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就是金厂长了,我爹以前说过,他在药厂中安排工作,金厂长经常推辞!”
韩笑笑道。
“乔主任安排人在找金厂长了!”
黄平道。
“若是这件事真的是金厂长所为,那一旦抓住了他,韩厅长的事也就没那么严重了,毕竟意外和人为,那不一样!”
孙国耀道。
“肯定可以抓住!”
韩笑笑道。
“对了,怀安呢,怀安现在怎么样了?”
韩笑笑问。
“苏院长和丁山河关在了一起,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他和韩厅长不一样,他拒绝外面的任何人见他!李组长也没透露关押的地方。”
黄平道。
“苏院长这是要守着丁山河,怕他跑了!”
欧阳宏道。
“没错!”
大家都点点头。
苏怀安这点小阳谋,不难看出来,但可惜的是,丁山河已经入套,想要再退出去,那已经晚了。这一下,丁山河再也跑不掉了。
“孙老师来了电话!”
护士站传来了声音。
“我去接!”
孙国耀去了。
外面的事,他直接告诉了孙友明。
心血管研究中心。
“麻烦了!”
孙友明叹息了一声,丁山河要下来,肯定没那么简单。
这一下。
麻烦了。
“孙院长,苏院长和韩厅长会不会有事?”
周主任问。
“怀安没事,但韩厅长怕是没那么轻松了!”
孙友明道。
关于丁山河的事,他也知道一点点。这些事牵涉到了左向塘,甚至余一峰和贺向来,都牵连在了其中。他佩服韩国梁,一旦这事扫干净。
那黑江卫生,也就彻底干净了。
省办,纪检组。
苏怀安坐在椅子上,丁山河坐在地上,时而哭泣,时而笑,看起来神经都有些不正常了。苏怀安也没和丁山河继续说什么。
“苏院长,天亮了!”
一夜过去。
第二天清晨,李国新亲自进来了。
他带来了早餐。
“这……”
看到丁山河的样子,李国新吓了一跳,一夜的时间,丁山河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很多,鼻涕擦在衣服上,也没清理一下。
“外面如何?”
苏怀安问。
“金厂长被抓住了!”
李国新低声道。
听到此话。
丁山河身体一颤,然后没了动作。他没出去,那金厂长被抓住是迟早的事情,因为信物在他这里,只有他可以带着金厂长走。
“韩叔叔呢?”
苏怀安问。
“韩厅长没事,关于省药厂和安顺药铺,以及药品实验的事,他都说了!”
李国新道。
“好好审问金厂长!”
苏怀安沉声道。
要问出东西来。
韩国梁才会从轻处理,要是让韩国梁承担主责,那肯定会严肃处理。抓住了金厂长,这事有了很大的转机。
“正在审问!”
李国新道。
“对了,昨日那门卫老头你多关注一下,他是指认金厂长的关键!”
苏怀安道。
“这个你放心!”
李国新笑了笑。
整个省药厂,昨日就两个人,其中一人是韩国梁,另外一人是谁?那肯定是韩国梁的人,韩国梁不会愚蠢到这一点都不知道安排。
“哈尔呢?”
苏怀安问。
“哈尔昨夜已经上了火车,去魔都线,我们联系了魔都的人,让他们在路上将哈尔控制住,然后直接送到哈市来!”
李国新道。
“你做得没错!”
苏怀安点点头。
哈尔要留在哈市,药品实验的事才好调查,要是送到了魔都或者燕京,难保还有人出手相助,这是苏怀安不愿意看到的。
“等一下乔主任肯定会来找你!”
李国新道。
“嗯嗯!”
苏怀安点点头。
李国新放下早餐,准备离开。
丁山河没去看早餐。
而是站了起来,抓着李国新的手。
“李组长,我的媳妇孩子呢?”
丁山河焦急地问。
“这个时候想起你的媳妇孩子了?”
苏怀安和李国新都摇摇头。丁山河这是没路了,才想起自己的媳妇孩子。这个时候的他,心中才有家?以前怎么没去想?
“丁副省长,你的事,要等上面的调查组下来再说!”
李国新道。
“李组长,只要你……”
“好了!”
李国新挥挥手,转身离开。他知道丁山河要说些什么,昨夜将丁山河关在这里,他都没上报过,目的就是不想有人知道。
等调查组来。
这事,才稳!
李国新离开了,丁山河再次坐在了地上,桌上的早餐他没去看。一个人愣神地看着地板,倒是苏怀安,吃着馍喝着粥,一脸惬意。
“苏怀安,你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看着苏怀安。
丁山河问。
“我做先心外科手术图的是什么?我攻克脑干手术图的是什么?我和赫特医学院联合培养图的是什么?丁山河,我和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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