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南那次笑料百出的旅行回来,日子像被按了快进键,转眼就到了年底。上海的冬天冷得渗人,开心公寓的窗户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楼下的梧桐叶落了一地,被北风卷着,像一群没头没脑的蝴蝶。
这天下午,曾小贤正窝在18楼的沙发上,试图把脸埋进胡一菲新买的毛绒靠垫里躲避瑶瑶的“魔爪”。两岁的曾乐瑶(小名叫瑶瑶)穿着件红色小棉袄,手里攥着半块饼干,正摇摇晃晃地追着曾小贤的拖鞋跑,嘴里喊着:“爸爸!鞋!吃!”
“我的小姑奶奶,那是拖鞋,不是磨牙棒!”曾小贤哀嚎着,往沙发缝里缩,腰上还贴着昨天闪到的膏药——从云南回来搬行李那下,至今没好利索。
胡一菲从厨房探出头,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声音洪亮得能震碎玻璃:“曾小贤!你能不能有点当爹的样子?瑶瑶要吃饼干你就给她,别躲躲藏藏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菲啊,我这不是怕她把饼干渣蹭我新买的西装上吗?明天还要去电台录新年特别节目呢!”曾小贤委屈巴巴地辩解,结果话音刚落,瑶瑶就精准地把饼干渣蹭在了他的西装裤腿上,还咯咯地笑。
胡一菲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哒哒”按了几下,然后整个开心公寓的微信群就炸开了锅——
【胡一菲(弹一闪群主)】:所有人!今晚七点,18楼集合!一起过年!谁敢迟到,后果自负![炸弹][炸弹][炸弹]
消息刚发出去,各楼层就开始了“鸡飞狗跳”的响应。
17楼,吕子乔正把小小布(吕嘉一,三岁)扛在肩膀上,试图够到阳台晾着的扎染围巾——那是从云南带回来的“纪念品”,美嘉非说要洗干净留着当传家宝。“小小布,再高一点!爸爸够不着了!”子乔龇牙咧嘴地喊。
陈美嘉端着一碗刚拌好的沙拉从厨房出来,看见这一幕,叉着腰就喊:“吕子乔!你把女儿当梯子使啊?那围巾明天再洗不行吗?还有,小小布的袜子又被你穿反了!”
子乔低头一看,小小布脚上的袜子果然一只正一只反,他赶紧嘿嘿一笑:“这不是云南特色‘不对称时尚’嘛!美嘉你看,多潮!”
美嘉拿起手机,看到胡一菲的消息,眼睛一亮:“太好了!终于不用在家吃你煮的‘黑暗料理’了!子乔,赶紧给小小布换衣服,咱们去18楼蹭饭!”
“蹭饭?说得好像一菲会让我们空手去似的。”子乔撇撇嘴,抱着小小布往卧室走,“不过话说回来,当年除夕……”他话音刚落,美嘉就瞪了他一眼:“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换衣服!”
16楼,张伟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大力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本《法律实务与新年民俗研究》,推了推眼镜:“张伟,胡一菲说的是‘集合’,不是‘法庭辩论’,你打领带没必要这么正式。”
“这你就不懂了,大力!”张伟转过身,得意地晃了晃领带,“过年要有仪式感!想当年……”
“想当年你在除夕夜因为吃小龙虾过敏进医院,然后又因为帮吕子乔顶包卖烟花被警察带走?”大力头也不抬地接话,精准戳中张伟的“黑历史”。
张伟的脸“唰”地红了,像被烙铁烫过:“那、那都是意外!主要是子乔非说‘卖烟花是除夕夜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该做的事’,我能怎么办?”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话说回来,当年在医院里,那外卖员用小龙虾抵鸡翅差价的操作,至今想起来都觉得离谱……”
大力合上书本,站起来帮张伟整理领带:“好了,别回忆了,再不走一菲的‘弹一闪’就要找上门了。对了,我带了抗过敏药,以防万一。”
张伟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大力,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不对,是最佳拍档!”
15楼,赵海棠正拿着画笔在墙上涂鸦,试图创作一幅“新年咖喱酱肖像画”,咖喱酱则趴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抱着一大袋薯片,咔嚓咔嚓地吃着:“海棠,你这画的是我吗?怎么眼睛比葡萄还大?”
“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赵海棠拿着画笔往后退了两步,满意地点点头,“你看这腮红,多喜庆,像新年的红灯笼!”
咖喱酱拿起手机,看到胡一菲的消息,立刻把薯片袋一扔:“太好了!有好吃的了!海棠,赶紧走!再晚一步,一菲姐的锅铲就要敲你脑袋了!”
赵海棠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墙上的画:“可是我的艺术品还没完成……”
“艺术品能当饭吃吗?快走!”咖喱酱不由分说地拉着赵海棠就往门口走,“对了,你还记得当年他们除夕夜的乌龙吗?我听美嘉姐提过一嘴,好像特别搞笑!”
“略有耳闻,”赵海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潮流围巾,“据说吕子乔和关谷神奇在警局里的‘有志青年’言论,至今仍是公寓传说。”
14楼,展博正把一个巨大的天文望远镜往客厅中间挪,宛瑜端着一杯热可可走过来:“展博,你确定要把望远镜放在这儿吗?胡一菲叫我们去18楼过年,不是去观测星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