快驯马的进度,没想到这天这么热,还要和马儿打一架,为了方便驯马,他还特意真空上阵,啧啧,就是可惜了,大树怎么还长小米辣?好像是什么新品种哎。
就在黑衣人想更进一步之时,拓跋云歌突然感觉到手腕处的麻绳有些松动。原来,她刚才拼命挣扎时,麻绳被尖锐的树枝划破了一些。她心中一喜,不动声色地继续扭动双手,试图挣脱麻绳的束缚。黑衣人沉浸在自己的激动的情绪中,并未察觉到拓跋云歌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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