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心中一惊,连忙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灰色短打,身材高大的汉子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我是路过的,迷路了,想找个人问问路。” 沈清辞故作慌张地说道。
那汉子上下打量了沈清辞一番,眼神中带着怀疑:“路过的?这地方偏僻得很,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迷路到这里来?”
“我……我是来苏州探亲的,不小心走错路了。” 沈清辞继续编着谎话,同时悄悄用余光观察着四周,寻找逃跑的机会。
那汉子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沈清辞的胳膊:“既然迷路了,那就跟我走,我带你去见我们老板,让他帮你找亲人。”
沈清辞心中暗叫不好,这汉子明显是想把她抓起来。她立刻侧身躲开,同时伸出手,对着那汉子的手腕就是一下。
那汉子没想到沈清辞竟然会武功,被她这么一抓,手腕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叫了一声。沈清辞趁机推开他,转身就往小巷外跑。
“站住!别跑!” 那汉子大喊一声,立刻追了上来。
沈清辞跑得飞快,很快就跑出了小巷,正好看到挽月打听消息回来。
“姑娘,怎么了?” 挽月看到沈清辞慌张的样子,连忙问道。
“别问了,快走!” 沈清辞拉着挽月,快步离开了这条街。
两人跑了一段路,确定后面没有人追上来,才停下来喘口气。
“姑娘,您没事吧?” 挽月担忧地问道。
沈清辞摇了摇头:“我没事。刚才我看到‘裕丰盐行’后面的仓库里,有马车在搬箱子,恐怕就是私盐。不过被他们的人发现了,差点被抓住。”
“什么?竟然这么危险!” 挽月惊呼道,“姑娘,我们还是别再冒险了,让暗卫去查吧。”
沈清辞想了想,道:“不行,暗卫出面太容易打草惊蛇。不过,刚才虽然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至少确认了‘裕丰盐行’有问题。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回到住处后,沈清辞立刻召集了随行的官员和暗卫,商议对策。
“大人,既然‘裕丰盐行’有问题,我们不如直接派人去查封了它,搜查证据?” 一名官员提议道。
沈清辞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查封,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销毁证据。而且,‘裕丰盐行’背后的势力恐怕不简单,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耗着吧?” 另一名官员说道。
沈清辞沉吟片刻,道:“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假装收到线报,说‘裕丰盐行’今晚要运送一批私盐,然后派人在他们运输的路线上设伏,一举抓获他们的人,拿到证据。”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他们今晚会不会运送私盐?” 有人质疑道。
“我们可以故意放出消息,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们了,逼他们尽快转移私盐。” 沈清辞笑着说道,“而且,我刚才在‘裕丰盐行’后面看到的那些箱子,恐怕就是准备转移的私盐。他们今天发现了我,肯定会担心我们会进一步调查,所以今晚很可能会行动。”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沈清辞立刻安排下去,让暗卫和府衙的捕快分成几路,在“裕丰盐行”可能经过的几条路线上设伏。
夜幕降临,苏州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沈清辞亲自带领一队暗卫,埋伏在离“裕丰盐行”不远的一条官道旁。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色越来越浓。就在众人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车的声音。
沈清辞精神一振,低声对身边的暗卫说道:“准备行动!”
很快,几辆马车出现在了视线中,正是从“裕丰盐行”方向过来的。马车行驶得很快,似乎急于离开苏州府。
当马车经过埋伏地点时,沈清辞大喊一声:“动手!”
早已埋伏好的暗卫和捕快立刻冲了出去,将马车团团围住。
“不许动!我们是盐务督查使的人,奉命检查!” 一名警察大喊道。
马车上的人显然没想到会遇到埋伏,顿时慌了神。几个车夫想要反抗,却被暗卫三下五除二地制服了。
沈清辞走上前,示意手下打开马车的箱子。箱子打开后,里面果然装满了白色的盐块,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官盐。
“果然是私盐!” 沈清辞冷笑一声,“把这些人都带回去,严加审讯!”
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冲出一群黑衣人,手持刀剑,朝着沈清辞他们扑了过来。
“不好!有埋伏!” 沈清辞心中一惊,立刻下令道,“保护好证据,跟他们拼了!”
一场激烈的打斗爆发了。暗卫们个个身手不凡,与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沈清辞也拔出腰间的软剑,加入了战斗。
这些黑衣人显然是冲着私盐来的,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销毁证据,或者抢走私盐。不过,沈清辞早有准备,暗卫的数量远超黑衣人,而且个个训练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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