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晨光还没完全透进窗帘,曾小贤的手机闹钟就“嗡嗡”震了三下——他特意设了“5:30”“5:40”“5:50”三个闹钟,就怕像上次赶早班机一样睡过头。可闹钟响到第三遍,他还是赖在被子里不肯动,只露个脑袋盯着天花板:“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话音刚落,一个软乎乎的小手突然揪住了他的头发,还带着点沙子的糙感——乐瑶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趴在他枕头边,手里攥着昨晚从沙滩带回来的小贝壳,把贝壳往他头发里塞:“爸爸,瑶瑶给你戴‘沙子发卡’!”
曾小贤疼得“嘶”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头发上还挂着个小贝壳:“小公主,手下留情!爸爸的头发再揪就秃了!”胡一菲已经穿好衣服,正对着镜子收拾行李,闻言回头踹了踹他的床脚:“曾小贤,别磨蹭!昨天说好六点半楼下集合,你再赖床,等会儿子乔又要找借口迟到了。”
曾小贤赶紧爬起来,刚要去拿衣服,突然发现昨晚挂在阳台的泳裤不见了——昨天明明晾在衣架上,怎么现在只剩个空衣架?他蹲在阳台翻了半天,最后在空调外机上找到了,泳裤还滴着水,上面沾了片不知道哪儿来的树叶:“胡一菲!你昨天没提醒我收泳裤,现在还湿着怎么装?”
胡一菲白了他一眼:“谁让你自己忘性大?我给你找个保鲜袋装着,回家再洗。”说着就从行李箱里翻出个保鲜袋,把湿泳裤塞进去,结果用力太猛,保鲜袋破了个洞,水顺着袋子滴在行李箱的衣服上。曾小贤赶紧拿纸巾擦:“我的衬衫!这是我新买的,还没穿过呢!”
隔壁房间的子乔,此刻正光着脚在地板上转圈,嘴里还念叨:“我的袜子呢?昨天明明放在枕头边,怎么不见了?”美嘉坐在床边给小小布穿衣服,手里还拿着瓶盐汽水,闻言翻了个白眼:“吕子乔,你是不是又把袜子扔在沙发底下了?上次在上海家里,你袜子能从沙发底堆到玄关!”
子乔赶紧蹲在沙发底下找,果然摸出两只皱巴巴的袜子,上面还沾了点贝壳渣:“找到了!你看,这不是在嘛,我这是‘随手收纳法’,方便!”说着就往脚上套,结果刚套一只,袜子上的贝壳渣硌得他“哎呀”一声跳起来:“什么东西?扎死我了!”
美嘉凑过去一看,忍不住笑:“还能是什么?你昨天把贝壳往口袋里塞,蹭到袜子上了!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让你东西乱塞!”小小布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个毛绒玩具,看到子乔跳来跳去,也跟着拍手笑:“爸爸跳,像小兔子!”
走廊另一头的张伟,正对着房门发愁——他昨天把房卡插进卡槽里充电,今天早上拔了半天都拔不出来,手一使劲,房卡直接断了半截在卡槽里。张伟急得满头汗,拍着房门喊:“大力!大力你快看看,房卡断了!咱们出不去了!”
大力正在收拾行李,闻言走过来,看了眼卡槽里的断卡,从包里掏出个镊子:“别急,我带了工具。”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断卡,试了好几次才夹出来,张伟赶紧接过断卡:“还好没弄丢,不然酒店要扣我押金!我这卡可是昨天刚补的,花了五十块呢!”
大力笑着说:“你下次拔卡别用那么大劲,慢慢来。对了,你的特产收拾好了吗?昨天买的海南鸡饭别忘带了,在冰箱里。”张伟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说着就冲进卫生间,结果脚滑了一下,差点撞在洗手台上,手里的断卡也飞了出去,正好落在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张伟赶紧捡起来:“我的房卡!幸好没掉进马桶里!”
展博和宛瑜的房间里,展博正蹲在地上,把行李摆成一排,手里拿着个笔记本记:“宛瑜你看,我列了个‘行李摆放清单’,最重的放下面,易碎的放中间,常用的放上面,这样拿的时候方便。”他指着一个大箱子说:“这个箱子装衣服,这个小箱子装特产,这个背包放证件和充电宝,还有我的战术手册,要放在最上面,防止被压皱。”
宛瑜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个芒果干,笑着说:“展博,咱们是回家,又不是搬家,不用这么认真。”展博摇摇头:“不行!上次我把战术手册放在箱子底下,结果被压得全是褶子,这次必须放上面。”说着就把战术手册放进背包侧兜,结果手一抖,手册掉在地上,正好被他刚拿过来的特产袋压住——袋子里的芒果干漏了个小口,果肉粘在了手册上。展博赶紧捡起来擦:“我的手册!这可是我画了沙滩排球战术的,不能脏!”
关谷和悠悠的房间里,悠悠正对着相机发愁:“关谷,我的相机充电线不见了!昨天明明放在床头柜上,怎么现在没了?”关谷蹲在床底下找,手里还拿着个画笔:“是不是被你踢到床底下了?我昨天看到你睡前把充电线放在床边,可能不小心踢下去了。”
找了半天,关谷终于在床底的角落摸到了充电线,还顺便摸出了个小贝壳——是昨天在沙滩上捡的,不小心掉了:“找到了!还有个贝壳,正好可以当纪念。”悠悠接过充电线,刚要插进相机,突然发现充电线的接口处沾了点沙子:“哎呀,沙子进接口里了,会不会弄坏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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