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两日,期间并无别的的事发生。
没有上门找麻烦的,也没有死士再出现,倒是刘更夫来了一次。
来意也不是因为林安平受伤,只言两天就过年了,过来送几节灌肠。
见到林安平趴在床上养伤,还震惊不小,忙问出了什么事。
林安平用他之前告知自己的话回之,摔的。
刘更夫倒也没有追问,回家又抓了一只鸡过来,让林安平好好补补身子。
现在林安平屁股不那么疼了,已经能勉强下地走路了。
这还要功于宋玉珑带来的那些珍稀药材,以及两个丫鬟的伺候,当然换药除外。
林安平拄着一根木棍站在院中,身边的树枝上挂着的灌肠格外显眼。
黄元江打着哈欠走出堂门,站在廊檐下看向林安平挠了挠头。“兄弟够早的啊。”
林安平笑了笑,“刚好兄长你起来了,帮忙打个下手,先帮我搬张桌子出来。”
“干啥?你要表演嘴叼桌子啊?”
林安平斜了他一眼,“明天就过年了,春联再不写,就不用写了。”
四方桌子摆在正院中,上面放着红纸、笔墨。
将红纸叠好所需尺寸后,用剪刀轻轻裁剪出来,黄元江站在一旁磨墨,不时打一个哈欠。
所需要的红纸全部准备妥当,林安平拿起一旁毛笔,沾了沾墨水。
先写的是正院对联;
上联:江山织锦朝绵延。
下联:海河流金运泽满。
横批:普天同贺。
后写正堂门;
上联:皑雪红梅拂旧岁。
下联:春风扫尽往日尘。
横批:否极泰来。
今日无雪,黄元江把写好的对联平铺在一旁等待晾干。
黄元江站在一旁一脸艳羡,“兄弟,咱要是能写出你这样的字就好了。”
“兄长字也不差,当初可是听过兄长作诗,要不剩下的几张你来写?”林安平拄着棍让到一旁,递出手中的毛笔。
方桌上还剩下几个一尺多长的红纸条。
“让咱写?”黄元江满眼兴奋,长这么还没写过春联,激动的接过毛笔,盯着红纸又尴尬起来,“这几个小条条上面写啥?”
“哦,这几个简单写就成,”林安平拉过一张纸条摊平在黄元江面前,“这个写水火平安,是要贴在灶房的。”
“这个写鸡鸭满圈,是贴在鸡舍的。”
“不是兄弟,你这宅子里没有鸡,”黄元江看了一眼院子角落倒塌一半的鸡舍,里面一根鸡毛都没有。
“有没有鸡,只要有鸡舍就要贴。”
“哦..”黄元江似懂非懂点头。“那这个呢?”
“五谷丰登,贴在谷仓上面。”
黄元江这次没有问,柴房里倒是有谷仓。
“最后这个写出入平安,贴在马车上的。”
“还有吗?”
“没了,其他的我都写完了,兄长写这几个就行了,”林安平拍了拍黄元江胳膊,“兄长大胆放心的写,反正这几处很少有人留意字好不好看。”
黄元江,“......”有被冒犯到的感觉。
两人写完了春联,丫鬟也做好了早饭,两人就在院中吃了起来。
“兄长,你今天也回去吧,明个就是大年三十了。”
“那哪成?”黄元江将口里的粥咽下,“咱不回去,咱在这陪你过年。”
“俗话说,除夕晚上不留客,咱们汉华人过年讲究个阖家团圆,你若不回去,老国公还不扒了你的皮。”
“咱又不是外人,咱就要在这过年。”黄元江埋头喝了几口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林安平将筷子放下,语重心长开口,“除夕夜要祭祖,你这个小公爷不在家祭祖怎么能成,必须回去。”
别的都还好说,单祭祖这个,黄元江还真就反驳不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那好吧,那咱明天早上回去,不过等吃完年夜饭和祭完祖,咱就来寻你热闹热闹。”
林安平笑着点头,“成、”
“请问这里是林宅吗?”院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两人抬眼望去,一个家仆模样的人正探着脑袋往里瞅。
“在下倒是姓林,”林安平放下碗筷起身,甭管是不是,该有的礼貌要有的,“但不知是不是老哥你要找的林宅。”
“公子可是林安平?”
“正是在下。”
仆人听后说了一句稍后,便转身离开,再进门时,和另外一人抬着一口木箱进来。
林安平露出疑惑之色,拄着棍上前,黄元江也跟来凑热闹。
“你们这是?”
“小的是徐府刚招的仆人,不知林公子住处,还请林公子见谅,这是老爷命小的给公子送来的。”
两个仆人说完一拱手,“惊扰到公子用餐,小的这就告辞。”说罢,两人就退出了院门。
黄元江几步追出去,两人已经驾着马车离开。
“徐府?徐侯爷送的?”
黄元江敲了敲箱子,然后随手就打开了箱子。接着眼前一亮。
上面一层白花花的银子,中间几套崭新的衣袍,靴子,下面还有珍稀的文房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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