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轻拂,如一双温柔的手,掠过宽阔的阳台。
湿润的水汽,带着几分清凉,与远处城市闪烁的霓虹光影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
楚天花三千万购置的江边大平层内,灯火辉煌,暖意好似灵动的精灵,在每一个角落跳跃。
今日,他特意邀请了苏韵和林薇。
这里,没有海底神殿的肃杀冰冷,仿佛那阴森的气息从未存在过;
也没有古玩街的喧嚣嘈杂,宛如远离了尘世的纷扰。
落地窗外,是浩瀚无垠的江景,江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似一条流动的银带;
室内,舒缓的音乐如潺潺溪流,流淌在每一寸空气里。
曾经,“影门”如一片巨大的阴影,盘踞在楚天心头。
但如今,随着他的归来与成长,那阴影已如清晨的薄雾,烟消云散。
最大的心病已除,手中又有了足够的财力,楚天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之前安排保护的父母接来同住。
父亲楚卫国,是个一辈子沉默寡言的汉子。
他那宽厚的脊梁,曾如一座巍峨的山,撑起了整个家庭。
此刻,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江景,眼眶微微湿润,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皱纹,仿佛也在这一刻舒展开来。
母亲李慧兰的气色,红润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早年积劳落下的病根,在楚天暗中以温和能量的细心调理,以及城市优越的医疗条件下,已大有好转。
此时,她系着一条碎花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和苏韵一起忙碌着。
今天是“温锅”的日子,寓意着新居生活红红火火。
苏韵早早便来到了这里,她褪去了商界女强人的光环,宛如一颗落入凡间的星辰,卷起袖子,手法娴熟地处理着食材。
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每一个手势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林薇也难得准时下班,她换上了一身柔和的米色针织裙。
那裙子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仿佛为她量身定制。
少了警花的凌厉,多了几分温婉,宛如一朵盛开在月光下的百合花。
她正细心地帮着摆放碗筷,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认真和专注。
铁柱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小太阳,负责着一些力气活。
他搬桌椅、扛饮料,忙得满头大汗,憨厚的脸上始终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阿姨,您歇着,这个清蒸鱼我来就好。”
苏韵接过李慧兰手里的葱,声音轻柔,动作自然得如同行云流水。
“哎哟,小韵这手艺,一看就好!不像我们家小天,以前在家就知道吃现成的。”
李慧兰看着苏韵,眼中的喜爱如同满溢的湖水,几乎要流出来。
她又瞥了一眼旁边亭亭玉立的林薇,心里乐开了花,仿佛看到了未来幸福的模样。
饭桌上,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李慧兰看着分坐在楚天两侧的苏韵和林薇,眼睛忙得像一个不停转动的小陀螺。
她悄悄拉了拉旁边楚卫国的袖子,压低声音,但那声音却足以让桌上所有人都隐约听见:
“老头子,你看小韵,多好的闺女,人漂亮,又能干,这身材苗条,跟咱们小天站一块,那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苏韵正给楚天夹菜,闻言手微微一抖,耳根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如同天边的云霞。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蜜,那甜蜜仿佛是一朵悄然绽放的花朵。
李慧兰话锋一转,又看向林薇,啧啧称赞:“再看看小薇,这姑娘,英气!一看就正气!身子骨也好,你看那屁股,又圆又翘,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将来肯定能给我们老楚家生个大胖小子!”
“噗——咳咳!”正在喝汤的铁柱差点一口喷出来,呛得满脸通红,使劲憋着笑,那模样就像一个憋足了气的气球。
林薇饶是见惯了风浪,也被这直白朴素的“夸奖”闹了个大红脸。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林警官,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端起水杯掩饰尴尬,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宛如两朵娇艳的玫瑰。
楚天看着母亲那“挑花了眼”的架势,再看看身边两位各具风姿、却同样因母亲的话而羞赧不已的红颜,忍不住摇头失笑。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仿佛在看着两个调皮的孩子:“妈,您就别瞎琢磨、乱点鸳鸯谱了,看把人家说的。”
李慧兰却理直气壮,她双手叉腰,仿佛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我咋是瞎琢磨?我这都是大实话!两个闺女都好,
妈这是高兴!唉,就是……都好,反倒让人纠结了……”她故作烦恼地叹了口气,眼里却全是笑意,那笑意如同璀璨的星光。
这充满生活气息的调侃,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冲淡了最后一丝陌生与拘谨。
满桌的人都笑了起来,连一向严肃的楚卫国嘴角都露出了深深的笑纹,那笑纹仿佛是岁月里最美的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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