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熙道:“沙少侠,你和施大侠的交情我也略知一二,你若救不出童雪玲在朋友面前确实尴尬,不过你们现在已各为其主,花刺帮的处境你也知道,我还是希望你以花刺帮的利益为重。当然你也尽管放心,也让施大侠放心,我们决不会动童姑娘分毫。”
杜伯熙已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了,沙元秃虽不情愿,但也无话可说。
贺长老和洪长老得到杜伯熙的支持,当然得意洋洋。
杜伯熙见袁、沙二人心存异议,待贺长老和洪长老离去之后,又单独召见了袁尊和沙元秃,自然免不了要安慰他们一番。
袁尊无缘无故受到沙元秃的冤枉,又见杜伯熙没采纳自己的主张,已心灰意冷,含着眼泪道:“杜帮主,你纵容他们作恶,花刺帮已一步步滑向深渊。”
杜伯熙道:“我也有很多难处,有些时候我也很困惑,感到很累很累,你回去好好休息养伤吧!我主张将童小姐留在花刺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贺长老、洪长老是我朋友,你也同样是我朋友。”说完便让沙元秃扶袁尊回去。
也许是袁尊受伤的缘故,也许是袁尊对杜伯熙的决定感到十分痛心,回家之后便卧床不起,
沙元秃心里极为难过,没想到贺长老会蒙骗自己,使自己不仅伤害了的副帮主的身体,也狠狠伤透了他的心,对于想干一番轰轰烈烈事业的他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讽刺。于是歉然道:“袁副帮主,我真对不起你。”
他心里清楚,自己无缘无故冤枉他将他击伤,仅仅说声对不起是远远不够的。只好日后用诚心报答他了。
袁尊淡淡笑道:“我并没有怪你,毕竟你涉世不深,又经人挑拨离间!不过你确实也应当好好反省一番了,希望你以此吸取教训,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能听了一面之辞便无理胡闹。如今事实真相已大白于天下,既然帮主已决定将童姑娘留在花刺谷,请恕我无力帮助你了,贺长老明知蒙骗不了你多久,但他还是蒙骗了你。足见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应当看清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沙元秃点了点头道:“都怪我幼稚无知,一错再错,才酿成了今日大祸。”
袁尊道:“你别自责了,现在与他断绝关系还来得及。”
沙元秃道:“袁副帮主放心,从今后我一定与他们断绝关系,不仅要和他们断绝关系,我还要向他们讨个说法,不然难平我心头之恨。”言外之意自然在向袁尊暗示他将为袁副帮主效力的决心。
袁尊微微笑道:“讨什么说法?想闹得花刺帮鸡犬不宁?别忘了童姑娘还在他们身上,你应当对他们客气一些,即便他们不放童姑娘,也应当让他们交出童姑娘让帮主派专人看管,这样才能确保童姑娘的安全,否则你怎么向朋友交待?”
沙元秃知道贺长老诸人风流成性,以童雪玲的容貌在他们手中决不安全,再说如果童宏凡名利熏天,攻击花刺谷,童雪玲岂不成替罪羊了吗?于是他决定一定要救出童姑娘。随后便向袁尊告辞,去找贺长老。出得房门又听得袁尊在叮咛:“遇事一定要冷静,不许胡闹?”
沙元秃不由得心中一酸,想道:“一定是自己脸上的怒容告诉了他自己的心事。
沙元秃见到贺长老、洪长老、崔香主时,他们正在饮酒聊天,象是在庆贺胜利。他们个个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沙元秃本就非常气忿他们蒙骗自己,见状顿时气往上撞,若不是童雪玲还在他们手上他一定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贺长老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担心沙元秃胡闹,起身笑道:“沙少侠,你怎么啦?”
沙元秃怒道:“你们心里有数,我把你当朋友,你们把我当小孩一样欺骗。”
贺长老道:“我们不是为了对付袁尊吗?”
沙元秃道:“你们与袁尊有怨与我何干?为何把我也牵扯进去?”
贺长老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沙元秃冷冷道:“亏你们还说得出口,世上有这样朋友的吗?”
贺长老道:“沙侠士此言差矣,如果我们不把你当朋友难道我们会冒死救你吗?”
沙元秃想到他们于自己有救命之恩,果然哑口无言,但他心里却在想:“要不是受你蒙骗,我才不会有性命之忧呢?”
贺长老道:“沙侠士,你是不是奉袁尊之令来讨伐我们?”
沙元秃见他们又想把矛头指向袁尊,非常生气,怒道:“发生如此令我蒙羞之事难道要奉袁尊之令才能来找你们吗?况且袁副帮主还不是那种挑拨离间的卑鄙小人。”
崔香主深知沙元秃的脾气,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况且又有袁尊撑腰,于是赶紧说道:“沙侠士息怒,沙侠士息怒,有话好说。”
沙元秃这才猛然省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是找他们争争吵吵,而是为救童雪玲,于是说道:“你们若还把我当朋友,就把童姑娘交给我。”
三人对望一眼,均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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