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笑嘻嘻的道:“当然是不知道了,不然我们还问你干什么?”
宫玄翡道:“前边有一位老人,你向他打听好啦!他不会骗你。”
阿财和阿旺顺着宫玄翡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那老头,转头又看了看宫玄翡,见宫玄翡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两人对望了一眼,阿旺笑道:“姑娘,你一定知道邝家送亲队伍的去向,你带我们去找他们如何,邝掌门的女儿邝姑娘就嫁给我们的石师弟,如果邝掌门知道我们是朋友,他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象贵宾一样招待你。并且送亲的客人中,还有很多做官的朋友,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对你也有好处呀!”
对于宫玄翡而言,他的一番话确实让人感到可笑。不过细细一想,他们虽还显得天真,幼稚,无知,但也不乏可爱之处。也许是他们看自己长得漂亮,别有用心,却也只是炫耀自己的家世来讨自己欢心,看不到他们对自己有任何歹意。
石家也是大喜的日子,他们为何不在家帮忙,难道真有事要见邝掌门,便脸上露出笑容,问道:“你们真想见邝掌门?”阿旺道:“是啊!我们有要事要见他。”
阿财嬉嬉笑道:“我们好容易才追到此地,没想到还是断了他们的音讯。”
宫玄翡问道:“你们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了吗?”阿财和阿旺对望了一眼,阿旺道:“我们只是想让你给我们带路嘛。”
宫玄翡见他俩终于露出真实意图,想道:“就凭你们俩那幼稚无知的模样,凭三寸不烂之舌靠卖弄家世去骗那些天真幼稚、爱慕虚荣的姑娘倒还可以,想讨我的欢心,简直可笑。”便问道:“不知你们见邝掌门有何事?”
阿财神秘一笑道:“当然有事啦!不过此事说来话长。”
宫玄翡不由得心中一动,想道:“看看他们有什么重要事寻找邝掌门,与我们有没有关系?”她本想就对他俩寻找邝掌门产生了怀疑,便笑道:“能说出来听听吗?”
阿财嘻嘻笑道:“当然可以呀!事情是这样的,明天是我们师弟石公子娶亲的日子,我们师弟得到汀州童大人的赏识,当然也就前途无量了。在他娶亲的日子,免不了有很多官场上的朋友前来道贺了,没想到童大人颇为反感,很不高兴。使我们师傅很尴尬。后来师傅听得邝家也来了不少官场上的朋友,师傅怕邝掌门将官场上的朋友带到石家,又引起童大人不高兴,所以让我们前来送信,要邝掌门不要让官场上的朋友送亲去石家。”
宫玄翡听他说得眉飞色舞,且满脸的自豪之情,知他又是在拿他们家跟官场上的朋友特殊关系来抬高其身家地位,想道:“真是一人做官,全家荣耀。”她见没从他俩身上获得更重要的消息,颇感失望,想顺便再打听打听曲老盟主及龙云道长的情况,又怕引起对方疑心而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也只好作罢,于是说道:“邝掌门正在这镇上订了酒宴招待宾朋好友,是何等的张扬,你们自己去找吧!”
阿旺似乎并不甘心,嬉笑着哀求道:“姑娘,赏个脸吧!带我们去见邝掌门好吗?”
阿财也说道:“姑娘,你贵姓呀!哪里人氏,我们交个朋友如何?”以宫玄翡的身份和为人,当然不屑与他们交友了,便正色道:“你们难得出门一次,应该循规蹈矩,不可离开了师傅便寻花问柳。况且你们还有要事在身,如果坏了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阿财和阿旺这才看出宫玄翡并非寻常女子,只好悻悻离去。
宫玄翡也怕惹出麻烦,不敢再在镇上闲逛,便返回客栈。可她刚在客栈中坐下,阿旺和阿财又返回来了,店主见来了两位阔少,当然高兴不已,忙迎了过去。
阿财和阿旺在宫玄翡面前当然也不会辜负了店主对他们的一番热情,阿财随即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掷给店主,大声道:“店主,烦你给我捎个信给镇东设宴款待宾朋好友的邝掌门,让他马上到这店中来见我们。”
宫玄翡又忍不住暗自好笑,想道:“真是年幼无知,又不知他出手阔绰和一副颐指气使之态,又在炫耀些什么?”与她刚才还觉得油嘴滑舌的阿财和阿旺有点可爱之处,现在是真对他们产生反感了,认为店主经不起银两的诱惑,一定会去叫邝掌门来的,便对店主说道:“店主我也是付了房钱的,不允许人打扰我休息啊?”
她这当然也是在提醒阿财和阿旺,随后便去沙元秃睡觉的房间休息去了。
店主开始还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见阿财和阿旺不时用目光瞟向了宫玄翡,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暗暗欢喜,却故意露出难色,说道:“两位公子爷,邝掌门正设宴款待客人,他怎能离开?况且他客人中还有不少官场上的官爷···。”
阿财听得不耐烦了,又摸出一锭银子掷给他,说道:“少啰嗦,只要你告诉他,说有人想见他,他就会来见我们的。”店主这才喜滋滋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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